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民衆已經見殿下現身與隔離區域之中,到時再廣施恩德,相信殿下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掌握一切。
恩德與功績,都是屬于賢王殿下的。“
原本想要獨攬的功勞送給龍逸軒做順水人情,張宏治說着,又朝着樓梯口喚道:“梁師爺!”
一直守候在樓下的梁文軒聽到傳喚,立即跑了上來。
朝着龍逸軒行禮問安便退居在張縣令的身後,手上同樣拿着某樣東西。
以油紙包包住,細細一小包,似乎是藥粉之類。
張宏治拿起盤中的油紙包,恭敬的承托與手掌上,送至龍逸軒面前。
“這是何物?”龍逸軒不急着接,反問道。
“這是能預防疫症的特效藥,是幾位大夫連夜研制出來,因爲用料及其珍貴,隻有幾包,無奈隻能留在尊貴人的身邊以防萬一。”這裏最尊貴莫過于龍逸軒,誰的身份有他大。不經意的說話也能拍馬,這才是他的高明。
龍逸軒眼神示意,彭二立刻上前拿起揣進懷中。
“既然張縣令已經打點好一切,本王就卻之不恭,不過就是要有勞張縣令了。”
“下官不敢!”
“來,我們繼續喝酒!”說着揚起手中的酒杯朝着那妖娆的歌姬伸去。
歌姬也及其谄媚的彎腰倒酒,那角度不偏不倚,正好能看到豐滿的酥-胸半露,若隐若現,無比誘人。
龍逸軒一仰頭喝下,無比暢快。
就在他仰頭之際,水月然分明看到他朝着自己使了個眼色眼色。
水月然雖不明白他想幹什麽,卻擁有一定的默契,當下便喚道:“殿下,真是好福氣,也不怕喝酒嗆着。”
語氣酸的掉牙,與尋常吃醋的小娘子無異。
龍逸軒不悅的劍眉輕佻,先前的歡暢神情蕩然無存。
“女人家就是小心眼。既然你嫌礙眼何苦跟來,現在又頗多意見,真是麻煩!”
“吳明,彭二!”
“屬下在!”
“帶着這個女人離開這裏,眼不見爲淨!”
“殿下!”水月然扭捏的,一臉的不情不願。
“還不走!難道真的要等本王親自送你出去嗎?”
說完,龍逸軒一把摟住歌姬的纖纖細腰,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敏感地帶,讓其渾身一顫。
水月然看到此景,哪裏還呆得住,泫然欲泣,憤然離桌,朝着樓梯走去。
她把一名被丈夫嫌棄的女子演的絲絲入扣,就連張宏治在旁也不忍相看,剛想要開口安慰,卻被龍逸軒阻攔。
“張縣令,我們喝酒,别管這女人家的事!來,給張縣令滿上!”
張宏治立馬回神,恭敬的迎了上去。
“是,殿下!“
二樓時不時傳來嬉笑聲,聲聲入耳。
在一樓的水月然聞言神情黯然的以袖遮掩,狂奔而走,出了店門便一溜煙的鑽進馬車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