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斷地喘息之後,休慢慢起床,走進浴室。她褪去身上的黑紗,任憑那些水從噴頭中沖下,洗去自己身上的汗液。
片刻之後,這位來路不明的大小姐再次以一身的清爽回到卧室,坐在台邊上。她蒙起臉上的面紗,望着外,面紗下的嘴,卻是露出一抹少許的微笑。
“本來以爲他睡覺的時候應該就夠放松了,沒想到連睡覺時防守的都那麽嚴密。不借助翠鳥的話,好幾次甚至差點被出來。”
“不過呢~~~~”
面紗下的嘴角再次露出一抹壞笑。
“越是要這麽嚴謹,結果才會越好玩嘛。如果他不是一個這麽嚴肅的人的話,我辛辛苦苦對他下的‘詛咒’又怎麽可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呢?”
外,幾名女生看到在口裝淑女的休,立刻搖手,大聲說了一句:“穆拉!劇本寫好了沒有?我們要快點找演員了!”
休點點頭,視線立刻回到房間内的一張桌子上。在那裏放着一本手寫的劇本,伴随着一陣若有若的微風,這本打開的劇本開始一頁一頁的合起。最後,完全的關上,露出封面上的名字——
《甜言蜜語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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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的白天刹那間就過去了,蜜梨很快就做完了飯,擺了一桌。也許是由于最近學校方面舉行校慶的原因,坎帕校長給的“贊助”也變得多了一些。蜜梨難得的用這些錢買了些肉,張羅出一桌的好菜。
“哇~~~!哇~~~~!”
小面包玩的渾身都是泥,她在托蘭的強行壓制下洗幹淨臉和手,這才端坐在桌子一角,看着滿桌子的菜。可是在掃了一遍之後,她又有些期待着什麽似地,看着蜜梨。
“知道,公主殿下。給,這是爲您特制的辣炒茄塊。還有這個,重油辣土豆湯。還有,就是這個了。指天椒脆炒熔岩椒。全都是幹貨,我沒有放過任何一滴水。”
小面包的眼睛變成了星星。看着擺在自己面前這清一色的火紅,她的口水早就止不住的淌了下來。可這還不夠!如果這樣就夠了,那還叫小面包嗎?
“啊嗚!啊啊啊嗚!”
“知道啦,少主人。”
托蘭從那邊的櫥櫃裏再取出一袋還未開封的辣椒醬和一瓶辣椒粉,放在小面包面前。
這丫頭立刻大聲歡呼,三下五除二的撕去辣椒醬的包裝,開始奮力的将那些紅色的,能夠讓人聯想到火山噴發的,可以讓某些抵抗力稍弱的人立刻昏倒的東西擠在自己面前的辣通心粉上。
足足擠了十幾圈,直到那些辣椒醬已經在通心粉上方形成了一個十分不雅的蛇型纏繞之後,她才住手。可扒拉了兩下後,這小丫頭咂巴着嘴,想了想。最後又捏起辣椒粉往上猛撒,這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托蘭和蜜梨似乎已經習慣小面包的口味了。盡管這兩人被飛揚起來的辣味嗆得有些打噴嚏,但還是十分歡喜的看着小面包吃東西。與之相比起來,那邊的白癡卻是已經沒有了這麽好的臉色,整張臉都陰了。
“蜜梨。”
思前想後之後,白癡還是決定要做出一點規矩。在一聲呼喚之後,那邊正在服侍小面包吃飯的蜜梨轉過頭,應了一聲。…。
“以後不要做那麽辣的東西。她還小,不能吃那麽重的口味。”
白癡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希望能夠起到提醒的作用。尤其是當那丫頭嘴裏嚼着指天椒和熔岩椒時那種品味滿足的表情,恐怕今後自己也會被她的口味辣的上不了餐桌了。
噗通。
白癡隻是随口的說了一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邊的蜜梨竟然會突然面色蒼白,一下子坐倒在地闆上?
“起來。”
白癡說了一句,同時希望蜜梨能夠認真一點。畢竟是一頭龍,怎麽可以随随便便的摔倒。
但是很快,白癡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癱坐在地闆上的蜜梨渾身發顫,兩條潔白的大腿從裙子下面露了出來,更是顯得顫抖不已。
她仰視着白癡,原本就白皙的臉上此刻變得更加的蒼白。而且,她的眼神還十分的混亂,似乎是碰到了什麽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
白癡皺起眉頭,回頭看了看身後……一如往常。可既然一如往常,這個女人爲什麽突然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小面包在那裏一門心思的吃着那些紅豔豔的東西,但白癡沒有人服侍,卻是吃不了飯。看到坐在地上,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的蜜梨,白癡唯有轉過頭,看着旁邊的托蘭。
“托蘭,服侍我吃飯。”
原本,托蘭隻是面露驚訝的站在那裏。可是就在白癡說完這句話之後,那邊的托蘭卻是愣了愣,随後立刻雙膝一軟,跪在自己的面前。
“主人,那……那個……屬下雖然……也很喜歡主人……但是……但是主人您……突然對我這麽說……有這種興趣……實在是讓屬下……讓屬下……”
托蘭的臉,紅了。
原本就長得十分女性化的他,此刻臉一紅,變得更加俏麗。恐怕普通男人隻要略微看上一眼,就會完全不顧性别的沖上去抱走了。
但對于白癡來說,此刻他的疑惑卻是遠遠大于想要抱起托蘭的沖動。他皺着眉頭,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一跪一坐,兩個完全不可理喻的人,再次顯得一籌莫展。
(……………………暗滅,我剛才,說了些什麽不對勁的話嗎?)
(呃……這個嘛……)
腦海裏,暗滅的聲音也帶着疑惑而響起——
(說實話,我并沒有覺得你的話裏有什麽毛病。可是……這兩個卻又顯然是察覺到了什麽很不同尋常的東西……說老實話,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這把劍不清楚。
至少,從它的語氣中可以知道,它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那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自己那麽簡單的兩句話,會造成讓這兩個人坐、跪在這裏的情形?
想了想後,白癡還是決定詢問首先發生異變的蜜梨。所以開口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說的話有那麽古怪嗎。”
這句問話很簡單。
回答,應該也很簡單。
可讓白癡萬萬想不到的是,那邊的蜜梨卻是再次露出驚訝,渾身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可在顫抖與驚訝之餘,兩片紅雲卻是慢慢的飄上她的面頰,配合她那有些嬌小可人的臉蛋,顯得煞是可愛。
“屬下……屬下回避一下!”
在蜜梨扭捏的時候,那邊的托蘭卻是飯也不吃,風一般的沖出了樹屋,鑽進他在下面的草棚裏去了。而看看蜜梨……嗯,很好,她終于慢慢的站了起來。但是,她的兩隻手卻是一隻抓着衣領,一隻按着自己的裙子,面對白癡,卻是微微的退了一步。…。
“陛下……您……您突然對女奴說出這些話……女奴……實在是沒有什麽心理準備……”
“但……女奴……早就把自己當成是……是陛下……的所有物了……”
“所以……女奴爲了讓陛下開心……會……(咕哝)……會努力的……”
這麽說着,蜜梨似乎又是在猶豫了一下。在這猶豫之中,她那抓着衣領的手開始慢慢的……解開了衣服的第一粒扣子。
蜜梨在那邊顫顫巍巍的解扣子,這邊的白癡卻是目光陰冷,臉上寫滿的不是香豔,而是警惕。
這個女人爲什麽突然之間想要脫衣服?
難道說……她終于決定要在這個時候殺害我了嗎?!
可是不對啊?根據暗滅所說,托蘭不是對自己最忠誠的屬下嗎?既然如此,爲什麽他在這個時候要立刻跑開?!
法理解……
比起之前的所有事件,現在發生的事讓白癡更加的法理解。恐怕在這件樹屋裏唯一還正常的,就隻有那還在大口扒拉辣椒食物的面包了。
蜜梨的手在解開第三粒扣子之後,終于停住了。
僅僅解開這三粒扣子,她胸前那白皙的肌膚就已經漏了出來。隻剩下左右兩邊還連着的那些衣物作爲自己重要部位的最後遮羞布。
此時此刻,蜜梨已經不敢看白癡的眼神了。她歪着腦袋,雙手右手緊緊捂着自己拿最後的一粒紐扣,金色的線性瞳孔中彌漫着一層薄霧與朦胧。
在羞澀與難堪中掙紮了好久之後,她那抓着裙子的左手才一點,一點的往上升,将遮掩住那雙白皙大腿的裙子,慢慢的……拉了起來。
“陛下……女奴之前……還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另外……女奴……女奴今年隻有……65歲……也許……還法讓陛下覺得很快樂……但是……但是女奴……女奴……”
說着說着,蜜梨的眼睛裏開始漸漸的流下淚來。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艱難而沙啞的說道——
“女奴……會努力讓陛下高興的……!”
最後的這句話,可以聽得出來,她幾乎是鼓足勇氣才能夠說出口。
裙子被拉起,露出大腿根部。那裏,是一條平凡奇的小内褲。可是蜜梨将自己的内褲呈現在白癡眼前之時,臉上那種視死如歸的表情更加濃郁了。
說實話,這也讓白癡的疑惑更加濃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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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承認。每次的夏天的故事都帶有不少的惡搞,違背了本書肅穆與莊嚴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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