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開……”
白癡的手松開,胡桃摟着自己的肩膀,有些害怕的後退。(本站更換新域名杏聽到胡桃的叫聲,連忙伸出手去摸索,還緊張的詢問發生了什麽事。小面包笑笑,遊了過來,在她的背上用手指輕輕寫道——
《叭叭強行扒了胡桃姐姐的泳裝,準備施暴了》
“什麽?大膽恥的平民你敢碰我姑姑一根手指頭試試姑姑你小心啊小心——”
“别嚎啦我沒事”
聽杏的聲音,胡桃就知道小面包一定亂傳遞信息了。她急忙告訴杏自己的安全,同時還讓小面包别再亂來。面包吐了吐舌頭後,再次仰面朝上躺在水上,閉着眼睛,睡她的“水覺”去了。
呵斥完面包,胡桃再次看着白癡,等待他的表白。可是等了片刻後,白癡卻是依舊一副什麽都不打算說,什麽都不打算做的樣子。她不由得暗暗生氣,嘴一撅,再次朝白癡的身後遊去。可就在她即将遊過斷牆之時,白癡又再一次的拉住了她,同時,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這一下,胡桃是徹底的呆住了。
她羞紅着臉,嘴巴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雙手象征性的了白癡的胸膛,在不開之後,她也就順勢的任由白癡抱着。享受着他的體溫和寬闊的胸膛。
是真的?這個白癡……他……他真的對泳裝有莫名的興趣嗎?所以……所以他現在才會突然變得這麽主動?怎麽辦?胡桃,你要冷靜,接下來應該怎麽辦?是要繼續反抗幾下嗎?還是要趁機誘惑他一下?……真是的,我在想什麽啊怎麽可以……我怎麽可以趁機誘惑他?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我也不能讓他認爲我是個放蕩的女人
…………好……好……我就什麽都不做……而且不要反抗免得他又會突然放手。我就什麽都不反抗……然後任由他處置……
父王……母後……木渎哥哥……邪火哥哥……胡桃今晚……胡桃今晚可能真的……要變成一個女人了……請你們保佑我哦……一定……一定要保佑我啊~~~
胡桃閉上眼,緊張的顫抖起來。她等待着,心中的小鹿亂撞,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大腿,渾身緊繃。
可是,事情的發展可能永遠都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白癡在抱住她之後,并沒有出現什麽少兒禁止的畫面。而是直接摟着她走到水池那邊的邊緣,将她按在杏的旁邊。随後,白癡爲了防止意外,也不靠在那邊的斷牆上了,直接坐在胡桃的面前,緊盯着她。
“(小聲)快點洗完澡,出去。我們要快點逃跑了。”
胡桃的腦子裏現在早已經塞進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冷不丁白癡這樣一說,她的心頭立刻涼了一大半。她擡起頭,有些不滿的望着白癡,一些倔強的态度不由得又升了上來。
“哼我憑什麽快點洗完?我今天就是要洗慢一點你管得着嗎?”
聽到胡桃的反抗,白癡迅速逼近她,用那雙眼睛繼續緊盯着她。胡桃看着這雙冷酷的眼睛,不由一愣,心中立刻想到自己答應過的事,連忙低下頭,不說話了。
“(小聲)隔牆有耳,我們不能保證外面是不是有人偷聽。所以,最好小聲議論。”
胡桃咬着牙,點點頭,可是關于洗澡的事,她還是想商量一下,小聲道:“那……讓我們多洗一下好不好?我們已經連續半個月沒有洗過澡了,身上都臭了……就一個小時……我們隻洗一個小時……好不好?”
白癡不說話,緊盯着她看。胡桃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麽……五十分鍾?”
“………………………………”
“四十分鍾?”
“………………………………”
“三十五分鍾就可以了……”
“………………………………”
“三十分鍾不能再少了而且,要從現在開始計算”
白癡原本還想繼續沉默,可這個時候,小面包也是漂了過來,用一種祈求的目光望着白癡。那邊的杏也是,蹲在水裏咕噜咕噜的吹着,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見此,白癡歎了口氣,爲了防止她們起來暴動,也隻有點點頭,繼續陪着她們在這裏耗。隻能希望身後的那個少女不會在這段時間内等不及,直接走出來。
白癡拉過小面包,幫她洗頭。這一方面是爲了替這丫頭清潔頭發,另一方面也是爲了防止她到處亂漂。胡桃見了,也拉過杏,幫她清潔頭發。兩大兩小四個人就在水池的邊緣沉默,做着相同的事。。
可是,沉默持續不了多少時間。胡桃終于忍不住,擡頭偷偷瞥了一下白癡,在猶豫了好久之後,她才極爲勉強的開口,怯生生的說道:“喂……”
“………………………………”
“你剛才……抱我……那……是什麽意思……?”
白癡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随後十分淡定的說道——
“那時候我色心起了,想抱一下。”
這個答案很直接,而且,除了十分猥瑣之外沒有任何的破綻。論謊話,暗滅不由得稱贊白癡就連撒謊都能撒的那麽潇灑自在。
胡桃呆住了,臉上紅成了柿子。可在她手指下的杏卻是緩緩擡起頭,說道:“白癡先生,希望您能夠對我的姑姑稍微尊重一點。雖然這次是迫不得已之下才由您作爲我們的保護人,但您是平民,我姑姑是公主的身份依然不會變。”
白癡不說話,面包聽到杏的這些話,卻是嘻嘻一笑,伸手上前,直接捏住了她的胸部。這個動作讓杏一吓,立刻縮進胡桃的懷裏。面包這個時候也不管了,繼續沖上去找杏的麻煩去了。
“好啦你們兩個面包,也别總欺負我們家的杏,要摸就去摸你自己的”
胡桃呵斥了一聲,聽到這句話後,面包呆住,随後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一貧如洗”的胸部,眼角慢慢的紅了,随後,她哇的一聲,反撲進白癡的懷裏,哭了起來。
《我不吃辣椒了我再也不吃辣椒了》
悲情的哭泣之中,面包還不忘舉起牌子,宣告自己的決心。
對于面包的牌子胡桃是莫名其妙,不過她也沒有去管。等到大家再次安靜下來之後,她紅着臉,慢悠悠地說道:“那個……白癡,你剛才對我……起壞主意了……?”
白癡點頭。不否認。
胡桃面上一紅,有些小高興的說道:“那……那你是因爲……對象是我……所以……所以才……”
“是的。”
白癡供認不諱。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再忤逆她比較好,反正這些話說出來也沒什麽,即使今後自己反悔了,胡桃也可奈何。
胡桃聽到,心中更是激動了。她也學着杏的樣子把整個身體都埋在水裏,隻顧着吹泡泡,片刻之後,她才擡起頭,聲音顫抖——
“那……你現在……還有……那種……沖動嗎?”
話一出口,胡桃立刻後悔。問他還有沒有沖動?這是什麽意思?如果他回答還有的話自己該怎麽辦?幫他解決這股“沖動”嗎?如果自己不打算幫他解決,那問出來又是什麽意思?
“沒有了。”
白癡冷靜的回答,語調平穩。
這一刻,胡桃渾身癱瘓,心中雖然放下一塊大石,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輕松更多一點,還是失望更多一點。
這時,杏再次感覺不太對頭。她拉了拉胡桃的胳膊,說道:“姑姑,雖然這樣問很不和合時宜。但是……您和這位白癡先生,到底是什麽關系?”
胡桃臉一紅,原本想要說什麽關系都沒有。可在話剛要出口前,她的眼珠一轉,連忙拉住杏的手,緊張的說道:“杏,我和這位先生可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你明白了嗎?”
瞬間,杏呆住了。
不僅僅是杏,連面包也呆住了。這個小丫頭在驚訝之餘立刻回頭看着白癡,眼神中流露出詢問的色彩。而白癡面對這一切,卻依舊顯得十分的淡定。
“未婚……夫妻……?”
好不容易,杏才回過神,重複了一遍。
“是……是啊”
胡桃連忙肯定,同時看着白癡,觀察他的表情。隻可惜,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怎麽會是未婚夫妻?姑姑,請你好好地對我說明。時情況,我要将這件事告訴父王。”
“說就說反正……我又不是吹牛”
胡桃想了想,開口說道——
“白癡,還記得一年半前我十七歲的生日宴會上,你答應我的事嗎?那個時候,我爲了完成父王臨終前的最後遺願,所以宣布比武選親。那個時候你可是親口對我說的,說你一定會赢下比賽,然後來娶我的不是嗎?”
的确有這麽一回事,白癡點頭。可對于這個答案,杏卻更是一頭霧水了。
“姑姑,不對?那件事我也知道。當時有兩名亂入者合力擊敗了一百名正選者,這兩名亂入者中其中一位是戴勞古德塞公爵,另一位……難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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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8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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