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的技術确實有兩手,肺葉穿孔這種傷勢都有膽量做現場手術,眼看見自己的胸口被人開刀縫針說實話不是什麽好體驗,而且這種時候,醫療用品屬于大消耗品,尤其是麻藥等等,所以易哲隻好叼着自己的衣服硬着來。
女孩動刀的手有些顫抖。
“你害怕什麽,痛的是我啊。”易哲無奈的說。
“不,不好意思!我會輕一點的!”女孩小心翼翼的進行工作,手法盡量的利落,免得一直在易哲的肉上劃刀子。
但是比她想的要容易,至少這個傷痕累累,之前挑戰那半空那個仿佛神明般的入侵者的這個男人,即使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動刀,表情也依然坦然。
“你不用這種眼光看我,如果說要選擇,我甯願被你捅上幾十刀也不願意面對佩恩。”易哲苦笑,忍耐是一回事,但痛是一回事,他也不是沒有痛感的。
“說起來,真是謝謝你了,剛才保護了大家。”一根細針牽着線在薄薄的皮肉上穿過,女孩的緊張感漸漸消失。
“真正的英雄可不是我,把歡呼留給那個人吧。”易哲笑笑,“漩渦鳴人,記住這個名字吧,他才是拯救木葉的英雄。”
“以前父輩們經常對我說過他,叫我要跟他避免接觸。”女孩說。
“那是久遠的偏見了,如今他所做的一切證明了他自己。”
“那你呢?我好像沒有在村子你見過你?你這樣的忍者經常執行任務的話,多少會受傷的,可我在木葉醫院時一點印象都沒有。”女孩好奇的問,這麽厲害的忍者,所執行的也一定是危險的任務,可她一次沒在醫院裏看到過這個人。
“就不要在意小細節了,說不定你以後也還是看不到我。”
“咦?你是暗部的人嗎?”
“你就這麽理解好啦了。”
似乎是把易哲的話當成了默認,女孩也适時的不再追問,暗部的資料都是保密的,是不被外人所知,這點她很清楚。
“就這樣就行了,我已經沒什麽事了,你去别處看看需要的傷者吧。”易哲對女孩擺擺手,表現了謝意。
“那,如果有什麽需要一定要記得叫我!”在場的傷者還有不少在低聲痛呼,即使戰鬥結束了,但這裏還有一陣子要忙,女孩并不矯情,點點頭就向其他傷患那裏小跑而去。
易哲捂着胸口站起,這種程度的傷,與他曾經戰鬥時遭到的緻命傷和絕境不值一提,他望向遠處,不時有忍者快速過去,他們的臉上沒有了焦急和悲憤,隻有勝利的喜悅,和對某人的感激。
他不禁也笑着點點頭,這一刻,勝利屬于木葉的所有人。
可他那釋然的笑容隻維持了幾秒,之後,他再度變得警惕,在外闖了這麽久,他可不會到了木葉就放松下來,盡管這裏的朋友都是真心對待自己,但是,總有人,夢想着搞大新聞,他眼角的視線保持在營地的某個陰影處。
戴着面具,戴着鬥篷,遮蓋身影的人,從他到這裏的一開始,就一直在注視他。
在村子存亡時,還有暗部舍得花時間監視自己這個幾年前的叛忍,而不去對付入侵者,隻有那個人和他指揮的隊伍了。團藏和他的根。
“老家夥總是想搞大新聞,到現在還想把那把鐮刀架在我脖子上麽?”易哲細不可聞的低語一句,輕輕的冷笑一聲走出營地,他大大方方的将後備露給暗處的根成員,現在,還不是他和團藏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鳴人被卡卡西背着回來,然後就被笑聲和歡呼聲所淹沒,他總來沒見過這種陣仗,這種陣仗還是,對着自己……每個人都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所謂的人柱力、妖狐,就是自己的名字,漩渦鳴人!
他張着嘴木讷的被一群人圍攏,一齊擡着舉向天空,他現在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明明之前還能一頓嘴炮秒了佩恩,現在一句話都迸不出來,以前他看着我愛羅也是這樣,還心想這個死宅真蠢萌。
但他也一樣了,滿腔的情緒和話語就卡在喉嚨口,他說不出話,隻好将那些化爲眼淚,然後他從來沒有這麽高興的笑過,笑的哭的停不下來。
這一天他注定與曾經所謂的妖狐脫離了關系,人們對他再也沒有了畏懼和疏遠,曾經教導孩子們的父輩也在這一刻抛開了成見,這一天是屬于他的日子。
另一方,易哲一個人走過幾乎都是廢墟的木葉,那熟悉的小道和小路上都堆滿了瓦礫和殘骸,那些死去忍者的屍體正被人負責收回,每個人臉上都帶着敬意執行這份工作,一支筆劃過一個名字,他們之後就會去收拾下一處。
看到他受傷,他們也帶着謝意的眼光看向自己,應該也是在對自己這樣守護村子的忍者表現最大的敬意。
易哲一邊點頭一邊不停歇的走過,沒有人認出來他就是半空那個出現那尊魔神,差點将半空的佩恩斬落的人,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他腳步蹒跚的走到宇智波族的聚集處,不知道是不是運氣,這裏竟然還完好,佩恩用斥力對整個木葉劃下的兩刀将木葉徹底分成了四份,周邊也被之前入侵時破壞殆盡,但就是這裏,躲過了佩恩那恐怖的斥力轟炸,也在最初的入侵時幸存。
也許長門也看到這附近一個人都沒有,都覺得找不到人可以問情報,幹脆連甩都沒甩麽?
易哲不禁一笑,邁開步子走進去。
尾随他的根成員到這裏就沒有再跟進去,而是保持着觀望,他有種感覺,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但并沒有被立刻揪出來,但這才是最令人不安的,被監視的人,大大方方的讓人監視,沒有人知道他的每一個動作和言行是否是在撒謊,那在入侵居然還保存完好的宇智波族房屋,又是否是蜘蛛那樣的巢穴,隻是在引誘獵物入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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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開始了,衆多忍者都村民們都重拾心情開始清掃垃圾,還能利用的東西都被妥善的保存,有力出力,有錢出錢,雇傭工人們來,值得一提的是,以前波之國任務時,委托人,也就是那個木工大叔,不請自來的幫忙。
還帶了一大批的工匠,都是波之國本國人。
“自從大橋建好後,經濟越來越富裕了,這是我們的報恩,有什麽忙盡管提。”
戰争的陰霾和傷痛并沒有創傷衆人,這是忍者的世界,忍村的人們比誰都有覺悟,哪怕是小孩子,也會堅強的跪在死去的父親墓碑前,重重的叩頭,然後繼承父親的遺志,成爲這村子未來的支柱。
火,沒有熄滅。
自那一個星期内,大家都在井然有序的着手重建,而易哲也心安理得的在宇智波的屋子裏呆了一個多星期,期間逗鳥、做運動、抽煙、找休息的人打牌,簡直就像老年養老院的資深會員一樣。
那如影随形的根也在他屁股後面。
而随着火之國大名率着部隊親自來到戰後重建處的木葉做訪問和視察工作時,易哲終于從某些上忍的臉上看到了,某種不安定,而他也收起了牌,轉身走向無人,還在收拾的瓦礫廢墟之中,當根的成員跟随他去後,易哲表情淡然的,一隻手滴着血走出廢墟,返回了宇智波的屋子。
佩恩入侵,九天後。
“不好了!綱手大人的職位被罷免,第六任火影已經被大名指定爲團藏!他還徹底下了命令,絕不姑息叛忍佐助的罪行,就連之前綱手大人消除的哲的通緝令,也被重新挂上去了!”牙騎着赤丸,火燎火燎的跑到鳴人那裏。
“怎麽會這樣?!”
“看來是等不到綱手大人恢複了,這倒是在意料之中……”卡卡西說,“本來他們的罪行是因爲綱手大人的原因才被壓下去,加上這次是團藏,就算我們去當面理論,恐怕一點用都沒有,那個人是軟硬不吃的。”
“但是好像沒空了,命令下來的時候,屬于團藏本人的部隊已經去宇智波族的居住所,找哲去了!”牙大聲說。
“這怎麽可能?”卡卡西一驚,“就算他現在被大名信任,可在上忍中間,依舊有很多人持反對意見,宇智波哲在怎麽說在佩恩入侵時奮力抵抗過,他怎麽會在這個時間點做這麽過激的行爲?!”
“不知道,聽說連顧問那邊都和他鬧了一場,但是他還是親自帶着人去了!”
“他親自去了?”卡卡西一愣,到現在他才發現,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之間,一定有着不爲人知的秘辛,而這份秘密,甚至可以讓團藏根本無暇鞏固才到手的火影地位,就要先下手爲強。
“不會讓他肆意妄爲的,他頂多也隻能把宇智波哲關到監獄裏,真的要出手造成傷亡的話,他也同樣不會有好下場,如今在木葉,他的口碑甚至還不如出手守護過木葉的宇智波!”卡卡西立刻下決定,“我們現在立刻過去,小櫻,你去找到阿凱!跟他說這件事!”
“我明白了。”小櫻點頭立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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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居住所,木葉中無人問津的地區,早在宇智波族悉數消失後,這裏就成爲了野貓野狗的避雨避風口,但今天,卻充滿了人味。
“本來我是覺得你會一直忍着的,可沒想到,真小人還是真小人,再怎麽也裝不成僞君子,雖然這兩者之間沒什麽差别。”易哲坦然一笑,木葉紅雙喜被他咬在嘴間,面對突然到訪的客人,他也像一個主人那樣正坐跪地而迎,如果,他手邊沒有兩具根成員的屍體的話。
“我也覺得,你應該會與我周旋,沒想到在我成爲火影後的第一時間就殺了監視你的人,本來他的彙報中,你一直都安安分分。”團藏低沉的說,心境并沒有因爲易哲出手就抹殺了他兩名部下而惱怒。
“那種脖子上被人拿刀架着的感覺我體會夠久了,眼看着糟老頭子都要出山表現存在感,我一個年輕小夥還得藏着就說不過去了。”易哲随手将兩具屍體踢到一邊,站起來,直視對面團藏和他率領的精英隊伍。
“就不要再玩文字遊戲了,老不死的。”易哲聲音漸冷,“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麽,既然曾經欠過債,那就要準備被人讨債,賴賬在我這裏行不通。”
“看樣子鼬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沒想到當時被三代他們那群軟弱的人影響,我也有了一念之仁,留下一個禍患啊。”團**眼微眯,“可這裏是木葉,而我是火影,你是叛忍,倘若你能就範一切好說,可你已經殺了我的人,那你今天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了,我不會留一個禍患太久的。”
“一直在暗地謀劃,用什麽陰影守護者的身份自我安慰的老骨頭,你到現在還在用政客的身份說話。”易哲冷聲說,雙眼的萬花筒微微展開,“我已經說過了,這次是欠債人,和讨債人之間的事情!”
漆黑的斷界毫無征兆的出現橫着跨過前方的敵人們,他沒有一點留情,數量極多的仞利天甚至把他自己都納入了攻擊範圍,根成員們紛紛慘叫着倒下,被從中腰斬,或是被斷頭,死相慘烈,然而易哲卻沒有一丁點同情。
宇智波這是這樣覆滅的,他是讨債人,爲自己以前的命被别人捏着而讨債,也爲了這個屬于宇智波哲的族群而讨債!
一直居住的房屋坍塌,仞利天切斷了無數支柱,失去平衡的大房子牌一樣的倒下,易哲原地不動,朝他坍塌下來的木闆和碎石都被仞利天徹底吸入時空的裂縫之中消失,他漠然的看着自己的住所化爲廢墟,除開他周圍幹幹淨淨的一圈,外圍是崩塌後的殘骸,前方是被掩蓋的根成員的屍身,鮮血被榨出,見灑在四面八方的石頭上。
“徹底撕破臉了麽?”隻有團藏一個人在那恐怖的瞳術下活了下來,皺巴巴的臉上那條眼罩已經被取下,三勾玉的血繼限界看着易哲。
“寫輪眼幫你看清了仞利天的攻擊軌迹,才及時拿着部下的身體擋住了殺機,應對手段倒是快速而有效。”易哲沒有一絲驚訝,淡淡的說。
“他們的死都是因你,根在勸說宇智波哲無果後,其人反倒大打出手,根成員念在同伴之情留手,卻被宇智波哲無情嗜血屠殺,他們的紀錄上,會留下這筆,他們都是木葉的英雄,是高貴的。”團藏說
“我收回前言,你真小人和僞君子之間切換的真是毫無延遲。”易哲向着團藏走去,“那麽我再幫你加一句吧,根成員首領團藏,三代火影摯友,現任六代目火影,在苦口婆心無果後,也奮力抵抗,試圖把我拉回懸崖邊,但最終還是被叛徒宇智波哲擊殺。”
易哲冷然一笑,萬花筒瞳力縱橫。
“死因,被瞳術切成肉醬!”
“風遁·大突破!”
不止一次見識過易哲仞利天的威力的團藏不由分說就立刻使用了風遁,在牽扯易哲行動的同時,自身也朝後退去,黑色的斷界卻是無往不利,但攻擊距離卻并不長。
“怎麽說也算是老道的忍者,這點經驗和判斷還是有的,但你,無處可逃。”易哲瞬身前進,在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下,他的傷勢幾乎痊愈,這幅千錘百煉的肉體可沒有那麽嬌貴,他在瞬身的那一秒,八門遁甲的蒸汽就已經從身體表皮升騰起來。
六門·景門!
悍然的一拳直接砸向團藏的頭,團藏那移植過來的寫輪眼死死的盯住易哲的行動軌迹,苦無耍魔術一樣的在他手裏出現,風遁的查克拉利刃直接在那上面展開,長度甚至有普通刀劍長,團藏的實力,也可見一斑。
團藏一下攔下易哲那兇猛的一拳,不肯硬抗,隻是一手将其偏離軌道後,那把風刃苦無就直指易哲的喉嚨,但他的寫輪眼可以看到六門下的易哲,而易哲,卻是有一雙寫輪眼的!
黑色的氣流環繞開來,就像深淵裏爬出來的古老物種,黑色的半透明骨架擋在風刃苦無前,那足以戳穿巨石的鋒利,打在骨架上連深入都沒有深入的進去,攻擊被強硬的抗下,易哲揮手,不單單是他自己的手,被召喚出來,不完全體的素戈鳴尊也揮動起那隻巨大的骨手一巴掌拍向團藏。
即使他看的到也沒有用,因爲他已經被易哲抓住,頃刻間,飛雷神的印記都在上面種下,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自己也殺得死他!
黑色的骨手毫不留情的拍飛團藏,觸感是對面那人的骨骼碎裂,但易哲卻沒有高興,因爲那半死不活的團藏變成了一堆煙霧。
竟然在萬花筒寫輪眼的注視下有時間用影分身躲過了自己的注意力,不管怎麽說,好歹也是參加過忍界大戰,三代目同一時代的強者。
易哲掃過被破壞成廢墟的自家,既然是影分身,那飛雷神印記也沒有用,但他并不心急,他找不到自己會輸給團藏的地方,即使他移植了許多的寫輪眼,也掌握了禁術伊邪那岐,但不過是免死一次,有不破的仞利天攻擊,有素戈鳴尊的防護,有飛雷神的追殺,讓團藏一百條命,他也一點壓力也沒有。
“怎麽了?隐藏在暗處的政客?長年以來的幕後工作,連年輕時忍者的記憶都忘了麽?還是說你已經習慣了在暗處?那麽這樣的話,你又何德何能能夠站在光明之下作爲火影帶着木葉?哪怕是鳄魚,不敢上岸隻敢藏在水裏,也隻會餓死。”易哲淡然的保持着素戈鳴尊,朝着四周無人的空氣說。
“六代目火影,隻是個笑話麽?大蛇丸入侵時不敢出手,佩恩入侵時不敢出手,現在沒人了,主動找我卻吓得不敢出來,别說你不如猿飛日斬,你一直當成小丫頭的千手綱手你也不如。”
“别太嚣張了,宇智波家的小鬼!”惱怒的聲音終于按耐不住,部下死盡,實力不如後輩都沒有情緒的團藏,卻被幾句話激怒。
“所以你這麽憤怒的意思是,我說的都是你心中的G點?”易哲聳聳肩。
說完後,易哲卻沒看到團藏出來……他也很難從先前的話判斷方向,按理說這時候他再怎麽樣也要跑出來大吼你懂個屁,你知道我經曆了些什麽嗎?巴拉巴拉巴拉,然後幾個吊炸天的忍術或者更多的部下上來,但是,真的就是這麽說了句狠話就沒有然後了!
“狗.日的,真會玩猥瑣……沒見過用這種方式裝逼的反派。”易哲扶額,然後他眼神都一凜,“那你就随着這片宇智波族的居住所,一起死吧,卡視野的收割玩家,有多少都死在不明AOE裏你知道麽?”
說完,素戈鳴尊的黑色身形開始壯大,層層的纖維組建起肌肉,長在那黑色的骨架上,古老的威嚴和氣勢開始擴散出來,黑色的魔神眼中也透露着毀滅的波動。
“到此爲止了!”一堆人都跑了過來,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易哲皺皺眉,素戈鳴尊擴散的查克拉波動穩定了下來。
“你們來幹什麽?”他問向那一群人。
“團藏呢?”卡卡西首先看過戰場,那一堆被蓋在瓦礫下的屍體和鮮血他已經看到了,不出意外絕對都是根的成員。
“躲着呢,現在估計跑了。”易哲看了看四周,直接收回了素戈鳴尊,漆黑的身形消失在空氣中,如果團藏這時偷襲,那他也别想當火影了,要麽直接會被易哲反殺,要麽會被鳴人回去宣揚,不管哪一個,他都沒有好結果。
卡卡西松了口氣,至少最關鍵的兩個人還沒打的不死不休。
“團藏可是第六代火影,你在想什麽?”甯次皺緊眉頭,“你的通緝令重新挂了上來,本來就麻煩了,你還想鬧大新聞?”
“你在對抗佩恩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村子裏的人都不會把你當成叛徒,這點所有人都會幫你,團藏那裏,有老師在呢。”凱也說。
“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損失,可對他不一樣了,第六代火影帶着人上門,卻被人殺跑,老臉都丢盡了,按照大體發展,要麽繼續派手下殺我,其中偶爾幾個女的說不定就當成後宮送給我了,這是後宮路線……要麽都是很兇殘的,那是王道熱血線,或者下毒亦或者指示你們動手,這就變成了陰暗深夜的。”易哲擺擺手,“但不管哪一種,他都不可能在混得下去了。”
“而且他的死已經注定了。”
“你瘋了嗎?再怎麽說他也是第六代火影,你真的殺了他,可不僅僅是叛村那麽簡單的事情了。”牙煩躁的一頭抓着頭發。
“現在留他點時間……”易哲低聲說,他看到這群家夥來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殺不了團藏了,但無所謂,現在被刀架脖子的人,已經是他了。
易哲的身影消失在空氣中,隻剩下這一片廢墟以及剩下所有人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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