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考慮一下。”
“可以。不過,希望你考慮的時間不要太長。因爲每天晚上團長都會發*,如果她實在是等不到你,因爲忍受不了轉而在街上随便找了一個男人的話,你可就虧大了,對不對?畢竟,我們團長的樣貌應該算是比較附和男性心目中理想女性的那種。”
白癡點點頭,拉起小面包。那些女性們則是讓開路,讓他們離開。也就是在這時……
看起來已經輕松許多的乖離,在那兩名女伴的陪同下,從那邊向這裏走來。在看到白癡之後,這名有着長耳朵的精靈依舊是一臉的呆闆,隻是歪着腦袋,愣愣的看着白癡。
白癡站在乖離面前,低頭,看着這個一臉呆樣的女孩,沉默。
“知道,嗎?”
乖離伸出手,指着白癡身後的那些女性。她手臂上的鐵鏈依舊穿刺而過,和她那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黑與白的嚴重對比。
白癡點點頭。看到白癡點頭,乖離卻沒有表現出一般的女性在面對這種事情上的矜持,相反,她反而伸出手,拉住白癡的衣角,用和平常一樣的語氣,呆呆的道——
“和我,生小孩,嗎?”
“…………………………我需要考慮。”
“哦。”
乖離松開手,銀色的瞳孔裏似乎顯示出些許的失望。她裹緊自己的鬥篷,低下頭,略微想了想後,重新擡頭,用那半生不熟的語氣繼續說道——
“我,這裏,每天,等。師弟,快點,我,忍不住。”
白癡點頭,算是承諾自己一定會很快的給出答複。看到他點頭,乖離那張嬌弱的小臉上終于露出一個有些天真的笑容,她再次伸出手,豎起小手指。
“勾勾,約定。”
“……………………嗯,約定。”
白癡也伸出小手指,勾住了這個可以一拳摧毀大樓,但現在卻比柔弱的小手指,互相糾纏。在約定之後,乖離才松開手,在那些女伴的陪同下,迅速離開,轉眼間,就消失的影蹤了。
夜幕之下,公園之中。
小面包滿腹心事的擡着頭,有些疑惑的看着白癡。而白癡則是慢慢的擡頭,望着天上那璀璨的星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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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這的确是一個需要慎重考慮的問題。
回到樹屋後,白癡一直在思考剛才那些隐流成員提出的要求,并且分析着其中的狀況。
這裏面有什麽目的嗎?
還是說,真的就那麽單純?隻是讓自己幫乖離解決生理需要?
也許,這種事對于普通的男性來說誘惑力很大,但對于白癡來說,這卻是一個需要謹慎,再謹慎才能得出答案的問題。
白癡坐在椅子上思考,可是小面包卻坐不住。她顯得十分緊張,對于剛才乖離所說的話更是有些害怕。每次擡頭看見座位上思考的白癡之時她都會拿起筆和寫字闆,想要寫些什麽。但每一次,她都法準确的落筆,隻能搖頭歎息。
“怎麽了?公主殿下。”
吃晚飯,收拾完餐盤。蜜梨看見小面包這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後,立刻笑了起來,上來詢問。
小面包看着蜜梨那張笑臉,稍稍猶豫了一下。不過仔細想想,不是經常有人說如果自己有煩惱,就把煩惱說出來給其他人聽聽,可以減輕煩惱嗎?所以,她終于動了筆,在畫闆上寫下一行字,舉起——
《蜜梨姐姐,如果面包有了妹妹或者弟弟,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嗯?什麽意思?”
很顯然,蜜梨一時間沒有看明白,于是,她笑着,再次問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叭叭想要生小孩的話,是好事,還是壞事?》
蜜梨聽明白了,她感覺有些奇怪,怎麽小面包會突然提到這個問題上來的?不過轉念一想,她認爲大概是這個小公主在外面聽到了些什麽,或者說認爲陛下遲早有一天要結婚生子,到時候她的地位是怎樣而擔心?于是,就摸了摸小面包的頭,笑道——。
“放心,即使陛下真的結了婚,生了孩子,公主殿下您也一定會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而且,陛下會結婚還早着呢,魔族的生命接近限,而且陛下也可以一直維持在青年時期,誰知道什麽時候結婚?”
《不是沒有那麽慢的啦》
小面包迅速舉牌,糾正自己的話——
《叭叭已經忍不住了,如果順利的話,叭叭明天就會和女人去交尾,然後把——哔——液貢獻出去的啦》
這下,蜜梨呆住了。她臉上的笑容凝固,轉過頭,狠狠的盯着那邊依舊擺出酷酷的樣子低頭沉思的白癡,金色的線性瞳孔緊盯
“公主殿下,您剛才……說什麽?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您是說,陛下明天……會去貢獻——哔——液嗎?”
《是的叭叭似乎已經積蓄了太多了,而且那位姐姐也很漂亮,那個姐姐還是直接指明說,就是爲了叭叭的——哔——液而來的,不得到叭叭的——哔——液就絕不罷手》
“啊,那還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啊。一點矜持都沒有。”
蜜梨站了起來,手指劃過自己的黑發,将其散開。她繼續盯着白癡,說道:“那麽,陛下是怎麽考慮的呢?”
《叭叭在猶豫說要考慮考慮》
“哼,這可是當然的魔族之主的——哔——液,怎麽可以随随便便的就那麽輕松的給那麽放浪的女人?簡直就是不知廉恥小面包,你放心,我這就去和陛下說”
蜜梨鼓着臉,大踏步的走到白癡面前。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氣憤,雙手緊緊的捏着自己的裙擺,顯得十分的不滿。
“陛下”
“………………?”
白癡擡起頭,看着她。
“聽……聽……聽說……陛下……您……您……要……要……要……”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但一旦接觸到白癡那雙冷淡的眼神,蜜梨喉嚨裏那些想要說出來的話立刻像是卡住了似地,說不出來。而且,要讓這條小雛龍去和白癡商量交尾的事情,這讓本來就對這方面的事很害羞的蜜梨顯得更加的局促,讓她站在這裏,顯得坐立不安。
“到底,什麽事。”
白癡别過頭,繼續思考,隻是随口問了一聲。
聽到白癡這麽忽視自己,蜜梨這下終于鼓足了勇氣。她漲紅着臉,突然大口的喊了出來——
“陛下聽說您欲求不滿那個……那個……蠢蠢欲動了是不是”
蜜梨的叫聲實在是太響了,響的住在隔壁的托蘭都聽到。他連忙放下手中的盆景剪刀,蹑手蹑腳的來到白癡的房間外,從口看進去。
白癡對于蜜梨的喊聲終于有了回應。他隻是擡起頭,瞥了蜜梨一眼,說道:“正确來說,是幫别人接觸欲求不滿的狀态。”
“那……那那那……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怎麽可以……怎麽能夠……?”
“沒辦法,她如果沒有男人的話,就會每晚發*。除非有人讓她懷孕,不然她必須承受這種痛苦一直到四月,才能結束。”
母貓嗎?
在外面聽着這些話的托蘭腦海中自然就閃過這樣一點。
“陛下您……您是怎麽決定的呢?您……您您……您真的打算……去……去和一個這麽放蕩……這麽……這麽不知道羞恥爲何物的女人……上……上……上……”
蜜梨的确是鼓足勇氣啦。不過,她的臉還是太紅了,紅的讓她說話都不利索。白癡聽得有些煩了,也不去理睬蜜梨,隻是簡單的回應道——
“那不是什麽不知廉恥的女人。是乖離,我的師姐。你認識的。”
“什麽————————?”
突然戶被打開,藍發的托蘭一臉不滿的站在外,那張俏麗的臉上浮現出來的不可思議,簡直法用語言來表達。
“主人女方難道是……是那條人魚?”
“嗯。”
“不行主人那條人魚……那條人魚身上散發出一些不好的感覺,主人……我不認爲這是個好主意也許您會覺得我多事,但我還是認爲,您絕對不應該把——哔——液貢獻給那條魚”
托蘭平時都是很溫順的,現在突然漲紅了臉,大聲反對起來。想來,之前他和乖離處得不好,已經讓他和對方處于完全敵對的狀态了。。
對于托蘭和蜜梨兩個人的不停反對,白癡卻是十分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态。小面包見兩個人法勸說住白癡,連忙爬到白癡的膝蓋上,抱住白癡的脖子,哇哇的叫了起來。
《面包不要弟弟和妹妹有了弟弟和妹妹,叭叭就不疼面包了面包不要》
面包撒着嬌,心中浮現出莫名的恐慌。以往,哪怕是陪着白癡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會害怕,可是現在卻是突然害怕起來。她生怕自己目前的幸福生活會突然改變,生怕隻是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和自己認識的不同。
但是……
“不用說了,我自有分寸。”
白癡果斷地打斷了這三個人的叽叽喳喳,下了住嘴令。
不管怎麽說,白癡的話還是挺有威嚴的。而且托蘭她們也知道,隻要是白癡決定了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改變。他不是固執,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在法猜測出他的想法之前,任何意義的勸說都将是徒勞的。
既然現在白癡不讓三人說,那面包隻有住嘴,乖乖的滑下白癡的膝蓋。這場喧鬧的結果究竟能不能對白癡的決定起到一定的作用呢?
恐怕,也隻有天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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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癡一早起來就離開了樹屋。他需要讓自己靜一靜,繼續思考昨天的那個問題。
如果沒有錯誤的話,今天晚上乖離師姐也會發*。按照那些隐流的成員所說,自己最好盡快下決定……是嗎?
不過,從昨天開始,他就在思考幾個問題。這幾個問題如果得不到解答,他說什麽也法毫芥蒂的去找乖離,完成自己的約定。
那位師姐會發*……雖然對于從塞納格長大的白癡來說,女人的貞潔什麽的根本毫價值。可是那些隐流成員,竟然會毫不顧忌的将她們的團長是第一次發*,需要尋找男人這件事直接對自己說出來?是因爲太過信任自己了?還是太過相信乖離的魅力?
還有,之前一直都處于消失狀态的隐流,現在怎麽會突然冒出頭的?這麽說……她們的效忠目标已經從雄鹿前國王,轉變成現在的雄鹿國王,木渎了嗎?
……………………不,不管怎麽說,這些事情都太過古怪了。
簡直可以說一切都還處在謎團之中。
但是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今晚,去?還是不去?
還是說,繼續讓乖離忍受發*所帶來的痛苦,讓她再多等一天,讓自己再多一天的思考時間?
……………………………………
咳,罷了。
白癡望着天空,呼出一口氣。
乖離是自己的師姐,同爲武神門下,對于她……應該不用擔心她會在交尾的時候突然殺了自己……
而且,作爲保護雄鹿帝國的一隻隐秘力量,讓乖離這個隐流騎士團團長随時保持在最佳的戰鬥狀态,對于雄鹿來說百利而一害。去年,星璃來信說今年的暗鹿帝國可能會發生一些大動蕩。那麽如果在發生戰鬥時,這位師姐在戰鬥中突然發*的話,那可就不太妙了。
嗯,沒錯。
即使是爲保護風吹沙獻上一份力量,自己似乎也應該去幫幫乖離,讓她能夠好好的調整自己的情緒。看來今晚,自己還真的要去一次了呢。
主意已定,白癡的思考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趁着天色還沒有完全黑掉,他再次起身走向湖泊公園,爲今晚的情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