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手打師傅叫我易哲是什麽原因?”易哲躺在榻榻米上看着手裏頭的《親熱天堂》說,“你就當成是我另一個名字就好了,你不也一樣嗎,被人叫佐二少什麽的。”
“不……哲哥,從來沒人這麽叫過我啊。”佐助一臉黑。
“那既然如此就别糾結了,名字而已,隻不過是代号罷了,你看我能叫凱老師叫做蒼藍的野獸,我也能叫他粗眉毛老師,也可以是門牙的使者。”易哲随意的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翻了新的一頁,自來也寫的這小說頗具前世看的**爽文,在這個文化不發達的時代,這種雖然爛大街但是在前世也是吃香的玩意兒在火影這個時候發行,可想而知到底在文學界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跟别說其中有了大幅度的十八禁的華麗描寫,自來也的波折人生讓他能将這些香豔都融入書本之中。
卡卡西一直都捧着這玩意兒看,沒想到是個**啊……
“哲哥,中忍考試還有一個星期就來了啊。”佐助蹲坐在地上,像是在感歎什麽。
“那又怎麽了?該筆試的筆試,該打架的打架。”易哲無所謂的說,但他這幾天一直有點提心吊膽的,中忍考試就意味着大蛇丸要來了,就意味着佐助的肉體被盯上了,就意味着三代目大爺爺要跪了,就代表着和平的生活就快出事了。
“這一個星期我就不會再出去修煉了,佐助你也是,我們在家互相交流,做好萬全準備就行了。”易哲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佐助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與黃毛非主流一起進步還是在家跟兄弟一起交流,這個完全沒有思考的必要。
“那今天閑來無事,先去探探那些即将面對的對手吧。”易哲雙手抱胸站起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站在民房的瓦磚上,感受到頭頂上夏日有些刺眼的陽光,易哲用手遮在額頭前,眯眼朝下看去,雙眼瞳孔黑色的勾玉緩緩轉動,憑着這優秀的瞳術血繼限界,他能輕而易舉的看清隔着三條大街的在一起逗比的三個人。
“這就是我們要面對的對手啊。”旁邊的佐助同樣開啓着寫輪眼,不由得酷酷且臭屁的說,絲毫沒有把三條街對面的家夥放在眼裏。
“第十班,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易哲一個個的指給佐助看,怕佐助還是認不出人,他繼續解釋,“那個唯一的女孩就是山中井野,嗯,旁邊一直在吃零食,并且把同伴腰帶裏的棒棒糖也順手拿出來的就是秋道丁次,哦這個手法很是犀利啊,這麽胖卻如此靈活,那個頭上的發型像是一朵菊花的奈良鹿丸竟然沒有察覺到,看來這貨沒少鍛煉這招飛龍探雲手啊。”
“哲哥,他們我是認識的……好歹都是一個忍校的啊。”佐助無奈的說。
“哦,那你就當成我隻是在完全的黑他們就好了。”易哲一笑撇過。
“他們三人祖輩是木葉豬鹿蝶組合,他們正是下一代的豬鹿蝶,三人都有各自家傳的強大秘術,尤其是在組合一起的時候,決不能小看啊。”易哲說。
“家傳秘術?哼,哲哥和我都開啓了寫輪眼,在兩雙血繼限界的威力下,怎麽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佐助傲然一笑。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易哲指了指自己,“我是第三班的,到時候是我和你要打,不是我們一起揍别人啊。”
“額……”佐助語塞沉默。
“而且你太看重寫輪眼的能力了,以前你都是單手插腰包,現在是雙手插了,一定是覺得寫輪眼能複制忍術體術還能放幻術是不是感覺自己已經和這群小孩子不是一個層面了?”易哲淡淡的說。
佐助遲疑了一會,思考着易哲的訓話,然後擡起頭,誠懇的說:“沒錯我就是這麽想的,這群**孩子根本被我甩了三條街!”
你的忍道是有屁不放,放則熏死人嗎……
“寫輪眼在沒有達到萬花筒時,并非多麽強的血繼限界。”易哲身負雙手,傲然的說。
“萬花筒?那是什麽?”佐助一愣。
“哼,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易哲傲然一笑,“卡卡西老師雖然能複制各種忍術,但也是因爲他擁有五種遁術性質,換成是我的話,我隻能複制火遁、雷遁、風遁三種而已。”
“性質?那是什麽?”佐助又一愣。
“哼,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易哲又傲然一笑。
佐助滿臉複雜的看着旁邊露出高深意味笑容的易哲,有點想摸出腰間的苦無的沖動。
“再說體術,我就拿我一個班的李洛克舉個例子,你的寫輪眼的确能看清他的動作,但是你的身體,反應的過來嗎?”易哲又是一問,他倒是清楚能看得清但是來不及反應的窘境,當時被再不斬舉着大菜刀的時候,就是這種憋屈的感覺。
佐助繼續沉默,在來到這裏之前看第十班的成員前,佐助跟着易哲就先去了趟第三班,正巧碰到‘不鍛煉不修煉不作死會死星人’的李洛克正把雙手纏上白色繃帶,滿臉喜悅處于打完收工狀态,在他背後是一塊巨大的,從中被分成兩大半的岩石。
聯想到路上聽見的一聲巨大碰撞聲,佐助露出了鄭重的表情。
易哲同樣露出驚容,而且隐隐間帶着駭然,他是之前打過那岩石的,而他明顯的看出來這塊岩石和之前的那塊根本不是同一塊。
娘咧——你難不成把兩個大岩石都給分成兩半了?!難怪你能把我愛羅都揍的那麽慘,你這貨總是在陰影裏默默的開挂啊!
“啊!哲!”小李看見了易哲,不由得高興的打招呼,“哲,我追上你了呢!我已經勉強可以開到第五門了!”
你追上個蛋蛋啊……你這是把我甩了兩個門啊,我至今隻能開到第三門,到第四門就要拼命了,易哲心裏已經打鼓了,八門遁甲的修煉有多難他一清二楚,他從身體恢複後起得比雞早睡得比豬晚,天天繞着木葉跑,在火影岩壁上做引體向上,在水面上做下蹲!就這樣我八塊腹肌早都出來了,但是開第四門還是像跟要去跟沒見過面的未婚妻結婚一樣緊張!
“哲,自從傷勢好了之後,我加快了自己的節奏,一想到有你這樣的天才在鞭策我,我的青春就充滿了熱血!”小李說完露出了閃亮的門牙,旁邊的佐助頭一次看見如此的殺必死之光,痛呼一聲捂住眼睛。
“那以來我天天單腳圍着木葉跑,單手在火影岩壁上做引體向上,在跳躍樓房之間完成下蹲,雖然很想繼續加大負重重量,但是好像目前我隻能做這點強度了,看來想要追上哲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啊。”小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原來這幾天鄰裏街坊傳聞的半夜不睡覺在樓上竄來竄去玩跑酷運動的中二少年指的就是你啊……
“哼,這點努力怎麽追的上哲哥,哲哥每天雞還沒叫就出門了,豬都睡了他還沒睡,每次都是傷痕累累的回來。”不知道有什麽好比的,佐助傲然的說。
“果然!哲你沒有懈怠啊!現在已經能開第六門了麽!難道說連第七門都!”小李細思極恐的說。
啊……我要是能開到第七門我還窩在這裏陪你們玩什麽……我早就把飛雷神運用的熟練無比去找曉了。
“雖然不知道什麽門,但是哲哥一定是領先于你。”佐助露出了好勝的笑容,好像是他自己開到了第七門一樣的高興。
夠了我愚蠢的弟弟,你在這麽說下去我感覺即使是我兩世爲人的臉皮和顔藝都會被心中的自尊和羞恥心給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去感受丢失的節操啊。
“佐助,你也是我的目标。”小李沉聲說,“看着吧,我會先超越你,再去挑戰哲!”
“哼。”佐助冷冷一笑。
“咳咳,那我們先去看第十班了啊。”易哲猛地抓住了佐助施展瞬身術離開了,他總覺得佐助接下來會說出什麽‘你不知道我已經開到第六門了嗎!’這樣雖然不知道什麽情況但是好像這樣就很牛逼那就這樣說的話。
“哲哥,那個人的肉體力量讓我感覺到很吃驚。”佐助站在高樓上,望着遠處的第十班,回想起之前跟李洛克的會面,幽幽的說。
你這算什麽,我已經快吃了十斤了。易哲暗自說。
“他帶給了我壓力,而且當時我還感覺到有一個不懷好意的人在場。”佐助說。
“嗯我也感覺到了,就好像有一個人翻着白眼冷幽幽的盯着你,讓你渾身上下都不自在,總覺得會有人找你打架之類的感覺?”易哲說。
“對!就是這個!哲哥用幾句淺顯易懂的句子就把我那難以名狀的感覺給說了出來,果然很強啊!”佐助激動的說。
“不,隻是因爲那個人我剛好認識,他的白眼我見慣了。”易哲無奈的摸摸頭,“說起來不管你也好,小李也好,那個白眼也好,爲什麽你們都覺得我是那種天賦異禀的天選之子?”
“哲哥,你覺得我的天賦如何?”佐助沒回答,而是問。
“你?”易哲沉思,宇智波佐助是原作中宇智波族的遺族,不僅年紀輕輕就覺醒血繼限界,同時對家族的火遁忍術極其得心應手,面對強敵冷靜,中忍考試甚至把僞裝學生的大蛇丸都給打了,後來學會了千鳥,一招把我愛羅的傲嬌屬性打了出來,之後高冷叛村,把養了自己幾年的大蛇丸給吞了,至此一路走來把鼬殺了,找着人柱力吊打,後來被宇智波斑都驚訝的認爲世間除了我竟然還有如此牛逼的宇智波人?
“毫無疑問,你是天才。”易哲沉重且肯定的說。
“但這樣的你,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比我強,你是超越天才的人啊。”佐助感歎着。
唉你怎麽一說好像是這麽回事兒?仔細想想我現在身負可成長的寫輪眼,胸懷最強體術八門遁甲,手拿飛雷神這等時空忍術,爲了彌補查克拉量的不足細心鑽研如何提高質量也算略有點知識。
難道我一直都低估了自己的價值?!
心中突如其來的‘好像自己其實是個比主角都還要厲害的男人?’想法給吓了一跳。
“沒想到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易哲高深的擡起沉思的頭顱,雙眼露出王者俯視天下的王霸之氣,“佐助,回家吧,讓我教你查克拉線的提取方式。”
到時候你就用這招用龍火之術把大蛇丸的臉給我燒了吧,易哲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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