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夫人安好!”
“不必多禮,起來吧!”帶着笑意讓衆人不必拘禮,主母的風範彰顯。随後又優雅的走到林森跟前,俯身問安。
“夫君!”
“你怎麽出來了?”林森上前拉起慕秋水,帶着柔情,輕聲詢問着。
夫君對自己如此,慕秋水心間滿是幸福洋溢,略帶羞澀的說道:“這前殿妾身本不該前來,可在外頭聽到裏面說話,實在不忍又人受冤枉,才會貿然出來,還請夫君不要責怪。”
“聽你這麽說,可是瞧出了什麽端倪了嗎?”拉着她的手,拍拍身邊的軟椅,讓坐在自己身側。
慕秋水優雅的回身坐下,對着林森露出羞澀一笑。
“這是妾身的愚見,不對之處還請各位指正。”轉臉面對衆人,氣度極其高雅讓人不覺的自慚形穢低下頭來。
慕秋水冷眼的巡視了一圈,目光最後定在了那位婦人身上。
“我身爲神劍山莊的莊主夫人,做事絕對不偏不倚,如果你認爲我有所偏袒某位的話……那之後的話,我大可不必,也沒有必要多費唇舌。”
婦人聞言趕緊低下身子,帶着莫名的驚恐回話說道:“婦人信莊主與莊主夫人能還我們一個公道,否則也不會上莊來讨公道。婦人全聽憑莊主夫人就是。”
雖說莊主夫人沒有斥責,可說話不怒而威,甚至眼底的冰冷讓她從心底滲出一股懼意。
慕秋水見到她的表現,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緩緩道來。
“我有三個困惑,如果你能全部解說完畢,我就相信此事便是這位姑娘所爲。”
伸出如蔥般的食指帶着笑意說道:“其一,昨夜在客棧中在場的至少有七八位。都知道,自入夜之後,這位姑娘就與大夥同桌吃飯,直到後半夜入住進神劍山莊,約爲醜時。
客棧與山莊不遠也談不上近,來回至少要一個時辰。那請問,你今早倒地是何時發現你官人的屍體的?”
婦人想了一下如實的說道:“卯時之前……”
“在時間緊迫,不熟悉地情之下,她可有時間如此做嗎?”
婦人臉色煞白,口中卻依舊狡辯着:“二狗子也看到了,她硬生生的打斷我家官人的肩膀,武功肯定了得,說不定能不用一個時辰的來回即可做到。”
慕秋水也不惱他,反而伸出兩根手指。“别急還有第二個困惑。”轉臉喊道:“二狗子!”
“小的在!”二狗子立即迎了上來。
“你說,你看到這位姑娘傷害到你家俊哥,是與不是!”
“是!是!是!一點沒錯,我看到她打斷了俊哥的右肩膀。”獐頭鼠目,此時一臉谄媚的模樣,讓人心生厭惡感。
“可曾看到她殺人?”
“這……她都傷人了耶,不在乎殺人啊!”
“混賬!向來都是眼見爲實,你怎可對你未見的事情妄加揣測!徒惹事端!”
二狗子一臉急躁,指着水月然說道:“小的……确實看見她傷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