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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話神之右席

深夜,一天時刻即将變換的時分,英國清教徒的宿舍,在博朗斯的一角,積極利用這間宿舍的人,不是沒錢租房,而是不想因爲意外襲擊戰鬥時把無關民衆給卷入,周遭都是專家的話,傷亡會降低到最小。

“是這樣啊,辛苦你了。”說話的人是神裂,及腰長發,依舊色氣度相當高的打扮,露出雪白的肚臍和一直大白腿,而她拿着的是老式的轉輪式電話,算得上古董了。

“有關報告結果的話,你還是親自問問天草式的人比較好哦?”電話那頭的土禦門說。

“現在我已經不是天草式的人了……要是裝作很熟的樣子跟他們搭話,太過傲慢了吧?”神裂的手指卷着電話線說。

“嘛嘛,那個先不提了。”土禦門的語氣開始讓神裂感到不安。

而果不其然的,土禦門用着玩世不恭的語氣接着說。

“大姐頭,你這次又給當麻和那個劊子手添了**煩呢。”

噗……神裂受到了打擊。

“怎麽辦呢大姐頭?尤其是那個劊子手,用粗暴強硬的手段直接毀了艦隊啊,想必這足以提升至兩個宗教的敵對吧?這怎麽想都是爲了天草式的安全呢,這已經不是穿着堕天使女仆裝的程度了哦!”

“我當然知道……!但是爲什麽每次都要跟什麽女仆裝扯上關系啊!”神裂說。

“咦?不喜歡女仆裝?我這也有亞特蘭提斯特供三點式比基尼喲!威力更大了呐!”

“才不是那樣啊!”正直的女聖人臉紅着大力反駁,“上條先不提,那個堅毅如同石頭的男人才不會因爲這種事情感到高興啊!”

“阿勒?大姐頭爲什麽你會這麽了解呢?”

“這……這是因爲。”神裂支支吾吾的說,“以前一起戰鬥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就像遙遠彼岸的磐石。”

“可那應該是他被學園都市禁锢時吧?”土禦門說,“你看他不一到倫敦就把那個各方大佬都視爲眼中釘的最高主教都給把到手了麽?做了個很稱職的小白臉呢!”

“那,那是……”

“也就是說現在使用亞特蘭提斯衣不遮羞系列死庫水的大好時機啊!”

“喂喂!産品怎麽突然變了!不是比基尼嗎!”

“咦?大姐頭也變得這麽敏感,區分的開比基尼和死庫水的區别了?”

“唔……”神裂不由得低下頭,說不出話。

“大姐頭你好歹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聖人吧!這點覺悟給我拿出來啊!”土禦門慫恿。

“爲什麽要在這種地方上拿出氣勢,聖人的名頭都在哭泣啊!”神裂大聲說。

“你還是不懂啊!讓我給大姐頭科普一……”土禦門越來越激烈的語氣還沒說完,就被神裂幹脆的挂斷了電話,她坐在床頭邊,無力的喘息。

她呆立了好一會,盯着空無一物的房間前面,女聖人陷入了疑惑。

死庫水什麽的……應該,穿不下吧,再說那不是小女孩才會穿的麽?她比了比自己的身材,沉浸了微妙的地帶裏。

突然她驚覺一樣的擡頭。

等,等等!爲什麽要沉浸進去啊!她煩惱的抓着自己頭發,發出洩氣的聲音,但是,這樣正直的她,連番接受了别人的幫助,如果不表達謝意的話,身心上都過不去啊,不過……一想到有可能導緻的後果,就算是聖人,她還是微微顫抖。

勞拉史都華發起飙來……真可怕啊,見識過那次動用國防級别的術式把易哲打的跟死狗一樣的她,頭一次認識到,女人這種生物,天生的可怕之處。

奇怪,我姑且也算是女孩吧,爲什麽就沒有那種感覺呢……

她又陷入了奇怪的地帶裏。

………………………………

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

羅馬正教的總據點,靜谧的教堂裏,響起有些粗暴的腳步聲。

“哼,結果失敗了啊,還徹底毀了亞得裏亞海的女王艦隊,核心都碎了,今後也無法再現,好不容易擁有刻限十字這種術式可以泛用靈裝,沒想到才出港就沒了,比亞吉歐那家夥還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樣一來我的火氣該對誰發洩啊?!”

陰暗的聖堂裏,一男一女并肩走動,男的微微佝偻,像是上了年紀,女的則身材玲珑有緻,但步伐卻很沉重。

“不過,就算是你,也操之過急了吧?雖說清教介入有些猝不及防,也沒料到勞拉真的已經把那條瘋狗馴的服服帖帖,難道傳聞中她包.養的事迹是真的麽……再說比亞吉歐的臨時應變能力不值得期待,何況是那瘋狗呢?”

老人微微的說,聲音透着虔誠,在這教堂中,他懷揣着一顆對主的敬重之心,然而女子卻不這樣,語氣煩悶。

“你是在對我說話麽?這個世界的法則,想的要就去做,到這時候都不理解麽?”

“那你知道你是在對誰說話麽?”老人的聲音突然充滿了魄力,空氣都被他這一句話給提高了溫度,高居上位的氣場是貨真價實的,不含任何水分,但對此,女子隻是陰測測的一笑了事。

“羅馬教皇吧?這個世界上那個不知道?”這種語氣,有些擊散了那氣場。

身爲正教最高領袖的老人,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别這樣了,你也知道,真正支配正教的還是我等神之右席,就算你在這裏消失,也有補充人員坐上你的位子,相反,我是無法取代的。”

“胡說八道。”老人堅硬的回駁,“主親手交付的人,曆史前後唯有聖彼得,後來的教皇不過是人們所屬選舉的,而不是神授,這點我自然清楚,用不着你來重複。”

“正是如此,你才想壯大正教,不是那票數,而是教誨來指導。”

“我說過用不着你重複了……”

“呵呵,不過在我看來你不夠格呢。”女人一笑,“盡管你身爲教皇之身,但因爲你認同的價值,不是什麽票數選舉,而恰恰是我這樣的存在,而你自己卻隻有票數,這是麻煩還是奢侈的煩惱呢?”

老人回頭,皺眉看向這個人。

“不錯的惡意,但是對我露出惡意,可是要出事兒的。”女人不以爲然,吐了吐舌頭,釘在那上面的,是一根鎖鏈綁住的金屬十字架。

老人與這個人拉開小幅度的距離。

“神之右席,對你們來說,教皇算不了什麽吧?”

“光是知道我等的名稱,就證明你是高層,還不滿足麽?行了行了,趕緊給我在這份文件上簽名,畢竟對外人來說,你的話才是最具話語權呢。”

“就算是你,對我使用命令式的語氣也逾越了吧,等等……這是?!”教皇不悅的說,但是看到遞過來那份文件的文字時,不禁心裏一沉。

“我不認同。”他猶豫的說,“如果是神秘側所屬的就算了,但他根本不知道主的存在,應該還有拯救的道路可言,你如果非要做到這一點,那我反對。”

“你是在害怕還是優柔寡斷呢?”女人冷哼一聲。

“先不提那個少年,你是後來加入神之右席的人,年紀尚輕,不知道那個被我們統一冠名魔法名是鮮血的人可以理解。”教皇緩緩的說,“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除了後方之水和右方之火,你和左方哪怕一起去,都隻是送死罷了,他的實力早就用屍山血海證明了。”

似乎是驚訝于教皇這份突然的态度,但她悶哼一聲就不在意。

“曾經确實留下不少事迹,但至今他都沒有大幅的出手,這次女王艦隊的毀滅确實令人驚訝,但如果隻有這種程度,根本無法與我等對抗,說到底,還是你們太過懦弱了。”前方之風不屑的說,“都幾十年了,但還是被那個人的恐懼給支配着,這一點來看,你的能力遠比不上馴服了他的清教領袖呢,教皇大人。”

面對着這種嘲諷,教皇不爲所動。

“我不會答應的。”他再次說,“尤其他現在是清教的人,你這個舉動無異于宣戰,我們現在尚無完全的準備……”

“所以我說過了!”前方之風大聲打斷他,“這就是你們的懦弱之處!一個人不僅被科學側,現在又被勞拉給牽着走,可見他也不過是個懦夫,然而被懦夫恐吓住的你們,真是讓人看不下去了。”

“我說過了……不行就是不行!”教皇的态度也相當堅決。

一時間,空氣都有些凝固,兩個人互相對視,都沒有偏離一分,良久,前方之風才低聲笑了幾聲。

“好吧,我明白了,畢竟最終還是需要你的簽字。”她說,“暫時對那個連續不斷挑釁我等的瘋狗網開一面吧,但是……上條當麻,這個背信者,我就絕不會再有半點忍讓了。”

聽到這裏,教皇淡淡的,苦澀的點了點頭,這是他的難處。

前方之風把文件遞給他,滿意的點頭說了句很好後,就離開了教堂,隻剩下這個頭發胡子都漸漸花白的佝偻老人,微弱的火光打在他的身上,投影出細長的影子,他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太急了,太急了啊,這是那個人的習慣麽?他邁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起居室,将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又慢慢的取出鋼筆。

這份文件,簡單來說就是暗殺許可書,目标包括學園都市學生,上條當麻、清教魔法師,鈴村悟。

教皇皺着眉頭,看着那兩個名字。

“這或許……也是個不算太壞的決定,如果因此,清理掉神之右席的話。”

說到這裏他一頓,旋即搖搖頭,盡管那個人着實可怕,但是倘若要徹底肅清掉神之右席,仍然讓人難以想象。

但是,或許,真的有機會呢?他提筆,在文件下,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

處刑塔在英國頗有名氣,以往作爲審判凡人的血腥之處,如今也變成了隻需要花一點門票費就能進去觀光的旅遊地點,然而,在某處被黑暗遮蓋的地方,迷宮的死角處,這裏仍然被當成了它原本功用的審問室。

“一如既往沉悶的空氣啊。”吐出煙霧的史提爾淡淡的說,他對這地方可不感冒,在身側的黑衣男人同樣抽着煙,不過面色倒不像他那麽沒精神。

“還行吧,除了有些冷意以外。”易哲說。

跟觀光設施不同的是,這裏注重實用,也根本沒有什麽好的照明手段,微弱的火光不能完全的照亮隧道,比起這些,偶然能看見一些穿着盔甲的人的一部分,因爲沒有排出濕氣這種人性化的裝置,床面上都有些水分。

這裏可不是什麽好睡覺的地方,本身就是監牢。

“如果不是爲了得到關于正教的信息,我才懶得過來。”史提爾不滿的說。

“行了行了,受不了你就自己點火取暖。”易哲繞過他,推開冰冷沉重的金屬門,裏面的空間僅僅隻有三平方米不到,這裏算是詢問室而不是審問室,除了桌椅外,沒有什麽可怕的工具。

兩個椅子上,一男一女被拘束服給捆綁住,除了頭部能動外,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使徒十字時的利多維亞修女,女王艦隊的比亞吉歐主教。

“想必也知道我們談的事情了吧?”史提爾進去後不客氣的坐在舒适的皮椅上,挑挑眉頭。

比亞吉歐那蒼白的臉上用着滿是血絲的眼睛瞪着他。

“氣色不錯,主教。”易哲走過去也坐下,抖了抖煙灰,看到他,比亞吉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眼睜睜看到艦隊被摧毀,他可沒跟易哲直視的心理素質了。

“沒有什麽可以告訴你們的……”他并不像易哲說的那樣好,連續幾天的精神勞累讓他想睡卻無法安眠。

“有的,比如說,神之右席。”史提爾淡淡的說。

“那就帶着你們自得的拷問道具來吧。”比亞吉歐聲音還算硬氣。

“不需要,優秀的拷問官不需要那種工具。”史提爾瞥眼看看易哲。

淡漠的男人走上前,嘴裏還叼着煙,看着易哲逼近,比亞吉歐下意識的向後退,但是他退無可退,隻見易哲輕輕的摸着他被禁锢住的一隻手,旋即溫柔的笑了笑,如同風中的百合花,但是下一秒,支離破碎的痛楚從他的手臂上傳來。

他慘呼一聲,臉色更白了。

“這隻是個招呼。”易哲笑着說,“而且坐在那邊的魔法師,似乎擁有必要之惡教會祖傳的秘方,能從屍體的腦裏提取信息啊,我是無所謂這種事,開開眼界也好。”

比亞吉歐咬牙,沉默。

利多維亞也看向史提爾。

“如他所說,抵抗沒什麽關系,反正就是死着說話和活着說話的區别。”火法的聲音變得有些冷酷無情。

“你确定,要聽這些瑣碎的小事麽?”利多維亞淡淡的說。

“你幹什麽!”比亞吉歐大聲說,但下一秒他又疼的說不出話,易哲燦爛的抓着他另一隻手。

“告訴我外界發生了什麽?”利多維亞繼續說。

史提爾微微一笑,看來情報屬實,這位修女是向不被社會所認可的人伸出援手的,正教中算是變種的存在,被囚禁在這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保護對象們,是何等處境吧?

“你也有預測才對。”

聞言,利多維亞微微歎氣。

“作爲我的消息的回報,你必須釋放處刑塔内的同伴……還有許多人等待我們去拯救。”

比亞吉歐氣憤的看向她,下一秒這個主教直接頭一歪昏死過去,易哲格外陽光的拍了拍手,回到史提爾旁邊坐下。

“你覺得我會答應?”史提爾繼續交涉。

“看起來會。”

“哦?怎麽做?”

“聖彼得逃避皇帝和巫師的陷阱……”修女雙唇輕動,吟唱着某句咒文,但史提爾不爲所動,她身上的靈裝都被解除了,何況還被禁锢着,根本是發動不了魔法的。

但是一道光發射了出來,超乎了他的意料,而這道光卻是從昏死的比亞吉歐的嘴巴裏射出來的。

那個主教竟然吞下了東西?!史提爾瞬間反應過來,但光已經将利多維亞身上的拘束服給撕破,這位修女動作也矯健的不似體弱的女子,也不像被餓了幾天的那樣無力,反倒兇猛而緻命,但是這名修女剛起身就被強制的壓了回去。

她驚訝的張張嘴,自己身上的重力仿佛增加了幾十倍,連帶着自己的椅子都開始吱吱作響,金屬架構的椅子甚至有些彎曲。

在她對面的易哲翹着二郎腿,眼中蕩漾着紫色的波紋。

“是這樣啊。”嘗試幾番後,修女的力氣也用盡了,終究她還是餓了幾天,放棄了掙紮。

史提爾悻悻的坐回去,沒想到自己的裝逼失敗,結果反倒成就了旁邊這個人的裝逼。

“你除了情報外,沒有任何資格跟我們交涉談判,尤其是現在,你更應該清楚你的處境了吧?”易哲說。

利多維亞沉默了半會。

“歐麗安娜·湯姆森,釋放她,讓她去做那些難民的引路人。”

“你還沒搞清楚立場麽?”史提爾皺眉。

“可以。”易哲卻這麽說,“我承諾,我會釋放歐麗安娜,你也應該明白了,這個火法綁上一百個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到時候哪怕是轟趴這座處刑塔,也會讓她出去。”

喂喂喂!爲什麽裝逼的總是你!史提爾哭喪着臉。

利多維亞舒了口氣,她緩緩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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