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人一副我很弱雞的表情卻說出了‘你們不要管我了,我不想在殺人了’的裝逼話語,誠然,再度被某個忍者抓到旁邊,搭着肩膀邊抽煙說沒事兒,你有種再變成那樣子,我把你打成骨折就好了。
憨厚的大漢惶惶不安的向其他三人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佐二少拔出了刀,表現了自己的堅定立場,香磷和水月幹笑兩聲假裝看風景。
“行了,剛才都是誤會,你們别在意了,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易哲和藹的說。
但是人都看到了他一隻手鐵鉗一樣的把猛漢重吾給壓制到旁邊動彈不得……
“哈哈哈……”水月決定打破這種尴尬的氣氛,“那個?按照你的解釋,你是佐助的哥哥對吧?換言之就不是我們的敵人,來這個根據地也是有其他事情。”
“不錯,那些外面的東西我都以爲是守衛,因爲我以前的問題,我當成了敵人來處理。”易哲點頭。
“淩厲的處置,哲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強大。”佐二少适時的展現了自己是一名合格的老弟。
香磷略帶羞澀的捂着自己還火辣辣的屁股,水月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之前的景象,佐二少在他們心中那狂霸拽酷的形象已經崩塌了,不過當着兩兄弟的面他也沒那膽子當成梗來說着玩……
聰慧的佐二少也知道自己先前的失措肯定也在隊友面前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損害……這時的他已經回到了那冷冰冰的狀态,他咳嗽幾聲。
“重吾,加入我們吧。”
“你說,你是佐助?”重吾試探性的問。
“是我。”
“……你是君麻呂用生命換來的,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重吾想起了曾經的友人,“但我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如果惹出什麽事情……”
“看你說的,你能翻天?”易哲溫柔的一笑,左手不禁加大力氣,重吾那憨厚的臉上開始龇牙咧嘴。
“哲哥……看你的意思,你也會加入我們嗎?”佐助問。
“本來我打算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也主動去尋找你的,不過沒想到運氣真好,盡管沒能找到自己要的,但卻這麽快能和你相逢,我們情同手足,我沒理由不幫你。”易哲抖抖煙灰。
佐二少高興的連點頭,一臉自豪,仿佛在對隊友炫耀。
“額……”水月抓了抓頭,“你是很強啦,我是沒什麽意見,有個可靠又強力的人加入也是好事情。”
“我……我也沒關系的。”香磷扭扭捏捏的,特别是被佐二少淩遲過的屁股。
“可是,爲什麽會到大蛇丸的據點來找呢?如果是關于大蛇丸的事情,你直接問我吧,大蛇丸已經被我掠奪一空。”佐助說。
“嗯,你們出現之前我都不知道這是大蛇丸的據點,按照我的信息,這裏應該是另一個奇怪醫生的研究所才對,因此我才那麽小心謹慎,那是一個即使死了也得小心他住所的敵人。”易哲大方的說。
“香磷,你知道些什麽?”佐助毫不猶豫詢問了這個曾經大蛇丸的部下。
“啊?”香磷還在回憶之前的幸福中,回頭神來,看着衆人奇怪的目光,不由得臉一紅,推了推眼鏡,“嗯這個嘛……我成爲大蛇丸部下的時候,這個據點就已經成立了的,所以如果是改造了其他人留下的住所,或是從零建立,都有可能。”
“這樣啊。”易哲沉吟一會,也隻好暫時對八蕲蛇的追查作罷,反正,殘黨都死于自己手裏,對自己而言八蕲蛇的危險已經解除了,剩下的隻不過是從一些斷章裏找而已。
“哲哥有什麽問題麽?需要我們幫你嗎?”佐助皺皺眉。
“用不着了……說說你們的目的吧。”易哲擺擺手,把煙屁股丢到地上踩熄。
香磷和水月看向佐助,本來将他們召集起來的,就是這個把大蛇丸解決掉的男人。
“很簡單,殺一個人。”談到這裏,佐助眼中泛過一絲寒光。
“是鼬麽?”易哲暗地歎一口氣。
“不錯,那個男人,一定要殺了他……一定!”佐助的殺意絲毫不隐藏。
“殺人啊?意外單純簡單的任務呢。”水月有些意外的說。
“他是曉的一員,還是我的親哥哥,所以并不簡單。”佐助淡淡的說。
“唉?你哥,那這?”水月指了指易哲。
“别誤會,我跟佐助不是一脈的,我是他同宗的兄長而已。”易哲解釋說。
“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兄長。”佐助肯定的說。
“其實,鼬,我已經見過他了。”易哲遲疑了一會,還是說。
“怎麽樣?”佐助急切的問。
“隻不過是簡單交手而已。”易哲看着佐助那情急的樣子,搖了搖頭,“現在的我如果真的和他生死相鬥,我死,他重傷。”
佐助臉色沉下去。
“不用這麽着急,這麽多年也都忍耐過來了,不是嗎。”易哲試着安慰。
“你一直都不很贊成我的複仇的。”佐助卻說,“但隻有這件事上,我不會退步。”
“如果你堅持的話,或許,也隻能這麽做了。”易哲站起來,放開顫顫的重吾,自己重新掏出一根煙,點燃輕松的吸了一口,“好了,我加入你的隊伍,現在你是隊長,說說我們的行動方針吧。”
“好吧,從現在起,我們五人一組,取名爲‘蛇’,‘蛇’的目的隻有一個……”佐助冷冷的說,“殺了,宇智波鼬。”
“我的目的是那把鲛肌大刀,這麽看來,是一緻的呢。”水月呵呵一笑。
蛇的成員互相對視,易哲拍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向沙塵。
“那就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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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曉大蛇丸死掉的訊息,木葉爲了再次尋找到佐助,也派出了兩隻小隊。
而,曉組織,同樣開始蓄勢待發。
………………………………
重整隊伍的蛇小隊,圍繞在一起。
“前面,就是曉的一員,角都的據點,從那些喽啰裏面撬出他們的行蹤。”佐助說,“水月,這次你可以殺人,任你發揮。”
“嚯嚯嚯~終于不用本大人忍耐了啊,說實話跟那些家夥好聲好氣的說話,真是讓我超不爽的。”水月低聲一笑,頗爲的喜悅,“嘛,不過你突然這麽說,看樣子你真的很想找到你那個大哥一決勝負啊。”
“佐助,我們呢。”重吾問,沒有激活殺人**的他,看起來憨厚的就像鄉下的淳樸小夥子。
“你和香磷去周圍警戒,要是水月沒用偶爾放出一兩個的話……”
“唉?讓他們去就好啦,我們兩個一起吧,我的能力可是很不錯的援護啊。”香磷瞬間不樂意了。
一旁的易哲擦了擦臉,這裏估計還沒看出這妹子想法的就隻有佐二少一個人了吧。
“不。”佐助凜然的說,“哲哥跟我一起,我倆在一起才是最高的保障。”
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哥哥路線啊!你這搞得我很尴尬,而且有點不敢把後背露給你了啊!下半身發出了警惕的訊号!
水月哈哈一笑,提着斬首大刀輕盈的奔向那小鎮中,重吾則說着可不能打擾佐助思考,于是一隻手提起反抗的香磷走到了深處的樹林中。
如若無人一樣的水月走到門口,在門口的守衛絕不是個瞎子,大聲質疑他。
“閃開啦,小蝦米。”水月淡淡的說。
沉悶的聲音驚動了裏面休憩的兩個人。
“去看看!”
他打開房門,水月小醜一樣的笑着。
“你是幹……”話還沒說完,斬首大刀在頃刻間就架在了兩個人的脖子前,劇烈的沖擊,兩個人的頭撞在背後的牆壁上,但他們卻不敢動彈一下,脖子處的寒意讓他們顫抖。
“有點東西想問問,關于你們老大的。”
“我,我都說!”
在外的易哲和佐助兩個人倚靠在大樹旁,兩個兄弟從最初相逢的驚喜之後,漸漸也變得平靜下來,佐助除了最開始問東問西後,也開始沉默寡言,回到了那高冷的姿态,不過這是易哲樂于看到的,他也沒有心情闡述這一路的經曆。
“發現了?”無聊時易哲總是會點上一根煙,尤其是等人的時候。
“看來我之前的決策沒問題。”佐助一笑。
“不錯,你确實變強了。”易哲吐出細長的煙霧,“出來吧,已經發現你們了。”
“呀,人家也不過是多看了一眼而已,真是強烈的警戒心啊。”活潑的聲音根本不應該屬于這個潛伏試圖觀察他們的人,戴着面具的人抓抓頭,就像捉迷藏被發現的小鬼一樣,坦然又有些頹廢的走出來。
“黑衣紅雲,你就是曉麽?”佐助徑直走過去。
“是哦是哦,我就是最近轉正的那個啦,初次見面,叫我阿飛就好。”面具男親切的說,“你就是佐助吧,真是和鼬長得差不多,不愧是兩兄弟,哦,這邊的大哥,你也是他的同伴嗎?”
佐助凝視阿飛,這個人一開口就說出讓他不悅的話。
“上面!佐助!”沒有說話的易哲一咬香煙,大聲提示。
完全信任易哲的佐助立刻擡頭,看清了天上盤旋的怪鳥。
“藝術就是爆炸!喝!”
落下的小小物體,瞬間發出了光和熱,迪達拉熱血的大喊。
易哲皺眉,身形隐入暗影。
爆裂的威力卷起沙塵,将佐助籠罩其中。
但傳來的并非佐助的痛呼聲,反而是尖細的,動物的哀嚎,粗壯的大蛇将身軀變成護盾,幫佐助牢牢擋下了爆炸的威力,自身上的鱗片則是鮮血淋漓,深紅的寫輪眼發射着絕對的敵意,誰被那種眼光看到都會不舒服。
“有兩下子啊,我本來都還不相信大蛇丸是你殺的。”迪達拉說。
“那,那個……迪達拉桑,我陷入危機了啊。”阿飛支支吾吾的說,迪達拉疑惑的轉過頭,旋即臉都黑了下來。
“啊,臭小子!是你啊!上次差點把我藝術性的毀滅給粉碎的家夥!雖然這隻手是卡卡西廢的,不過你這貨我也絕不會放過的!”
鬼魅一樣瞬間就将一把苦無架在阿飛脖子處的易哲撇撇嘴。
“讓他陷入這種情況是你的錯啊,飛雷神的印記,被種下,可就沒這麽容易消除的。”易哲呵呵一笑,在上次的戰鬥他在迪達拉身前種下的印記依舊有效,借助這個他才得以跨過距離制服阿飛,知曉阿飛面目的易哲,雖然看起來勝券在握,有些吊兒郎當,但苦無卻緊緊貼着阿飛的脖子皮膚處,不敢松懈一分。
“這,這是大危機啊!迪達拉桑!”阿飛誇張而緊張的說。
“啧,沒用的家夥你就不能多點警戒心嘛!”感受到了豬隊友之力的迪達拉有些頭疼。
“你還在看哪裏?”冰冷緻命的殺意已經到達。
好快!
迪達拉驚訝于這點時間,佐助已經到達身前,那個混蛋盡管速度非常快,但也是用了術,而佐助單純的隻是憑借身體而已。
迪達拉毫不猶豫的後退閃開,絲毫不在意旁邊被制服的阿飛下場如何。
佐助幹淨利落的直接攻擊向阿飛,易哲同樣将苦無劃過阿飛脖子,兩兄弟的寒芒都閃過面具男的身子,阿飛倒在地面。
“第一個……把你知道的都給我吐出來吧。”佐助潇灑的走過收刀,對着閃到樹上的迪達拉冷聲說。
“笨蛋,他還沒死。”易哲有些生氣的說,佐助現在太過于輕敵和相信自己實力了。
佐助驚訝的回過頭,倒地的阿飛一個撐地就翻身站起來,當然中途又被易哲劃開一刀,大袍子被割出長長的傷口。
“好險好險!”阿飛飛快後退,拍拍自己的心髒。
“刀刃透過人體的感覺你都體會不到嗎?”易哲皺眉,指出佐助的大意。
“我輕敵了。”佐助拔刀凝視,寫輪眼激發到最大程度,在自家大哥面前,他不想再丢臉。
“喂!可别把這兩個家夥當成普通的小鬼頭啊。”迪達拉也十分生氣自家豬隊友的不給力差點送人頭的事情,想到這裏他幹脆的準備發招。
“阿飛!躲遠一點!”帶着惡劣笑容,撒出去的小蜘蛛卻有些抛到阿飛那裏。
“等等!前輩!藝術就是爆炸可以說!那聲‘喝’等會再喊出來啊!”
佐助反手間抛出準頭極高的忍具将灑下來的蜘蛛擊飛,但仍有小蜘蛛爬到了衣服上,如同牛皮糖紙一樣丢不開。
“前輩!後面!後面!”阿飛叽叽喳喳的大聲說。
迪達拉又感到那冰冷的殺意,他猛地回頭,又是那個該死的,怎麽也甩不開的易哲。
“我說過了,飛雷神……”
“喝!”
直接引爆在易哲身上攀附的幾隻小蜘蛛,迪達拉絲毫不在乎自己是否也會在這種距離下卷入自己爆炸的傷害中。
“前輩——!”阿飛卻發出濃濃的悲哀,“嗚嗚嗚,雖然嚴苛了一點,但你是一個好前輩,我絕不會忘記你的!”
“你**好煩啊!”幾乎是滾動着回到阿飛旁邊的迪達拉,周身都是灰塵。
“哲哥,沒事吧!”佐助立刻瞬身到同樣借助爆炸産生的風而避開的易哲身旁。
“咳咳,跟上次一樣吃了一臉黑,這家夥不是近身就能輕松解決的阿富汗狂戰士。”易哲也有些惱,“那小蜘蛛的威力他刻意減小,所以雙方都沒受傷。”
“小醜一樣的能力,不會蹦跶的太長的。”佐助冷然的說。
“兩個人的瞬身速度,都不能小看啊。”迪達拉不滿的說,“不能再用那種沒有威脅的藝術了。”
“哦哦哦!這是!難道是殺手锏忍術之一的c2龍嗎!”
白色黏土所捏造,但體型跟之前的小蜘蛛相比,卻是天差地别,如同大樹和蜉蝣的區别,巨大的身形橫跨在易哲和佐助兩人面前。
“那個大家夥也是爆炸物麽?真是阿富汗狂戰士的趣味啊。”易哲說。
“看樣子是從半空……速戰速決!”佐助二話不說,身子已經蹿出。
“他來了!前輩,這就讓他們感受流行藝術的威力吧!”
“流行已死!我這是超平面藝術!嗯!”
站在c2龍頭上的迪達拉指揮着,從龍嘴中吐出小小的物體,與佐助直線相交,但已經激活到最大程度的寫輪眼不可能連這種簡單移動的物體都看不透軌迹,佐助左腳一踩,就錯過那爆炸物,但那直線飛射的物體卻立刻掉轉頭追了過來。
這次已經變成了誘導性的?佐助皺眉。
“喝!”
爆炸的威力盡管比之前的小蜘蛛更強,但佐助隻是吃了一臉灰,并沒有其他的損傷。
他擡手,電流交錯,電光如同刀鋒,筆直的蹿出,直指半空的迪達拉。
但千鳥真槍卻無法命中,距離太長了,電刀嗡鳴,卻無法在前進。
“卡卡西的那招啊,不過這種形态變化,看樣子極限就在這裏啊。”
佐助不甘心的收回手。
“嗯,這次那個臭家夥沒有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了,看樣子也是忌憚我直接引爆腳下的藝術品跟他同歸于盡啊。”迪達拉先是謹慎的看了一眼易哲的位置,這才安心下來,那個跟背後靈一樣的混蛋他有點怕了。
“嘗嘗這個吧!威力可不是之前能比的!”從龍嘴中,吐出更龐大的黏土造物,居高臨下的沖向佐助。
轟然的爆炸聲更爲強烈,直接将地面都砸出深坑。
但閃避極爲出色的佐助仍舊沒有被直接命中,借着大風躲到遠處,但當他腳步移動時,腳下微微顫動,而後,爆炸,頃刻間到來!
轟!
看到再次揚起的沙塵和沖擊力,迪達拉大笑。
“腳下是無處不在的地雷,而我會在上空不停精準轟炸!這就是我聯合的藝術啊!”
煙霧散開,佐助喘着氣出現,咒印二狀态下的他,憑借背部衍生的翅膀,勉強在那瞬間扇動騰空躲開了腳下的沖擊。
“阿飛!你做得很好!現在去把另外那個家夥攔着,等我炸死了他就來!”
“好的前輩!”阿飛敬了個禮,消失在原地。
“偏偏是這個家夥。”易哲後退,轉眼間就與阿飛交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