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風度翩翩的公爵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在這裏惹事的白癡,和她手中所卡的那名少女。
那名騎士在戴勞詢問之後,連忙上前如實說了。戴勞一聲冷笑,再次望着白癡。
“沒錯,你的第八騎士團身份的确是我向陛下請求的。但是……恐怕你還沒有報到過?”
白癡望着面前威風凜凜的戴勞,似乎氣勢上一時被壓制住了。但是他的眼珠一轉,立刻哼了一聲,再次踏上前。
“古德塞少爺,您看,這些人在爲難我。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我和我女朋友隻是好好的在**,我女朋友有些興奮叫了幾聲後,這些人就跳出來騷擾我的興緻。您看……”
“放人。”
“聽到沒有?少爺也叫你們放了我啊”
“我是說,讓你放人。”
白癡一怔那表情,似乎是一下子沒有理解戴勞的話。他愣了半響後,連忙說道:“可是……可是少爺,您……您不是也很看好我嗎?我的實力……不是得到您的認可了嗎?”
“實力得到我的認可,可不代表你可以爲非作歹。快點放人,也許我還能網開一面,放了你。不然的話……哼哼。”
求庇護,卻被斷然拒絕。白癡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不服的色彩。他咬了咬牙,拳頭捏緊。同時極爲不舍的瞄了一眼旁邊的女傭,看着她那高聳的胸部和裙子下露出來的穿着超薄長筒襪的大腿,之後……
“我x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靠祖上積德而得到的公爵稱号嗎?你自己的實力會有多強?我還就不信了”
戴勞聽到這句話後,背着雙手,哈哈大笑起來:“哦?這麽說來,你是對我的實力有興趣?”
“廢話我隻是想玩個女人而已,你就在這裏阻頭阻腳,你自己可以納那麽多的女人做老婆,我玩玩又有什麽不可以?”
這些話如果在旁人聽來可能會怒火中燒,但戴勞不同。他表現的很淡定,嘴角的微笑依舊。他聳聳肩膀,伸出手,輕輕安慰着白癡手中的那個少女。
“請放心,小姐,很快就可以得救了。那麽……這位先生。看起來您還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這樣的話,你介不介意現在就和我打上一場?”
白癡怒視着戴勞,猛地,他将手中的女傭衣領處地衣服拉開。同時,他反手在女傭的肩膀上劃了一刀,流出鮮血。
女傭呼痛,但白癡卻是伸出舌頭,在她的肩膀上一舔,咬着牙,冷冷道:“好甜美的鮮血。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準你從我手心中逃掉。”
說罷,他就放開女傭。随後,又像是爲了保險似地,白癡在她的大腿上又劃了一刀,女傭吃痛,不由得蹲下身子,靠在牆邊。
“這個人……腦子大概有病?”
圍觀的人群中有的對女傭接連挨了兩刀而心驚,也有人對白癡的行爲舉止做出如上判斷。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公然調戲女性,成功的幾率有多少?不是腦子有病,或是性饑渴,那還是什麽?
在人群的議論紛紛之中,戴勞踏上前。他拍了拍雙手,做出一個請來的姿勢。白癡則是握緊手中的匕首,咬着牙,瞪着對方。
“你的武器呢?”
“哈哈哈,如果你能夠逼得我用武器,就算你赢。”
“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要讓你見識一下,能夠單槍匹馬沖入冰封風吹沙的實力”
白癡大喝一聲,立刻撲上前,舉起手中的匕首朝戴勞的胸口刺去。這一瞬間,白癡施展開來的速度讓四周的人立刻驚訝起來看來這個人說自己是一個強者,的确不是浪得虛名
可看看這邊的戴勞,他卻沒有任何的行動。眼看,那匕首就要觸到他的胸口,一時間,四周立刻發出驚叫
“公爵大人小心啊”
“糟糕了公爵大人”
“公爵大人”
在一片驚呼聲中,戴勞的臉上,卻是挂着微笑。他瞄着面前的白癡,在匕首即将觸胸的那一瞬間……
呯——
錯步,一掌。
結結實實的一掌已經正中白癡的面門。将他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筝一般,擊飛。。
“嗚……怎麽……怎麽可能?”
撞到牆壁的白癡捂着自己的鼻子,等到他的手放下來之後,掌心中浮現出來的鮮紅讓他的視線渙散。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錯,鼻子中流出了血紅色的液體
“你……我不信……我不信你隻是個纨绔公子,怎麽可能有這種實力?”
不甘心的怒火讓白癡重新站了起來,他再次揮舞着手中的匕首,朝戴勞猛撲過去。下一刻,黑色的匕首在空氣中劃出條條黑線。而戴勞卻是在這些黑線中左右移動,如同跳舞一般輕輕松松的避過所有的攻擊。他那輕妙的步伐讓四周圍觀的群衆紛紛欣賞起來。和那個人形土機的人渣攻擊比起來,戴勞的戰鬥動作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藝術
終于……
戴勞趁着白癡沖過來的時候,往旁邊一躲,但同時又伸出腳,把白癡絆了個狗吃屎。至此,戰鬥似乎終于結束。四周的群衆紛紛叫好,爲他們的英雄歡呼起來。
“我……我輸了……?”
在那如潮水般的歡呼聲中,白癡的瞳孔渙散,慢慢爬起。他朝着旁邊那享受着衆人歡呼的戴勞瞥了一眼,一咬牙……
“你給我記住這筆賬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白癡猛地跳起,大聲咆哮着。但在咆哮的同時,他卻快速轉身,飛也似的往人群外逃去由于他手中的匕首,那些群衆紛紛退開,讓他逃走。
“想逃?上抓起來”
那名騎士隊長大喝一聲,沒有了人質在手的白癡立刻成爲衆矢之的。還沒逃出十步,那些騎士們就已經趕到,兩個人一撲,将白癡死死的按在地上,控制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他**的弱者,放開老子不然老子總有一天要把你們全都殺光放開老子聽到沒有”
大聲嚷嚷的人渣,現在終于被帶走了。他被拷上手铐和腳鐐,看來今晚注定要在牢房内渡過。而這邊,群衆的呼聲更是高漲,戴勞一邊揮着手,一邊走向那名女傭。
“還疼嗎?親愛的小姐。”
女傭望着眼前這位成熟而英俊的美男子,臉上一紅。盡管她的肩膀上和大腿上的刀傷還在,但這些傷最多隻能算是擦傷,再加上現在帥哥在前,當然就不感覺疼了。
“站得起來嗎?”
女傭點點頭,羞澀的扶着牆,站了起來。她直愣愣的看着戴勞,一時間似乎想說很多話,但又說不出來。隻剩下臉紅心跳這種感覺在心中攢動。也就在這時,戴勞發現了旁邊地上的包裹,于是撿起,遞向女傭,說道:“這是您的嗎?小姐。”
女傭已經完全爲戴勞沉迷了。她仿佛丢了魂似地點頭,然後呆呆的伸出手,去接那個包裹。可是,她的狀态實在是離譜的過了頭,手絲毫沒有拿穩,包裹一松,就從她的手上掉了下來。
啪的一聲,砸在地上。
這一聲掉落終于喚醒了女傭的神智,她連忙驚叫一聲,撿起包裹,慌慌張張的打開。等到揭開所有的紙包一看……
藥瓶,破碎了。
裏面那些已經凝固成一顆顆小球的藥從裂縫中滾了出來。
“哎呀,真是可惜。很抱歉,小姐,這是我的錯,我賠您好不好?”
女傭臉一紅,連忙将包裹重新包起,說道:“不不不怎麽……怎麽能那麽麻煩您呢?藥沒事,我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公爵大人您……”
“哦?藥?”
“啊,是的。這些其實是……”
“咳嗯”
就在女傭要說出口的時候,一旁的人群中卻走出三名女性。她們警惕的看着戴勞,其中一名女性更是走上前,一把拉住那名女傭,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後。
“古德塞公爵,很感謝您救了我們家的女傭。對于您的仗義,我們在此表示感謝。”
戴勞冷笑一聲,看着面前這三名穿着繡有諾裏烏斯家族家徽服飾的女性,笑道:“哪裏哪裏。舉手之勞而已。倒是三位,來的倒是巧啊?剛剛好等到事情全部結束,三位才剛剛趕到?看來,諾裏烏斯家族的信息網……嘿嘿,有些遲鈍啊?”
戴勞的這句話讓那三名女性臉色一沉。沒辦法,她們在得到消息後已經立刻趕來了。如果不是因爲這裏的事情鬧得那麽大的話,天知道她們還要多久才能找到具體位置。可是,她們終究來得晚了。才剛到,就看到戴勞極爲潇灑的擊退那個人渣土機,讓她們想出手都沒有時間出手。
“我們的信息網怎麽樣,用不着您擔心。”
“哦?那我的确是多慮了呢。這位小姐的傷勢……呵呵,我們家族的診所就在附近,要就近診療一下嗎?”
“不用了,我們自會處理。那麽,就此告辭。我們走。”
說罷,那三名諾裏烏斯家族的女性拉着那個隻是受了輕傷的小女傭轉身離去。而戴勞,則是享受着群衆們的呼聲,重新上了馬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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