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就好像他天生本該如此，君臨天下，傲視群雄。
一聲令下，架起的刀劍立即收起，恭敬的站在兩側。
從始至終都不曾回頭的慕秋水，眼見路障已除，趕緊加快了腳步，離開是非之地。獨留背影給衆人。
“這就是你真心向護的人，連句謝謝都沒有，還獨留你一人在虎狼之地，是對你本事太過自信，還是相信我們根本下不了手？！”上官凝香語聲軟糯，口氣卻不善，步步走來，眼中的狠毒，隻有面對她的水月然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我的事，無需你操心！”冷冷的一撇，對慕秋水的做法卻感到欣慰。
對于她，隻有真正了解之人才會這麽做。
如若留下隻會是負累，過分言語隻會增加被識破的可能，隻有保住自身的平安，才會讓她無後顧之憂。
“人都走了，我們之間的賬是不是也該算上一算？”眼中厲光一閃，上官凝香立感如山般的氣勢直逼而來。
“這話說的，你我之間……”
不等上官凝香說完，水月然便開門見山直接說出她剛才理清的事實：“妞兒是你殺的，嫁禍于冷星辰，包括我的爹娘！”
上官凝香笑容明顯僵了一下，随之又撇清的說道：“你我之間恩怨早種，可平白無故的栽贓我可是不會認得。”
“要證據？紅玉，你出來！”随着水月然的目光望去，仆人群中的紅玉瞬間成爲焦點，不情願的諾諾的走上了台前，微微俯身，口中喚道：“月然小姐！不知喚奴婢何事？”
曾經嬌笑着與她談天的女孩，如今早已換上衣服冷漠的面容，仿若她們根本沒有交集。是自己安逸太久了嗎？久到，已經看不清人的面目。
“何事？你還不打算招嗎？”
紅玉立刻卑微的跪地，眼睛垂向地面：“小姐說的，紅玉不明白！”
“受命接近，将毒藥喂與我口，事已成，你何必再遮遮掩掩。”
内力全無，渾身無力，根本不是魔法過度的後遺症，根本就是有人朝她下了毒。
能接近她飲食，除了妞兒，就隻有紅玉而已。
紅玉垂首，不吭聲，一切默認的态度讓水月然頓感心涼。
“如若猜的不錯，全是‘夫人’的命令吧！”
靠山已死，已無隐瞞的必要，紅玉開口求情道：“我隻是聽命行事，下的是何藥，有什麽作用，一概不知！”
雖說是招認，可話語間一點也沒有求饒的意思，眼睛倒不時的瞥向上官凝香，似有求救之意。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水月然的雙眼，心中的更是有了一番計量。
“你下去吧！”紅玉趕緊起身，回到仆人之中。
上官凝香倒是掩嘴嬌笑連連：“你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此女已經招供，我身上的毒與你有莫大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