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了幾下杯身,藥在杯中迅速溶解消失不見,上官凝香這才把茶杯遞了過去。
“喝杯水潤潤嗓子,等下……”害羞的垂眸。
“怕你太勞累,可就沒時間喝水了。”聲音低若蚊聲。
龍正軒欣喜的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眼中的上官凝香也變的愈發的迷人,****渲染了他整個眼眸,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打橫抱起,走到内室……
“哼!”冷眼旁觀室内龍正軒對着空氣,抱着被褥自導自演的旖旎春色,上官凝香冷哼一聲。
“這藥還真是管用!”每每隻需她在事畢,合衣躺在他身邊,就天衣無縫,至少,龍正軒倒現在還沒有察覺,從頭至尾,他隻不過是一個人的遊戲!
輕撫衣衫,上官凝香整理着裝,打開門走了出去,遠遠的聽到她的囑咐。
“殿下長途奔走,現已睡下,不得我令,誰也不允許打擾!”
“是!”
“我去洗漱一下,有事立刻叫我!”
“是!”
上官凝香渾然不覺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就落入暗處的一雙眼内。
屋頂上看着走遠的身影,一道黑影一閃而逝,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就如同鬼魅般,沒有知道她的來到,同樣,也無人察覺她的離去。
陽光之下,照在黑影的臉上,赫然正是水月然。
到現在她才真切的明白何以古人都做梁上君子,原來真的能探尋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龍正軒看似張狂不羁,甚至爲皇位不惜殘害手足兄弟,卻不想真正的黑手是上官凝香。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驗證。
她自是知道上官凝香的底細,做任何的事都自己的目的。
她也絕對不會是一個爲愛瘋狂的女子。
龍正軒如果沒有碰過她,肚中的孩子又該如何解釋?孩子的親生父親又該是誰?
她這般挑唆,讓他們兄弟水火不容,又是爲何?千頭萬緒一時湧上心頭,心底那種強烈的不安又再次襲來。
“小——姐!”妞兒在水月然耳邊的大叫讓她從無邊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這般莽撞,可是出了什麽事?”整理衣袖的水月然半天不見回話,擡眼一瞧,妞兒撅着嘴,一臉的不高興。
“怎麽了?”
“你根本沒有聽我剛才在說什麽!”哀怨的瞧着水月然,讓她一陣好笑。
“是啦,是啦,剛才我再想事情,沒有聽見妞兒在說些什麽,不知道能不能再說一遍讓我聽聽呢?”
“不說,好話不說二遍。”
水月然挑眉,一時興起,擡手做瘙癢狀,故意惡狠狠的說道:“你說不說,不說,本小姐可要嚴刑逼供了!”
妞兒見狀尖叫的四處躲閃,沒有武功底子的她怎麽可能是水月然的對手,還沒跑幾步就被逮着了。
“不說,就是不說……啊……哈哈……”
仍是水月然怎麽樣的上下其手,鬧的兩人氣喘噓噓,可依舊沒有打開妞兒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