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一旁的劍已經重新回到了水月然的手中,她奸佞的笑着,眼中甚至帶着幾分輕挑。
她不會是想!!!蕭允忽然有種想死的沖動!
水月然顯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輕笑,示意他想的不錯,劍身撥開蕭允的手臂。“嘩”一道白光飛出衆人視線,再見地下的蕭允,外層的衣衫已經被剝。他滿臉通紅,不知是氣還是羞。
還不出來?再來!“嘩”又是一道白光!已是初夏的天氣,本就穿的不多,再經水月然的脫衣,蕭允此刻已經是上半身****,隻留儒褲在身。
再不出來,難不成真的要她連他的褲子也剝了?水月然眼角有些抽搐,逼與無奈,隻能再次高舉劍身……
水月然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氣,臉上卻揚起不悅的表情,似乎對她打斷她的事情感到不快!
“慕容憐兒!?”
憐兒咽了咽口水,裝起膽子,擡起胸膛,大義凜然的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在做什麽?”
水月然嬌笑的向她抛了個媚眼,無比柔情的說道:“你覺得呢!”
憐兒咬唇不語,這麽害羞的事,讓她這個未嫁人的姑娘這麽說的出口。隻能逞強的叫道:“你不怕羽師兄會傷心嗎?”
“我與他非親非故,隻是一般的朋友,何故怕他會傷心。”
“你……不是喜歡于師哥嗎!”對于水月然的反應,憐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願意爲搬出羽師哥,這個妖女會收斂點,可如今全然不當一回事!
水月然心中暗喜,這慕容憐兒果然與所想的一般,她對蕭允看來不止是單純的兄妹情誼。這位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憐兒小姐的閨閣庭院,身爲谷中弟子,特别是男子,誰也不會擅自妄入。
能出入自如,如自家的庭院一般熟門熟路,定不是第一回。蕭允雖樣貌不如虞翊出衆,醫術也沒有楚風來的出神入化,但有顆赤子之心,多爲他人考慮。至虞翊出走之後,全由他來照料,日久生情是肯定的,隻是憐兒還沒有認清自己的心而已。這次又讓她給賭對了,心中不由的開始竊喜。
“他是快成親的人了,我早日認清楚,他是不該屬于我的,不是你們最希望的嗎?怎麽這成了我的不對了?!”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眼神一轉,望向地面的蕭允,風情萬種的俯下身子,玉手貼上他的胸膛。
“瞧瞧,我真是瞎了眼,這麽好的男子就在我的眼前,我竟然不知道……他不是很俊俏,不用擔心别的女人來搶自己的相公,武功也不如我高,不怕以後會欺負我,生個病還能幫我醫治……”越說,水月然越興奮,反觀憐兒,着急的在原地直跳腳。
“這樣的男子不拐回家做相公真是太可惜了!”說着,打了個響指,一副就這麽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