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前一刻面對過暴君的剝削後的易哲,在短短幾分鍾後又見到了奇稻雪憐,當然女孩隻是瞥了一眼進帳篷的他一眼就冷哼一聲就轉過頭了。
誠然易哲承認有這麽個美麗的少女對自己翻白眼也是一種不錯的視覺享受……但氣氛很尴尬,不過爲什麽這兩個人會在一間小小的帳篷裏呢,砂忍沒有男女有别的意識嗎!
不過就是因爲有了這個常識性的意識,所以我愛羅勘九郎都一臉沒什麽問題的表情就這麽安排了下來,易哲試圖做一些抗争,但是轉念一想到那兩個伊川村裏出現的可怕敵人的兩人,就不說話了,鬼知道什麽時候出來,雖然有飛雷神,但還是在身旁比較好。
奇稻雪憐安靜的等候着這群人的決策,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今天晚上的三鮮米線還行吧?我就那麽巧妙的給你拿了過來,而有群逗比還試圖去搶剩下的。”易哲試圖打破僵硬的局面。
“是非常好吃啊。”聽到這個話題,奇稻雪憐沒有立場的轉過頭,一臉開心的說。
“頭一次吃到那種好東西,以前母親大人也會做這種食物,但是味道并沒有這麽驚人。”
“畢竟那群人是兼修料理忍者啊,水平出奇的好。”易哲點點頭。
“不過先生今天做的料理也很香,有機會能讓我吃嗎?”
女孩一臉期盼。
“少女喲,貪吃是原罪啊。”
奇稻雪憐可愛的聳聳肩,“以前開始我就是吃不胖的體質啦。”
易哲無語,起身脫下一直穿在身上的旅行黑大衣,這件衣服他是花費了不少心思請裁縫做出來的,不僅款式潇灑,兜中暗藏的忍具,衣擺下的起爆符更是數量多多,在外奔波當真是防寒過夜的好東西。
心疼的看了看昂貴毛料上的灰塵和刮痕,易哲摸了摸衣服,然後挂在架子上,隻剩一件體恤。
“先……先生!你這麽快就睡覺了嗎!”奇稻雪憐驚訝的說。
“等會吧,現在還沒困意,你怎麽這麽臉紅?不會是感冒了吧?”易哲奇怪的說。
“沒……沒有啊。”奇稻雪憐誇張的用手扇着風,“隻是覺得有些熱而已。”
“你跟着我一路颠簸,是真的辛苦你了,是不是受不了,這種生活?”易哲跟奇稻雪憐對坐着說。
“雖然是很累,但意外的很充實,比起以前在家,感覺更有意義……”奇稻雪憐微微一笑。
“哦?不會吧,雖然伊川村看規模來說算不得多好,但村長是你爸,你家該是村裏最豪華的了,我可是就在屠夫家和你家看到了水泥房哦。”
“父親他……是個很古闆的人呢,就像先生說的我們隻是一個落後村子的村長家戶,但父親卻以貴族那樣要求我們,而且他本人也給人很多的威嚴。”
“不錯,你爸爸從實力上來說,毫無疑問是個強大的忍者,聽那兩個人說了嗎?你爸爸以前是星影,星忍村我曾聽過,雖然不被五大國承認,但獨特的忍術卻是不錯,能跟那兩個人對撼,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可能真的是一個有名望的人啊。”
“但是直到那個時候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父親還是一名忍者,他一直極力避免提到忍者這個話題,有關的東西也根本不讓我們看到,我一直覺得父親在隐瞞着什麽。”
那是當然的,看看你爹跟什麽樣的人結婚了,然後生了什麽樣血統的女兒吧……
“父親教導我們知識,和一些奇怪的禮節甚至舞蹈……從小也管的很嚴,不準跟村裏的孩子們一起去到處野。”
“這是在村子裏培養一國之公主啊,雖然你現在的确是公主範。”
“公主什麽的,先生真是開玩笑……”奇稻雪憐嘟了嘟嘴。
“那倒不是,我是真心稱贊你,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原生态美女的。”易哲誠懇的說,畢竟他的閱曆還有前世的全部,通過互聯網,什麽最美XXX人會沒看到過?但奇稻雪憐這樣不食煙火的美貌倒是頭一次見,有種被驚豔到的感覺。
當然了,這貨也是光有公主範和臉蛋……智商和閱曆來說仍然令人拙計。
“說說先生的故事吧,我一直都很好奇啊,先生這樣年輕又強大的人,到底是怎麽樣成長的啊?”奇稻雪憐瞪大眼睛。
“我?我沒什麽好說的……”
“唉,說說嘛,我都說了!”
易哲抗不過這種可恥的賣萌聲線,算是敗下陣來。
“我是宇智波族人,有一個弟弟,從小在忍校讀書,畢業後參加了一些任務,進行中忍考試的時候,跟那個黑眼圈的那個家夥,就是你今天見到的背葫蘆的打了一場,之後村子就遭到了襲擊,我當時是傷員就沒參戰,然後我就出來了呗,被一個大蛤蟆給丢到伊川村附近了……”
“爲什麽感覺這麽普通啊。”奇稻雪憐有些失望的說。
“你以爲會有什麽嗎!”易哲哭笑不得。
“先生應該是一個國家的七殿下,然後卻慘遭了政治敵人的陷害被逐出王國,先生于是種下了仇恨的種子,不停的在外曆練,中途經曆了火之國和風之國的戰事得到了磨練,期待着一天能重返王國報仇!”奇稻雪憐說的很起勁,“路上的時候碰到了總喜歡害羞的女主角,在之後遇見了同樣身世的宿敵,之後相愛相殺,最終明白了夥伴的重要性,放棄了報仇的念想,隻想陪大家走遍天涯海角,但是王國突然傳來被攻陷的噩耗,先生打算履行殿下的職責,回去拯救了王國,成爲了新國王!”
“的确是非常波折的人生,然而也很狗血……這種故事你哪裏看到的。”
“《親熱天堂·西行的騎士》!那本書非常好看呢!啊,從小就一直偷偷的找這系列的書,真想哪天能去看看作者本人呢,一定也是個閱曆豐富,而且潇灑知性的人吧。”
奇稻雪憐的眼中露出了追星的無腦色彩。
“閱曆豐富我不反駁……然而少女喲,你知道嗎,就像看背影盡量不去看正面,聽聲音盡量别找真人,這看書,也不能無腦把主角套進作者頭上啊!如果我是一個故事中的主角,那麽這個作者就肯定有腦子,沒把我變成一手滅天一手滅地的男人,而是給我這麽多坑讓我掉下去,這個作者是會玩的啊!”
“什麽嘛,我以爲先生就是那種經曆可以被人當成故事寫的啊。”
“雖然我覺得我的經曆值得一寫,但是并不狗血……”
奇稻雪憐突然興緻缺缺,但轉眼間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麽。
“先生不是說自己是宇智波族的人麽,但是爲什麽叫易哲呢,全名是宇智波易哲嗎?”
“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還不能告訴你啊。”易哲得意的抱胸。
“什麽,能說的那麽無聊,有趣的卻不能說!太過分了!”
“哼,你要是不爽你咬我啊。”易哲傲然一笑。
然而……
“我靠!你真咬啊!等等!放手,不對,放嘴!疼疼疼啊!”易哲發出一聲慘叫,隻穿了T恤的他,露出的小臂直接被奇稻雪憐咬住了,饒是易哲經過自殘又修養又自殘修養的肉體也還隻是肉體……一樣會被咬出血……
但不管易哲怎麽掙紮,奇稻雪憐就像二哈一樣的緊緊抓着不放,直到易哲都感覺自己手臂沒知覺了才放。
奇稻雪憐紅着臉退回身子,嘴角甚至還滴着口水,易哲無言的望着自己小臂上沾滿口水和血泡的牙印,感覺要哭出來了。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難道自己的Flag已經可以将人的智商都消除而強制行動了嗎。
“都……都是先生不對!”奇稻雪憐心虛的紅着臉仰着脖子說。
“喂喂,你臉紅了啊,你明明很心虛啊!”
奇稻雪憐又低下頭不說話。
易哲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右手小臂,擦了過後的傷口還是溢出了血珠,咬的真是深……這下子就算傷口好了也絕對有印記,想不到曾經被大蛇丸咬了一口之後又被咬了一口,總覺得淡淡的憂傷呢。
“疼嗎?”奇稻雪憐細聲問。
“還好……我身體自殘過很多次了。”
“我……我給先生吹一吹吧。”
“你不會……用二段撕咬吧。”
“不會啦!”
易哲無奈的伸出手,他害怕不答應又會出什麽簍子。
奇稻雪憐雙手抓住易哲的小臂,感覺很不适應,她可以的咳了咳嗓子,輕輕低頭吸了一口氣對着泛紅溢出血珠的傷口輕聲吹氣。
陰涼的感覺的确很舒服,有些火辣辣的傷口也沒有那麽疼痛了。
易哲複雜的看着眼前前一秒是二哈,現在卻是小松鼠的奇稻雪憐,心中也不禁覺得好笑,他與她的見面是在伊川村的一個晚上,易哲走在路上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而警惕的回頭而已,那瞬間易哲覺得這一定是個高冷的美少女。
然而世事無常……人生的錯覺就是如此的多,他這次更是錯的離譜,不過比起這些,命運真是愛開玩笑,這種逗比一樣的蠢家夥,竟然體内蘊藏了驚人的能量,如果是性格堅強的男孩子,或者腹黑的女孩子,說不定會逆襲,最後火影的主要角色裏都會有一席之地啊……
但是,現在,這家夥是這樣的不安全,生命都得不到保證,家破人亡,閱曆淺,偏偏又有一幅好面孔和血脈,鐵之國就有老頭子耐不住寂寞想把她搞成童養媳……
似乎,比我更加可憐和悲傷啊。
易哲歎了一口氣。
“先……先生怎麽了?還是疼嗎?”奇稻雪憐緊張的問,看着傷口出乎她意料的嚴重,她也有些後悔了。
“啊沒什麽事,你要高興你繼續吹……”
“那我就繼續吹了……”
此時此刻,帳篷外的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充滿了驚恐。
“我說什麽來着?一定有問題,早說了安排一件帳篷沒事,說不定不是一件半夜還溜出去呢!”勘九郎蚊子哼哼的聲音說。
“吹……總感覺跟好色仙人以前說的什麽東西有些聯系啊。”鳴人疑惑的說。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愛羅面無表情的說,但是他卻不禁朝着前挪了幾步。
“哼,真是不純潔的情侶,年紀輕輕就搞這些,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勘九郎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深惡痛絕的說,然而他也輕輕挪了挪腳步。
“喂喂你們這樣真的好嗎!讓個位子給我,我也想繼續聽啊!”鳴人小聲說。
“這是我們砂忍的地盤,我和我愛羅作爲領導者,過來探查下木葉叛忍是應該的,你趕緊睡覺去!”
“我和哲認識的時候你不知道還在哪裏玩木頭人!”
“不能在前了,他會發現的。”我愛羅想要伸出手制止掙紮的二人,但他很快就發現鳴人和勘九郎已經靠得足夠近了。
一刹那,點着燈,暖烘的帳篷忽然熄滅了光芒,那兩個纏在一起令三人想東想西的身影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磅礴的氣勢和無限的敵意,帶着刀刃般的查克拉從帳篷中飛射出來。
“誰!”
但刀刃般的查克拉先到,藍色的閃電飛射出去将鳴人和勘九郎擊飛,隐約聽得見拳打和腳踢的聲音,那是易哲快速的體術攻擊,而藍色的閃電則是八門遁甲的蒸汽效果,但此時我愛羅已經閃了一旁的樹上,雙手抱胸,姿态依舊十足。
但鳴人和勘九郎也非泛泛之輩,被易哲第二門狀态下轟飛,竟然十分默契的都悶聲吃下了這一擊,借着力氣落到了遠處的草叢裏,趴着就趴着,堅決不出聲。
渾身纏繞着藍色光影的易哲飛身而出,警惕的眼神掃過四周。
“沒有氣息了……不會被我踢死了吧,如果隻是出來上個廁所的豈不是大發了?”
易哲走了幾步想繼續看看情況,一旁的樹林裏,鳴人打着哈欠走過來。
“唉?哲,你怎麽還沒睡啊?”
“哦鳴人啊,你看到了奇怪的人沒有……你眼睛怎麽了?”
“啊我眼睛?啊,可能是被蟲子叮咬了,很腫是吧,真是麻煩,剛睡沒多久就被蟲子咬醒了,這蟲有毒的啊。”鳴人爽朗的笑着,依舊是那副傻蛋的樣子。
以鳴人的性格,還不至于偷窺,而且也沒什麽值得偷窺的……
“唉?真是巧啊,我也是被蟲咬了。”一旁的勘九郎也一臉爽快的笑着走過來,鼻子微微塌陷,人中處是擦過的鼻血的痕迹。
“你這個是被什麽蟲咬的……”
“哎呀,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鳴人,對吧!”
“是啊,真是什麽樣的蟲子都有!”
“哈哈哈哈哈,我們真是難得互相都這麽覺得呢,回去睡覺吧!”
“我也是,突然就看你順眼多了,來來來,今夜我們聊個暢快!”
鳴人和勘九郎互相摟着腰一瘸一拐的回了帳篷,還傳來了陽光的笑聲。
易哲看着進了帳篷的兩個人,半會有點搞不清狀況,按理說要是有什麽敵人,以現在營地裏的人,我愛羅肯定第一時間就反擊了,自己是因爲奇稻雪憐那邊的事情才有些放松了警惕。
“但不是我的錯覺,的确是踢到人了,而且觸感上感覺,那個人的骨頭應該有些折斷……”
易哲原地皺眉。
站在樹上的我愛羅一會半會還不敢動,直到易哲被帳篷裏出來的奇稻雪憐喊了回去才松了口氣。
“爲什麽我會因爲看到勘九郎和鳴人被打飛了,會有些高興呢……?”我愛羅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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