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三七五十二,對,我的姓叫三七,名字叫五十二,父母給我取這個名字自然是想希望我以後能成爲一個有學識的男人,至于不叫二十一是他們覺得這個數字并沒有五十二大,顯得不夠大氣,另外如果就叫三七二十一,别的小孩會笑話我的,真是可靠的父母啊。
我沒有辜負他們的希望,一路走來我都以學霸的身份将那些學渣們狠狠的碾壓,讓他們看着排行榜上我那高高在上的名字,想把我拽下來卻無能爲力的樣子真是不錯,我也成爲了他們父母中“别人家的孩子”。
哼,以我的能力,在忍校畢業後,受到村裏特别上忍的邀請成爲木葉**……不,拷問天團的一員自然是闆上釘釘的事情,由于我的智商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的年齡應該有的程度,所以我看起來還是跟這個考場裏的這些學渣們年齡一樣。
看看四周這些學生的臉色,就跟塗了蠟一樣,哼,還真以爲是叫你們做題嗎?這題你們能做嗎?伊比喜大哥安排我就是爲了給你答案的,但到現在爲止沒有一個找上了我,隻是簡單的吓唬幾句就不敢動作,哼,真是學渣。
三七五十二臉上帶着嗤笑一邊愉悅的做題,仿佛紙上是那些他看不起的學渣們,他正用筆在他們身上一筆一筆的淩辱他們,4B鉛筆就像水一樣流暢的在紙上以優美的弧度運動着,當真是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學霸的氣質一覽無餘。
火之國專用的正楷字在三七五十二的筆下一個個就像印刷出來的那樣正規,在紙上寫字的沙沙聲無情的嘲諷着四周那些一筆都下不了的學渣。
嗯?三七五十二的筆下居然有一個字的字體出現了細微的不規範,這讓他很是不滿和驚訝,輕輕調整了下心态,力求完美的學霸開始繼續寫。
嗯?怎麽拉不動?三七五十二的筆尖已經按在紙上,但是無論如何,手指如何運動,筆就是紋絲不動,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拉着筆。
三七五十二眯起眼睛仔細看着筆身,木質的4B鉛筆上除了他開考前無聊用小刀刻的木葉河上圖彰顯自己的藝術範以外,并沒有其他的東西。他嘗試動了動筆,還是不動,三七五十二用左手摸摸筆身想感覺一下。
突然左手像按到了什麽,傳來了一陣的刺痛,左手立刻縮了回來,三七五十二順着筆身看去,迎着窗口下的光,這才發現一根像是頭發的絲線纏在了筆身上,那根細線還是赤紅的紅色,更驚訝的是上面還有熱度,左手就是按到才會感覺到痛的。還不等三七五十二下一步的動作,那根赤紅的線好像被人猛地一拽,被纏繞的4B鉛筆就從三七五十二的手裏飛了出去。
三七五十二慌忙的想去抓住鉛筆,但這一下他雙手都按住的試卷就沒有能壓住它的東西了,于是試卷好像被什麽東西拉了,也飄了起來,還是高高的!
三七五十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試圖抓住試卷,試卷抖了幾下像是在引誘三七五十二,他還真的跳了幾下去抓,但都抓空了,接着一陣焦味,試卷在空中被突然點燃了,一團小火掉在了三七五十二的桌子上。
三七五十二呆呆的看着桌子上已經安詳離開人世的卷子在烈焰中被火化。
“我去大哥你到底用的什麽作弊!”在全場不言不語的注視下,一個人突然大聲的說了句,三七五十二愣愣的順着聲音看過去,一個長得清秀,一頭打理的十分得體清爽的短發,劉海順着微風起伏,看得出發質很好,少年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好像也是在驚訝這場不明所以的事情。
但是……三七五十二看見少年的右手上似乎有一根紅色的線在陽光下反射出了細微的光芒。
三七五十二瞪大了眼睛,學霸的腦子迅速将之前的起因結果串在了一起。
“伊比喜老師!你覺得這個該怎麽處理!”那個少年喊了一聲。
全場的目光都看向森乃伊比喜,之前這位臉上帶疤的主考官說了作弊就直接取消中忍考試資格,那句話裏的嚴肅和冷酷是實打實的,現在有勇士敢于站出來質疑,不知道到底這位看起來兇狠的老師是不是心中有着一絲溫存,會安慰考生坐下,給他新的一張卷子,展現自己暖男教師的一面?
“你,滾出去。”冰冷的聲線如此說。
全場的考生眼睛都是一縮,這家夥來真的!
三七五十二支支吾吾了半天,想說什麽但是被旁邊是自己同事的考官給一腳踢出考場。
哼,易哲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将手裏的查克拉線取消,一切正如他計算好的,這個托在自己制造的鬧劇下會讓森乃伊比喜下不了台,作爲第一個公然出簍子被發現的家夥,伊比喜要是讓他繼續在這裏坐着,接下來的考試也不用正常進行了,之前将卷子抛起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用寫輪眼牢牢的記了下來,不愧是托,後面兩道題竟然已經寫完了,一方面完成了試卷,一方面把這個唯二的答案來源給踢出去一個,其他考生的難度增大了。
易哲看了看佐助,佐助悄悄的向他露出一個大拇指,兩隻寫輪眼狡黠的眨着眼睛。
毫無難度的把腦海記住的答案如數寫在試卷上,易哲那雙眼睛又不停的在打量四周了,既然自己已經安全了,那麽就給其他人來點麻煩吧,這可不是沒有人道的體現,考場如同戰場,如果沒有提前做好自己會跪的覺悟,那就不要去當炮灰給别人加分了。
嗯,甯次的白眼真是作弊中的頂級神術,那雙眼睛想看誰看誰啊……雛田皺着眉頭在自己做,這孩子怎麽就不動點腦筋呢……
天天玩着天花闆的鏡子,小李愉快的在抄,話說演的有點浮誇啊,坐的這麽正式你不是在作弊誰在作弊?
井野向小櫻伸出了魔爪,進入了她的身體做了壞壞的事情然後退了出來分别進入了自己的同伴的身體在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
佐助一臉自得,好像是剛才直接把整張卷子都給看完了,正在用臭屁的表情看着監考官,真是讓人放心不下的坑娃子……
我愛羅……用忍法·移動的沙子眼球抄答案術,一臉穩操勝券的樣子,剛才你一點情面都不留給我,那我就給你來點小麻煩吧,傲嬌如你,想必不會介意的。
易哲右手一抖,三根藍白的雷屬性查克拉線就從指間滑了出來,緊緊的将三根查克拉線交纏在一起,易哲無言的激活寫輪眼,把那到處在人背後飄來飄去的眼睛珠子牢牢的捕捉住,右手立刻像撫了撫頭發一樣甩了一下。
由三根雷查克拉線纏在一起的電線甩出一個漂亮的弧線,越過了兩個大組,啪的一聲拍在那顆沙子眼球上,細小的電弧在沙子上屁啦帕拉的跳躍着,沙子眼球在空中止不住的顫抖着,被紊亂了查克拉的凝聚,随時都有可能崩潰。
我愛羅按在眼睛的手指輕輕一動,沉默的控制着沙球的穩定,沙子眼球承受住了電線的威力,傲然的停在了空中。
易哲點點頭,不要臉的順着查克拉線釋放出了一個D級雷遁忍術……
教室裏憑空響了一聲“pong——”,就像氣球被人捏爆了一樣,突然的細小爆炸聲将考場裏陷入思考不能自拔的學渣們吓了一大跳,一些人甚至在低聲暗罵,這些都是被吓得将手頭進行的非法勾當都給出了問題的人……
我愛羅放下按在眼睛上的手指,眼神冷漠的掃了掃四周,似乎在确定到底是誰把他的忍術給破壞了。易哲自然是施展了顔藝趴在桌子上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我愛羅看着易哲幾秒後,又把眼光看向佐助。
佐助正無聊的看着鳴人抓耳撓腮的樣子,無意間看見我愛羅一副被人搶了牛肉面裏的牛肉一樣的眼神瞪着自己。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佐二少向來不服軟,尤其是這個黑眼圈非主流之前就找了他的茬,後來又找了易哲的茬,我愛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木葉村裏整個宇智波族,佐助蜜汁呵呵一笑,毫不讓步的瞪了回去。
我愛羅沉默的和佐助對視了幾眼,沒有出聲,隻是動了動嘴皮,“就是你啊。”
“就是我,咋的。”佐助讀懂了唇語,一愣之下還是沒有認輸,繼續嘲諷。
“哼。”我愛羅轉過頭,雙手合十,看不見的波動從他身上擴散出去,地上散落的細小砂礫在查克拉的影響下緩緩顫動着。
“我去啊……”看完全過程的易哲不由得驚歎佐助的忍道有屁不放是何等的卧槽。
感受到我愛羅的小動作,佐助也趕緊把桌子上的卷子對折了起來,雙臂放在桌子上好好的把試卷保護好了,眯着眼睛等着我愛羅的下一步動作。
整個考場散落在地上的細小砂礫都被控制住了,它們微微浮空,距離地面隻有1厘米的高度,但這個緩緩浮空就像是大炮在射出去之前的填裝,弓弩激射之前的拉線,被查克拉精确的控制的砂礫們顫動的越來越快。
“我靠報複社會來了!”易哲看着腳邊的砂礫猛地知道了下一秒教室的結局。
在地面上的砂礫突突突的就像連發的手裏劍和飛镖,夾雜着查克拉的威力在整間教室裏彈射,易哲的左臉和衣服都被擦過,露出了一絲血線和破損,佐助埋着頭扛過了這一招陰險的地圖炮,天天操控的不亦樂乎的鏡子的絲線被亂飛的砂礫給直接射斷,隻能傻乎乎的看着,甯次瞪着大大的白眼四處觀望,結果一粒沙子飄進了眼睛,悶哼一聲趴下了。
同時間一些暗地搞小動作的同學們紛紛發出悶哼,肆虐的砂礫體積非常小,以至于看上去考試還是那樣的平和的進行着,當然……如果坐在位置上,就會感覺自己就像在戰場上,到處都在亂飙着兇器,就像天上有轟炸機在空投。
始作俑者我愛羅不言不語的坐在位子上,冷漠的看着四周痛哭的考生們,嘴角露出呵呵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