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真過分的話,蒙昊也不介意給她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老師走進來,教室裏面頓時變得一片安靜。
戴勇顯得有些神不守舍,他在擔心他父親的身體。
蒙昊想了想,安慰他道:“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叔叔應該不會有大礙。”
“真的?”戴勇神情一振。
蒙昊點了點頭道:“應該是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回去帶他好好檢查,真有什麽問題,及早治療,防止惡化。”
戴勇下定了決心,道:“那我下課就回去,你們幫我打掩護啊。”
馬文安道:“沒事,你去吧,點到我們會幫你答的。”
直到現在,他都對蒙昊的說法持懷疑态度,看相算命這東西騙人的太多了。
一節課上完,戴勇便急匆匆地出了教室,直奔汽車站。
接下來還有一節課,蒙昊坐在那裏沒事就琢磨度人經,裏面除了方術、符篆,還有治病救人的一些秘方。
度人經包羅萬象,凡事跟人有關的東西,都有所涉獵。
這簡直就是一個寶庫。
“哎呀,我肚子疼,你們不用等我,我先去上個廁所。”剛剛下課,馬文安便捂着肚子道。
梁義道:“你小子吃壞肚子了吧。”
兩人也就不等馬文安,直接去食堂。
“想不到,你現在連看相都會了。”梁義感歎道,他覺得自己和蒙昊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可是梁義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際遇,羨慕是沒有用的。
好在蒙昊是自己的兄弟,将來自己也能跟他沾沾光。
“相術也是修煉的一種吧。”蒙昊笑着道,“以後再怎麽樣,也不擔心找不到飯吃了。”
到了食堂,兩人先用書包占了位置,然後便去打飯菜。
蒙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馬文安打來的。
“這小子,掉廁所裏啦?”梁義笑着道。
蒙昊接起電話,隻聽電話中傳來馬文安殺豬一樣的叫嚷,“蒙昊,我被人打了,在教學樓下面。”
“什麽?”蒙昊皺起眉頭,沉聲道:“我馬上過去!”
收起手機蒙昊對梁義道:“馬文安挨了打,我要過去一趟。”
梁義把餐盤一丢道:“我也去。”
兩人也顧不得拿書包,迅速沖出食堂,飛快地跑到了教學樓下。
馬文安坐在樓前的台階上,額頭上一溜鮮血順着流下來,他用手緊緊地按着額頭。
“誰幹的!”梁義氣憤地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武術協會的人,他們問我蒙昊在哪裏,我就說了他們幾句,就有個家夥把我推倒,腦袋在牆壁上撞了一下。”
馬文安氣急敗壞,“我靠,真被蒙昊你說中了,果然有血光之災,早知道我就不單獨行動的。”
蒙昊一看他的印堂,顔色果然變淡了許多,看來他的厄運已經過去了。
而這個厄運,卻是跟自己有關,是自己給他帶去的。
蒙昊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心頭湧起一陣憤怒,學校武協那群家夥,這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啊。
他們爲了逼自己動手,竟然對對付起自己身邊的人。
馬文安被推倒,絕對是他們故意弄的。
“走,去校醫院處理一下,晚上我去幫你報仇。”蒙昊冷冷地道。
“你要出手了嗎?太好了,那群****的就是欠收拾!”馬文安惡狠狠地道。
他臉上的鮮血看起來很吓人,實際上額頭上的傷口并不是很大,屬于輕傷,在校醫院塗了點消毒藥水,用紗布包了一下就行了。
随後三人一起去食堂吃飯,馬文安一直氣鼓鼓地,真恨不得蒙昊現在就把校武協的人揪出來暴打一頓出氣。
吃完飯回到宿舍,蒙昊讓梁義打開電話,用自己的賬号登上了學校論壇,發出一條向校武協挑戰的帖子。
帖子剛剛發出去沒多久,論壇上面就炸了鍋,這段時間校武協要選拔種子選手參與武協年會的事情,在論壇上面陰氣了很多人的關注。
現在忽然蹦出個人來要挑戰校武協,這事頓時讓無數吃飽了飯沒事幹的年輕大學生們激情澎湃。
“這人是誰啊,竟然要單挑校武協。”
“哈哈,猛人出現了,這個人難道就是上次一打四的那個高手不成?”
“踢館之戰,誰勝誰負?”
“神秘高手是誰,且讓我武林百曉生來分析一番……”
不斷地有人跟帖,很多人都在關注這個事情,不少人相約着晚上要去校武協的訓練場地看熱鬧。
“發帖的人一定是蒙昊!”校武協也關注到了這個帖子,吳繼臉色鐵青地道。
“也太嚣張了吧,單挑校武協,他以爲他是誰?葉問?黃飛鴻?”一個臉色黝黑的男子不滿地道,他濃眉大眼,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正是學校武協會長肖盛和!
“是啊,太嚣張了,會長,到時候你可得給他一個深刻教訓!”吳繼挑撥道,“不然的話,我們武協的面子往哪兒擱啊,将來要想招新都不容易了。”
肖盛和雙手握着拳頭,發出咔擦咔嚓的聲音,“既然他要挑戰,那我們就應戰,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會長出面,肯定打得他媽都不認得!”吳繼谄笑道,之前蒙昊收到的挑戰書,其實就是他安排人搞出來的。
他之前被蒙昊打過,知道要想報仇的話,隻有借助外部的力量。
肖盛和的實力雖然比不上蒙昊,但是卻比吳繼強上一些,更爲重要的是他背後是有真正高人的。
到時候如果肖盛和失敗了,那麽請出背後的高人來,蒙昊絕對不是對手。
下午,蒙昊就在寝室裏面養精蓄銳,今天晚上要單挑校武協,雖然對手并不一定很強,但是蒙昊不會掉以輕心,而且對方很可能會車輪戰。
“既然出手,那就以雷霆手段,震懾他們,讓他們知道永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
梁義和馬文安則準備到時候去拍視頻,要把蒙昊單挑校武協的經過拍下來,到時候放到網上,讓校武協那一般人丢盡臉。
七點鍾,蒙昊帶着梁義和馬文安來到體育館校武術協會的訓練場館,此刻校武協的人都已經聚齊了,有百多人,清一色的白色練功服,氣勢很足,目光全都盯着蒙昊。
“小兒科的把戲!”蒙昊撇嘴道,以爲這種架勢就能吓到人麽?
今晚,蒙昊單槍匹馬來校武協踢館,這将是他們恥辱的一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