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家夥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從一開始的害怕的一句話不說到現在這種叽叽喳喳,實在是兩個反差。有的時候白癡甚至奇怪,明明是沉默寡言的乖離,怎麽會生出那麽多叽叽喳喳的孩子來?
這一邊,白癡在和這些小家夥說話,聊天。
不過白癡可能沒有發現,在倉庫的大門外,此刻卻是多出了幾雙眼睛。
這幾雙眼睛透過大門的縫隙盯着白癡,看着他在裏面對着魚缸說話。由于那些小美人魚的聲音沒有那麽響,所以,他們隻能聽到白癡一個人,在對着一個魚缸自言自語的聲音。
“你們怎麽看?”
奎琳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身子下面的星璃。
星璃支着下巴,略微想了想後,說道:“也許……是一種精神妄想?你們想啊,小白先生再怎麽說也已經是個二十三歲的男孩子了。在這種年齡的男孩子……多多少少,會有些那方面的需求?所以,在一直法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小面包,你說呢?”
星璃拍了拍自己下面的小面包,這個小丫頭從門縫中盯着那邊正在聊天的白癡。越是看……不知不覺,就越是覺得生氣起來。
從小到大,自己的叭叭有那麽暢快的和自己聊天嗎?
有不厭其煩的說那麽多的話,照顧自己嗎?
沒有。
從小到大最多的記憶,就是樹屋内靜悄悄的一片,沒有絲毫的聲響。她和叭叭兩個人各歸各,好像與世隔絕一樣的生活。
小面包承認,自己不會說話隻一點的确有些麻煩。也許是因爲法說話,才讓叭叭認爲不要和自己說話是一件正常的事是?
所以,他現在才會對着他的新女兒,那麽熱情……那麽詳細的說話……?
小面包氣呼呼的縮回頭,幹脆不看了。她抱着雙臂,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下,獨自一人生起悶氣來。看到小面包這樣,不太理解她心情的星璃和奎琳自然也就法勸說了。
“怎麽樣?怎麽樣?”
托蘭和蜜梨兩人就在後面,她們瞥了一眼小面包,以爲這個小女孩是因爲白癡的人渣行爲而生悶氣,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麽。相反,她們更加關心白癡現在的狀況,于是立刻湧上來詢問。
“怎麽樣嘛……說實在的,小白先生的狀态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我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麽刺j,竟然會認爲自己是那些小……嗯……也不隻是什麽生物,不過應該是一些低等級級小魔獸。他竟然會自認爲是那些低等級魔獸的父親……可見,小白先生實在是憋了太久了。”
托蘭和蜜梨知道究竟是什麽情況,她們也知道那不是什麽低等級小魔獸。可是面對奎琳和星璃,她們怎麽也說不出那些孩子真的是白癡的孩子這種事。也說不出白癡曾經撸管,揮灑哔——液這種事。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主人……不,白癡先生他……要怎麽辦?”
星璃瞥了一眼托蘭和蜜梨,眼珠略微轉了一下。随後,她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姐姐奎琳,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後,嘴角,微微一笑。
“大緻上,我已經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了。而且,也知道究竟應該怎麽幫助小白先生了。隻是……不知道各位願不願意配合呢?”
“配當然配合小白癡可是我的學生,我怎麽可以看到他現在這麽糟糕的情況而不管?爲人師表嘛,當然要幫幫自己的學生”
星璃點點頭,沖着奎琳微笑。随後,她用試探xng的眼神望着蜜梨和托蘭,征求她們的意見。等到她們兩個也全都點頭之後,她才再次微微一笑,說道——
“其實,病症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是因爲小白先生平日裏太過壓抑而導緻的。嗯……蜜梨小姐,托蘭……先生。我這裏有件事想要詢問一下,務必請你們告知。嗯……也就是說……小白先生他……平時……對于xng方面的需求……是怎麽解決的呢?”
此言一出,蜜梨立刻臉紅,不斷地搖頭。而托蘭還算好一點,說道:“他……其實,我也沒見他什麽解決……”。
“呼……我就知道。所以說,這才壓抑啊。”
星璃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小白先生一直以來都是爲了照顧小面包,還要爲了生存而行動。想必,小白先生很少有時間去碰女人?因爲很少有時間和女孩子碰面,所以才導緻他對男孩和女孩的結晶,小孩産生了妄想。于是,才認爲自己是那些小魔獸的父親。”
“而要解決這個問題其實相當的簡單。就是各位和小白先生共同努力一次。嗯……也就是,上一次賓館。讓小白先生将自己的壓抑釋放之後,他也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越聽,越不像話。蜜梨聽到這裏,立刻捂住自己的臉,表現出十分驚訝的神se。對于星璃望向自己的雙眼,深知白癡不是有什麽心理問題的她理所當然的别過頭,不敢和她的眼神對上。
“咳……看來,蜜梨小姐并沒有那麽喜歡小白先生嘛……那麽……姐姐?”
“你……你看我幹嗎?”
奎琳有些緊張,連忙退後一步。
星璃笑道:“您看……姐姐,小白先生不是征求您做他的女友了嗎?所以……”
“喂你這小家夥胡說八道什麽啊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裏對不對這麽惡劣的事情你竟然也說得出來?你自己怎麽不去?”
面對奎琳的斥罵,星璃吐了吐小舌頭,說道:“既然如此,幹脆就由我出錢,讓小白先生去***玩一次,怎麽樣?”
“不行不行你……你怎麽可以讓主人……讓白癡先生去那種地方?小……小面包也不會同意”
托蘭緊張的出來打斷,但小面包卻是十分順暢的舉起牌子——
《請便,我不在乎。》
托蘭一時啞然。
到了這裏,星璃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她搖了搖頭,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相信各位一定會同意我接下來的這個方案?”
“什麽方案?”
衆女孩問道。
“很簡單~~~”星璃甩了甩手指,笑道,“爲小白先生介紹一個女朋友。讓他能夠過上正常的日子。然後,小白先生的病症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星璃提出提案真的是語不驚人誓不休。一分鍾前衆人還沉浸在誰來當白癡的“女友”的困huo中,後一分鍾她就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那麽,對于這個提案,衆人會同意嗎?
“你……這怎麽可以不可以”
小面包背對着衆人的商讨,突然聽到蜜梨叫出聲來,連忙回頭,瞥了一眼那邊正在哇哇叫的蜜梨。她想了想之後,覺得再在這裏呆着也沒意思,就直接豎起一塊《我出去看店》的牌子,離開了。
其他人并沒有察覺到小面包的離開,依舊在紛紛擾擾的說話。星璃等到衆人說的差不多了,才笑道:“如果說不同意的話……那有什麽反對的确實理由嗎?話說回來,既然反對,又不肯拿出切實的解決方案,那樣導緻的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的進展。這樣,可以嗎?”
蜜梨咬着下嘴hun,不說話了。星璃見已經強行說服這位反對意見最大的女孩後,立刻笑笑,開始制定自己的計劃。
“嗯,因爲小白先生現在的狀況很嚴重,所以我們需要一個選擇一名成熟的女xng當他的女朋友。嗯……剛好,我這裏有一個合适的人選。她的丈夫去世已經三年,可現在依舊法從過去的yn影中離開。這樣的女xng,我相信隻要小白先生加把勁,應該很快就能搞上?如此一來,那麽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得到解決了”
“寡fu?”
奎琳瞪大了眼睛,一副十分難以理解的表情。但星璃卻是晃着腦袋,一副xong有成竹的模樣。然後,她走向前台,開始繼續做生意去了。
———————————————————————————————————
“有什麽事。”
第二天,抱着魚缸的白癡被星璃從店裏叫了出來。她們兩人坐在路邊的一家咖啡店裏,白癡在坐下之後,開口問道。
對于白癡的詢問,星璃并沒有給予太多的回答。她隻是淡淡一笑,說了幾句關痛癢的話。接下來,她以陪自己的一個朋友散心爲借口,讓白癡繼續坐在這裏,而她自己則是起身離開。當白癡問爲什麽要自己來時,星璃就扔出白癡的欠款,允諾他完成之後自然會有重謝。至此,白癡才心甘情願的坐在這裏,乖乖的等着。。
今天的天氣……看起來快要下雨了。
白癡mo索着手中的魚缸,望着那邊戶外的天空。此時,服務員遞來一份報紙,白癡随手取過,開始看了起來。
“嗚嗚,媽媽?”
魚缸内的小魚兒們再次開始鬧騰了起來。整整一天沒看到乖離人,讓這些小家夥變得十分的不安。每一個張口閉口就都是問媽媽在哪裏,直接沖着白癡喊了一個上午。
“乖離,出差。估計十天半個月,回不來。”
“出差?什麽叫,出差?媽媽我們要媽媽嗚嗚嗚……”
這些小東西再次開始叫喚,白癡沒有辦法,搖了搖頭。在想了想之後,他将報紙豎起,擋在這些小魚的面前,說道——
“我給你們講故事。别吵了。再吵,媽媽不回來了。”
這樣的恐吓果然奏效,這些小美人魚各個立刻閉上嘴,靜靜的趴在水底,不說話了。而白癡則是呼了口氣,閉上眼沉默片刻,再擡起頭,開始掃視報紙上的信息,讀了起來。
“昨晚,風吹沙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年齡三十歲,男xng,具體身份警備隊正在調查中。但據知情人士介紹,此次的被害者也依舊和之前的三名被害者一樣,死于不明原因的大出血。患者身上雖然有許許多多的外傷,但從之前的經驗判斷,這些傷痕應該都不是緻命傷。而且,現場也沒有看到有大出血的痕迹。”
“加上這一次,這個月來已經有四名被害者相繼出現。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征兆。雖然警備隊已經發表聲明說回全力偵破此案,但此案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卻還有諸多的謎題沒有解開。”
“第一,死者都不是普通人,而是身居武力的戰士或是縱石師。他們本身的實力就決定了他們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被殺。但是現在,這些高手卻都相繼遇害,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如果說殺人者的實力高到如此地步,又怎能不讓我們這些居民擔憂自己的生命安全呢?而關于殺人者的武力等級,警備隊卻一直以正在調查中爲由脫。難道要從屍體上判斷出對方的實力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嗎?還是說,我們的警備隊所托非人,根本就解決不了這次的事件?”
“第二,讓人難以想象的是,這些死者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系點。換句話說,那名殺人兇手是以差别手段進行殺人的。對此,我們更加不能掉以輕心。可是警備隊卻是遲遲沒有發出差别殺人的警告函讓所有人都知道。難道這裏面藏着什麽貓膩?”
“第三,死者體内的血液大量減少,少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相信的地步。這究竟是種什麽樣的殺人手法?兇器是什麽?這種殺人手法有什麽特别的意義嗎?警備隊卻是一件也沒有告訴我們。”
“綜上所述,長達一個月的連續兇殺案至今也依然是一個謎團,沒有任何的答案可循。難道警備隊非要在第五,第六,第七個犧牲者出來之後,才能解決這次的事件嗎?難道非要等到再死幾個人之後,才能讓他們的效率變得更快一點嗎?”
“在這裏,我們記者會對此案件進行跟蹤調查。請各位讀者随時關注。”
讀完一篇報道,白癡低下頭,看着懷中的這些小美人魚。隻見這些小東西們每一個都是睜着大眼睛,一副什麽都不太清楚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