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霧氣還未散去,胡桃的這一棍子落下,卻被一隻手準确誤的接住。(更新快八度 8u8)胡桃不想就這樣屈服立刻按動棍子上的按鈕,電力立刻傳輸過去,在這隻手上流竄。
但,這根用來“娛樂”的道具能夠有多少的電力?握着棍子的手連顫抖都沒有,直接将其從胡桃的手上拉走,扔在一旁。
胡桃手中的“武器”被奪,她看着那落地的電棒稍微猶豫了一下,下一刻,她立刻沖向“道具”抽屜,想要從裏面取出更具有威脅性的東西拿來防身。可是,白癡現在卻沒有那麽多的閑工夫和胡桃玩這種捉迷藏和攻擊遊戲。他在胡桃剛剛踏出一步之時立刻伸手,将她整個拉住,用單手就将她的兩隻手都握住,防止她反抗。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變态你這個變态白癡禽獸敵大色狼不要靠近我不準碰我”
胡桃幾乎是流着淚在控訴。她不顧自己與白癡的力量懸殊,而是不停的反抗着。現在,她甚至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白癡。想象當日白癡騎着那冰做的巨龍飛上天空之時,她的心中到底有多麽的激動和蕩漾?想象着自己有意的男孩竟然可以将那不可一世的黑色巨龍斬殺,這種自豪感根本就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到底要什麽時候找個機會帶白癡去見見哥哥,完成她的父親法完成的心願。可是現在……可是現在
那個騎着龍的魔劍騎士……那個渾身傷口也一聲不吭,要多男人就有多男人的白癡……竟然……竟然……
胡桃瞥了一下床上的星璃。穿着粉色護士服和白色襪褲的她實在是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那曲線玲珑的身材和毫防備的甜美睡容,如果她是男人的話,恐怕也會控制不住而犯錯誤
但問題是,她不是男人所以,對于白癡剛才那強行替星璃換衣服的舉動,當然也是完——全——
——法——接——受——
“變态變态我叫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白癡,大白癡”
胡桃掙紮着,同時,也大聲嚷嚷着。可在她這樣不斷嚷嚷的時候,束縛她雙手的手竟然瞬間松了?胡桃一下子掙脫,往前沖了幾步之後,立刻警惕的回頭,看着白癡。
白癡的衣服已經在洗澡的時候洗了,放進了旁邊的烘衣機。所以現在,他的身上隻圍着一條毛巾,裸露的上半身顯示着健碩而結實的肌肉,在望着這強健的身體之時胡桃一時間有些眼暈,但很快她就強迫自己把視線從那些肌肉上挪開,盯着白癡的臉。
“我警告你啊,白癡,我……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如果你真的對她……對星璃魯尼答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的話,我發誓一定要把你所做的所有醜事都拉出來公布于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家夥”
白癡冷冷看着胡桃,片言不語。胡桃又有些害怕,可這次她還是強忍着心中的恐懼,扶着牆,膽怯又大膽的喊了出來。
對于胡桃的威脅,白癡該怎麽做?是像以前那樣将她綁起來,然後拍裸照威脅嗎?這招雖然舊,但招數不在舊,管用就行。所以,這似乎是反威脅最有效的招數。
不過……
白癡呼了一口氣,攤開雙手。胡桃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白癡那被鎖鏈反複纏繞的右臂之上,此刻他沒有穿上衣,右臂和鎖鏈相互連接的痕迹顯得更爲明顯。
“你,願意聽我解釋嗎。”
出乎意料,胡桃完全沒料到白癡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解釋?這個一向想到哪就做到哪,從來不要求别人尊重自己意見的白癡竟然想對自己解釋?……好,雖然這才是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處境下應該會做出來的反應。另外,胡桃在聽到這句“解釋”時也有些小小的暗喜了一下。
一般來說,男人隻有在對自己在意的女孩子才會在犯了錯之後要求“解釋”?這麽說的話……難道自己在這個白癡的心裏,已經變得很重要了?
想到這裏,胡桃臉上的憤怒不由得慢慢化爲竊喜。不過在口頭上,她還是學着歌劇中的那些不聽人解釋的女主角一樣,把臉一别,怨怼的說道:“有什麽好解釋的?聽你的狡辯嗎?我不要聽你的狡辯”
這一句台詞胡桃念得是如癡如醉,她難以想象自己竟然可以這麽順利的就念出需要這麽複雜感情的台詞,心中更是得意了一下。
白癡:“………………”
胡桃:“我不要聽你的解釋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都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白癡:“………………”
胡桃:“…………反正,反正你的狡辯也隻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這些話我根本就聽膩了”
白癡:“………………”
胡桃:“你……我就聽聽你的狡辯”
白癡:“………………”
胡桃:“喂……白癡,你說啊,我準備聽你的揭示了呀?”
此時,白癡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收回手,冷冷的丢下一句——
“算了,太麻煩了。”
胡桃此刻的心情嘛……她已經沒有心情了。因爲什麽恐懼,害怕,喜悅,興奮,害羞等等,什麽感情都随着那句“太麻煩了”而煙消雲散。就好像是灑滿了農藥的農作物,沒有了任何的蟲子,幹淨……幹淨的有些過分。
終于,胡桃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嚼着眼睛裏面的淚水,想象着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遭遇的痛苦,所有的委屈都湧上了心頭,迫使她頭一低,就朝白癡沖了過去。
“我……我撞死你然我我也幹脆死掉算了你這個大白癡,大豬頭”
胡桃罵着,已經有些不顧一切。她心中的那種空虛感在刹那間全都轉爲憤怒。行動也有些沒有理智。可惜,這樣的速度對于白癡來說還是有些差。他一隻手就将這個女孩擋住。可胡桃蠻勁上來了,雙手也不管前方到底是什麽,就向前面打去。在這過程中,她總感覺自己的手似乎抓到了什麽布料,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就随手一扯,扔到了旁邊,繼續捶打面前的白癡。。
白癡奈的擋着,可就在他思考應該怎麽處理胡桃的問題時,那邊的床上卻突然傳來一聲嘤咛,一隻都昏睡着的星璃此刻卻是慢慢的睜開眼睛,打了聲哈欠,從床上直起身子。
“嗯……我究竟……是怎麽了……啊小白……先生?”
星璃起來後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全身完全赤luo的白癡。她很明顯的被吓了一下,神情變得緊張起來,立刻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可這一看可不要緊,她對于身上的這套護士短裙已經是完全的不知所措,慌了手腳了。
“我……我怎麽會……穿這麽……害羞的衣服?”
星璃一隻手抓着自己的領口,另一隻手緊緊的抓着短裙的下擺,想要努力遮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張俏臉此刻更是被羞得通紅比,美豔不可方物。
不過這對白癡來說,卻顯然不是一個好消息。奎琳現在還沒回來,怎麽可以讓星璃蘇醒?按照劇本,她應該是在姐姐的懷裏慢慢的醒來,在驚訝與羞澀中接受這個事實才對
所以,白癡必須立刻彌補這份錯誤。她撇開一股勁撞過來的胡桃,随手抄起桌子上的那塊**布,再次朝床上的星璃撲了過去。
星璃此刻神色慌張,對于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的不知所措。冷不丁,她看到渾身一絲不挂的白癡向自己這邊撲來,情急之下,連忙将手伸進領口,她胸前的那條抹胸立刻化爲絲巾,被她取出直接攻向白癡。
遺憾的是,她剛剛蘇醒,又在倉促之間迎敵,那些絲巾壓根就法準确的控制。白癡随後一拳就将其打開,同時,他已經撲到了星璃面前,一手壓住她的肩膀,将她再次按倒在床上,擡起那隻捏着蒙*汗*藥的布塊……
“我不會讓你繼續爲非作歹的”
突然之間,背後的胡桃卻是一下子跳了出來,伸出手,直接抓住白癡的胳膊。白癡的動作受到阻礙,立刻反射性的放開布片,反手抓住身後胡桃的衣領,将她扭到面前,然後,也是一并按在床上。
胡桃被突然這麽翻了個身,害怕的更是大聲驚叫起來。星璃看到自己被穿成這副樣子,又被白癡強行倒,秀目一睜,也是大聲喝了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大白癡”
“小白先生,您想對我做什麽”
伴随着這兩聲喊的,是白癡的冷靜。他死死的壓着兩人,打算再一次的取過蒙*汗*藥布捂住兩人的口鼻。可就在這個時候……
砰————————
“什麽情況?爲什麽我家的星璃會大喊大叫?”
大門,被突然間撞開了。
奎琳帶着蜜梨和小面包,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奎琳看到眼前那全裸的白癡壓着星璃和胡桃的樣子,微微一愣,蜜梨則是紅着臉,第一時間捂住小面包的眼睛。至于小面包,則是拼命的去扳蜜梨的手指,顯然十分的好奇。
“小白……你……終于忍不住下手了呀……”
奎琳到底是成年人,面對白癡的**臉不紅心不跳,隻是語氣中有些失真。相比起蜜梨自己也一并閉上眼睛來這一點,已經算是成熟很多了。
白癡回頭看了看奎琳,思考一番之後,終于松了手,下床,冷靜而悠閑的走進浴室。星璃在紅着臉急促的呼吸了幾口之後,這才擡起頭。當她看到奎琳時……
急促的呼吸,刹那間停止。
星璃沒有說話。因爲,太過強烈的震撼已經讓她說不出話來了。奎琳面對她的凝視,剛才因爲白癡而産生的沖擊就好像羽毛一般被吹走。現在,她反而撓着後腦勺,呆呆的笑着。
沒有什麽過多的語言來互相傾訴,這一刻,再動人的話語也已經喪失了意義。星璃從床上爬了下來,紅着眼,朝奎琳沖了過去。
也許,是因爲剛才的麻藥太過猛烈,星璃的腳步打了個踉跄,而且她的裙子實在是太短,步伐稍稍快一點就會被提起來。這也直接導緻她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好不容易才沖到奎琳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原本一向堅強的星璃,此刻卻是低聲的抽泣着。奎琳也是默然不語,抱着她,閉上眼睛。這場相隔了七年之久的再會,終于在這一刻,畫上了句點……
句點?
“你給我……解釋清楚”
胡桃一把抓住已經匆匆穿上内衣褲,打算從旁邊逃走的白癡,指着面前這些女人大聲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那麽多人知道你在這裏的?還有,把你剛才的那些所作所爲都給我解釋一下啊喂”
白癡逃不掉,而且蜜梨在看到胡桃抓着陛下之後,也向他這裏投來怨怼的眼神。那場面,十足一副興師問罪的念頭。
另外……
“姐姐……您……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小白先生硬是替我換衣服的這個行動……難道說……您都知道嗎?”
星璃還有些害怕的回過頭,瞄了白癡一眼。也就是這一眼,讓奎琳立刻下定主意,違背自己的良心,站在了白癡的面前。
“啊……這個嘛……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哈哈,哈哈哈”
奎琳撒謊了。
她摸着自己的後腦勺,毫廉恥的說道——
“我怎麽可能做出要求别人給你換衣服這麽羞恥的舉動呢?你完全是多心了啦哈哈哈,多心了那個……沒錯小白癡你告訴我,你想要對我的小星璃做什麽你……你到底有什麽要求和打算”
硬是把髒栽在白癡頭上,對奎琳來說也不太好受。所以她的最後一句話幾乎已經變成了祈求,裏面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白癡隻要幫她瞞過去,那麽有什麽要求和打算就盡管提
白癡當然是聽懂了,不過,星璃也聽懂了。她看着白癡,再看看自己那慌慌張張的姐姐,一下子就理解了很多事情。正是因爲理解了,她才撅起嘴,輕輕的哼了一聲。但一想到自己那失蹤七年的姐姐現在就在自己面前,再多的不滿也已經煙消雲散。在後面胡桃拉着白癡要解釋和小面包不停的嗚嗚啊啊的聲音之下,她閉上眼,再次撲進了奎琳的懷裏……
“姐姐……歡迎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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