兩者相加,這怎能不然龍逸軒火冒。
目前,不管龍逸軒是念在過去的情分對她不忘懷,還隻是将她視爲可利用的工具,若心存隔閡,定然是不智之舉。
所以,木蓮回去也不會讨好。
既然她是龍逸軒的人,就由着龍逸軒來懲戒,破敵何須她親自動手。
“是嗎?”墨玉撇了一下嘴,本來隻是好奇,木蓮的生死根本與她無關,當下也就不再追問,而将注意力轉移到吳明身上。
朝着他微微施禮,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不知這位醫者,外面的幾人情況可有好轉?”
吳明作揖回禮,開口回答道:“經過血液的分化,找出了匹配血液的十人,經過彭二與木蓮一起的合力護航,他們的血液已經全部換新。人還處在昏迷之中,可身體已經無礙,毒素也全清。”
墨玉聽聞提着的心總算安落下來,送了一口氣。
不光是善心作祟,更重要的是尚蕭夜特别關注的,千叮咛萬囑咐務必要治療妥當,所以她對此尤其關心。
水月然在旁觀察墨玉的細微表情,心下生了疑惑。
“墨玉,你對他們似乎關心超出其他患病之人啊!”水月然打趣道,可黑眸深處明顯有探究之意。
墨玉本與水月然就是舊人,相似如姐妹,也沒想到隐瞞,直接說道:“是蕭夜叮囑的。說這些人情況特殊,切不可和其他人混淆,以免再出錯亂。”
提起尚蕭夜,墨玉雙眸微微彎曲,眼底含春,嘴角含笑,再加上稱呼的不同,就是再無心機之人也能看出她與尚蕭夜的不尋常。
水月然掩嘴輕笑,這丫頭一失蹤倒是把自己給推銷出去了。
一笑之後帶來的卻是深深的憂慮,這個尚蕭夜會是看似的簡單嗎?
若是在劉府尚蕭夜沒有出現,可能她還真會忽略此人。
平平凡凡一個會點武功的憨厚漢子。
早晨尚蕭夜所有的舉動都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哪怕是再多的隐忍也處處透露着異于常人的關注。
若之單單是主仆,能得到單漪的有意袒護可就沒有那麽簡單。
說他們之前沒有任何的關系,她絕對不會相信。
單漪身爲堂堂退休太傅之妻,怎麽算都是一品浩命夫人,怎麽會與一介平民有何聯系?
而且他們的關系似乎都怕外人得知,都秘而不宣。
單純的主仆絕不會如此。
若是尚蕭夜有她撐腰,當初在京城絕不會表現的如此憨直。
除非這一切都是精心布局。
想即此,看了一眼依舊懷春的墨玉,但願隻是她的多心,若是尚蕭夜膽敢傷害墨玉,她絕不會輕饒。
墨玉是在這個世上她第一個真心相待的人。
眼珠子一轉,不提及他差點忘了。朝着不知在想什麽的吳明問道:“我有一關于藥理的困惑,一直盤旋在心頭,觀望身邊的人,隻有您能幫我解答。”
吳明回神,輕輕點頭。“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