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一個歌舞劇院。蜜梨看着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和絡繹不絕的購票者,心裏一陣激動。難不成……?
“你等一下,我去買票。”
白癡的算盤打得叮當響,隻要進入歌舞劇的節目,那自己就可以趁此機會将放有安眠藥的飲料給蜜梨喝,讓她小睡一會兒。這段時間裏自己可以陪陪胡桃而不至于再次像現在這樣來回奔波。等到蜜梨醒了之後,就再給胡桃下藥,這樣不斷反複,直到今晚的納涼晚會結束。
買了票後,白癡示意蜜梨先自己進去找座位,自己去買些飲料和吃食。蜜梨答應了,走進歌劇院,看到這裏,白癡才松了一口氣,連忙撕掉臉上的僞裝,從後方繞到那間洗手間的後門,鑽進去,再從裏面正大光明的走了出來。
“……………………?”
可放眼望去,這裏,卻絲毫沒有了胡桃的身影。
她去了哪裏?……不會是
不管怎麽說,胡亂猜測胡桃卻前往歌劇院都顯得太過大膽。白癡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在想了想公共廁所所在的地點之後,他立刻撒開腿,走向一個地方。
就是今晚,胡桃和自己相遇的那條小巷。在那漆黑的環境之中,能夠清洗的看到,胡桃正跪在那些小動物的屍體前,合着雙手,輕輕的禱告……
……
…………
………………
激動的心情,略微平複了下來。
白癡望着面前的這個表情單純的女孩,一時間沒有動作。
胡桃虔誠的跪着……她面對着那些貓狗的屍體,臉上充滿了歉意和内疚。也隻有這樣的祈禱,才能讓她的歉意稍稍褪去一些……
“啊,白癡。我等的時間長了,所以就……”
小巷之外,車水馬龍。可在小巷之内,卻充滿了安靜。
白癡沒有說什麽,他隻是緩緩地走上前,站在胡桃的身後。胡桃看着白癡,嘴角露出一個寬心的笑容,轉過身,重新合起雙手祈禱。
“它們……是我殺的。”
“盡管今晚很快樂,但我還是法忘記,這些小動物被我親自咬破喉嚨,然後慢慢的斷氣的表情。”
“我想,那個時候我的表情一定非常的可怕。光是想象,我就有些受不了。”
“我不想爲自己的行爲辯解……可我想表示一下我的歉意……如果,我能夠忍耐一下的話……再忍耐一下下的話……”
月光和星辰,法落進這條小巷。即使法沐浴光芒,白癡卻覺得這個女孩身上還是散發着一種不滅的光芒。
“你……還害怕嗎。”
胡桃松開雙手,捧起那些小動物的屍體,輕輕撫摸着它們。
“也許怕,但總覺得似乎又不是很怕。好像隻要……”
“…………………………隻要……?”
胡桃看了白癡一眼後,迅速轉過頭,後面的那句話她始終都沒有能夠說出來。隻要在白癡的身旁,隻要有他這個比自己更可怕的“大怪物”在,自己,就不會再感到害怕了。可是這句話,她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說出口。
抱着這些小動物的屍體,胡桃撅着嘴,從白癡的身旁經過。也許,她是在擔心白癡是否會從自己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所以一直都低着頭。不過到了現在這一刻,她心中的那個心結卻已經松懈了不26170447少。尤其是剛才吵的那一架,更是将心中的許多郁悶一掃而空,顯得比舒暢。
“好了,我們走去下個地點”
小面包走出小巷,牽起一直趴在巷子口的小面包小手,說道:“白癡,今天我很高興。既然這樣,你幹脆再讓我高興高興。我們去看歌舞劇怎麽樣?今晚的歌舞劇是我非常想看的。《所羅蘭的玫瑰》,黑暗騎士和美麗公主的愛恨糾纏。‘即使我身在黑暗之中,也依舊向往光明‘。我現在似乎真的很能體會黑暗騎士的這句話了。我們去看,好不好?”
小面包嗚嗚的叫着,即使她再不知情,看到現在,也算是知道了白癡現在所面臨的狀況。白癡望着胡桃那雙單純的小栗色眼睛。在夜晚,她看起來就和以前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如此的簡單,如此的容易猜測……面對這樣的胡桃,自己,還要繼續将她騙下去嗎?
………………………………………………當然,要騙下去。不然,自己就是前功盡棄。
白癡看了看表,現在已經到了和奎琳約定要去邀約星璃的時間了。在掂量了一下之後,白癡終于還是拉住胡桃的手,走向預定的賓館。
“喂你……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幹什麽?”
踏入燈紅酒綠的,胡桃激動了起來。白癡卻是熟門熟路的進入其中一間旅館,伸手,在她的嘴邊噓了一聲。
“胡桃。給我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内,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等辦完之後,我再來接你。”
胡桃不知道白癡究竟想做什麽,不過,她可不太願意就這樣乖乖的呆着。好不容易能夠呆在白癡身旁渡過這一晚,平白故的少掉一個小時,這會讓她多難受?
“不要你是要去作奸犯科還是奸yn擄掠?白癡,身爲雄鹿帝國的長公主,我是絕對不能放任你這麽一個不安定因素到外面去的有什麽事你就說,不說清楚,不準出去”
“………………………………那麽,你是想再脫光一次衣服嗎。”
白癡冷冷的回了這麽一句,聲音冰冷得讓胡桃忍不住縮起脖子,伸手拉住自己的衣領。
“你的衣服,我曾經扒過兩次。現在這件事很重要,如果你執意要跟來的話,我不介意再扒你一次衣服。”
有了這句話,胡桃終于安分了下來。她吞了口唾沫,乖乖的縮在床上,不敢發話。白癡點點頭,讓小面包也一并留下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前往歌劇院了。
“小面包,白癡到底是怎麽了?”
胡桃望着外的白癡,詢問。小面包皺起了眉頭,這才開始拿出寫字闆開始書寫,将白癡如何如何想要将自己的老師星璃姐姐騙來,然後如何如何把她弄昏迷,然後再如何如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言辭之間不乏對奎琳的埋怨。。
“**???這……怎麽可能?”
胡桃理所當然的發出了這麽一聲感歎,小面包卻是确定疑,重重的點了點頭。
對此,胡桃卻是依舊保持着懷疑态度。不過讓她更驚訝的,卻是那個曾經不知所蹤的奎琳魯尼答如今竟然重生?這件事的确是離奇得很。所以,她也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看看,這件事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要破壞嗎?要破壞的話,就跟我來》
小面包果斷的舉起牌子,随後,立刻拉着胡桃離開這間旅店,往白癡預先埋伏好的那家旅店走去。破壞白癡叭叭的星璃**計劃,實在是不容有失
……
…………
………………
十分鍾後,白癡從歌劇院内背出已經被灌下**的蜜梨,走向預定的旅店。在将蜜梨安排好,交給早就在那裏埋伏的奎琳之後,他才走向集市廣場。在這個深夜時分,來到了星璃的攤位之旁。
要勸說星璃和自己走其實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對于答應的事情,星璃并不會做太多的毀約行爲。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店鋪,關了門之後,這兩人就肩并着肩,走向旅店。
一路上,星璃和白癡都沒有說話。
星璃隻顧着計算自己今天半個夜晚的營業額,對于白癡至今都沒有說出要把自己帶去那間小旅館究竟是爲了什麽。不過,白癡看得出來。她身旁的那些絲帶全都是風而動,顯然,她對于自己這個帶她去開房的人有着十分的戒備。
不過除此之外,兩人到真的是什麽都沒有做。一路話,直接到了旅店。
“好了,小白先生。“
此刻,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納涼晚會雖然說還沒有結束,但許多人已經受不住困意,回家睡覺了。在這個街上已經顯得有些空曠的街道上,星璃合起帳篷,沖着白癡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到了現在,您該告訴我,深更半夜的把我叫到這種地方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麽呢?該不會……您真的想要和我去開房?“
小旅店周圍三三兩兩的走着一些情侶。這些情侶掠過兩人的身旁,直接進入小旅店,意思顯得十分明顯。而和那些小情侶中的女孩子比起來,今晚的星璃疑是最具有魅力的。她還是穿着上一次見過的短袖露肩露肚臍裝,下半身也依舊是露出整條大腿的平角褲。配合着那些在她身旁徐徐盤繞的絲巾,宛如仙子下凡。
白癡沒有直接回答,他瞥了星璃一眼,立刻走進旅店。星璃想了想後,終于也是跟了進去。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白癡打開一扇門,站在門前,做了個請的動作。星璃狐疑的望了白癡一眼,走了進去。
房間内,漆黑一片。
“小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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