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May

“…………你很強。”

唰的一聲。他将雙槍直接插入腰際的槍囊。

“如果換在和平時代,或者我們同爲一國之人的話,也許我會很想結交你這個小朋友。”

他拉起背上的短披風,從後抽出三塊部槍支部件,将其瞬間組合,成爲一把讓周圍人爲之色變的導力狙擊槍!

“但是……”

愛因斯坦舉起這把狙擊槍,瞄準鏡中的十字刻痕線直接盯準了向上攀升的“怪物”。

“等我去了地獄之後,再還你這一擊。”

瞬間,愛因斯坦的右眼那圓形的瞳孔變成了十字形,而那把狙擊槍中也伸出三根尖刺,直接紮進他的雙臂和後背。下一刻……

呯————!

心之武技——準心十字。

以武技催動之下而射出的導力子,帶撕破槍管,劃開雨幕。在瞬息之間,奔向那已經到達頂點的怪物!

怪物回頭……

噌——!

那顆奪命的子就已經貫穿他的右肩,前入後出。帶着飛散的鮮血,他,從競技場的外側落了下去……

——————————————

“切,好快的動作。”

開出一槍的愛因斯坦收回那把大型狙擊槍,身爲導力骨骼的擁有人,發動心之武技所需要的體力實在是太過艱巨。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往常全都是一槍必殺的準頭。這一次竟然還是被對方避開少許,沒有直接命中要害。

但白癡也不好受。他捂着散發鮮血的肩膀,在空中連續三個空翻後猶如炮一般的落地,将地面轟出一個龜裂。還不等他回口氣,他就立刻向後翻滾,幾乎就是一個擦身,神罰已經緊接着落地,插入他剛才所處的凹洞中心。

身受重傷,白癡腳步迅速後撤。他舉起左手的魔化導力槍連續射擊,那子讓沙鬥疲于應付了一會兒,可很快,他的槍身過熱,那邊的沙鬥就直撲而來,巨劍平持刺向白癡的腹部。

細雨被紅色沾染,白癡勉力支撐,邊打邊退。憑借右手的劍和左手的導力槍這可近可遠的攻擊範圍,他甚至在一段時間内壓制住了沙鬥。

當——!

雙劍再次相交,單手握劍的白癡被震飛。但在後退的同時,導力子如同暴風雨一般撲向沙鬥,讓他一時間法追擊,疲于應付。白癡的倒退在撞擊到一棟房屋之後停頓,他順勢跳上屋頂,沿着屋頂繞道沙鬥的側面,當手中的導力槍過熱停止的瞬間,他已經淩空躍下,黑暗之劍夾着雪花,刺向沙鬥的頭頂。

刺啦——!

紅色的液體。在空中四散。

沙鬥的那間風衣被利刃隔割開,胸前更是增添了一道直上直下的傷口。在這生死交叉之際,疼痛已經不算什麽,他都顧不得去捂身上的傷口,迅速拔劍,砍向面前的白癡。但白癡在嘗到好處之後卻是急退,同時冷卻後的魔化導力槍再次舉起,傾瀉的子讓沙鬥就連躲避捂住傷口的時間都沒有了。

“?!”

“沙鬥,沒了我,你應付這小子就那麽困難嗎?!”

突然,愛因斯坦從競技場中沖了出來。一看到沙鬥被子圍困,他的雙槍立刻離開槍囊,在手指上轉了個圈之後,指向白癡,扣下扳機。

白癡一哼,左手移動,魔化子迎面撞擊愛因斯坦發出的銀色子,兩人中間的半空立刻爆裂出數火花,噼啪炸響之聲更是不絕于耳。…。

雖然白癡手中的魔化導力槍不需要導力石,但它過熱始終是個問題。不像愛因斯坦那樣極快的換速度,很快。他就面臨遠程攻擊暫時熄火的困境。在導力槍過熱的那一瞬間,白癡立刻轉頭,沖向貧民區和富人區的交界處,愛因斯坦在迅速換完匣之後上前,扶住略有喘息的沙鬥,說道:“這怪物夠可怕。”

“呼……呼……呼……所以,必須盡快鏟除。”

沒時間療傷,就好像那邊的白癡也沒時間去捂住肩頭的傷口一樣。兩人立刻起步,追着白癡逃跑的路線追了上去。以他們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白癡的蹤影,在他快要穿越一條鐵軌之時,愛因斯坦拉住沙鬥的手,将他用力往前一掄!同時拔出一把槍,扣下扳機,兩顆子迅速撲向那邊的白癡。

當——當——當——當——當——

魔導列車即将到來的聲音鳴叫,在兩旁等待列車通過的人突然看到白癡沖了過去,不驚訝尖叫。但白癡顯然也沒有多好過,在他剛剛踏出那一步時,身後疾馳而來的破風聲立刻逼得他回身舉劍格擋。叮叮兩聲,兩顆子被暗滅擋下,但這麽一耽擱,也讓随後抵達的沙鬥抓到機會,橫掃一劍,将他打離列車口,轟到路口邊上的鐵軌上去了。

“啊!列車來了!列車來了!!!”

身後,魔導列車的汽笛聲轟鳴。白癡剛剛才從鐵軌上爬起來,頭頂立刻劈來一劍,将他壓制,動不得。

(哼。這個用劍的主近戰,那個玩槍的善遠攻?這樣的組合還真的是難以應付。)

不需要暗滅體提醒,白癡很清楚自己遇到的是什麽。不過,既然這個持劍的人善遠攻,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

“嗚————!嗚嗚嗚——————!!!”

汽笛轟鳴,腳下的鐵軌甚至也在顫抖!白癡退後一步,左手瞬間拔出魔化導力槍,抵住沙鬥的腹部。沒有時間開槍,這一敏感動作就讓沙鬥迅速閃身,白癡淩空一躍,呼嘯的列車剛好從他身下滑過。

白癡落到這輛載滿各種石頭,木材的火車車頂,翻滾了幾下之後立刻站定。接着,他借着疾馳向前的列車迅速逼近軌交道口,面對随後趕至的愛因斯坦,他猛地甩出鎖鏈,拉住他的手腕,将他随着列車拖了過來。

持劍的善近戰,持槍的善遠攻?那麽,把他們的位置交換,不就可以了?

白癡咬着牙,在快速行進的列車上猛地一拉,愛因斯坦也不是易于。他在第一時間擡起能動的那隻手,導力子紛紛宣洩,白癡也不示弱,右手拖着鎖鏈,左手的魔化導力槍也是立刻回擊。這一次對方隻有一把槍,所以魔化導力槍在過熱之前就足夠應付,轉瞬間,就将他拖至自己面前。

近身戰,白癡将槍塞回自己的後腰腰帶,右手的鎖鏈全數收縮,暗滅再次亮出。在這近身的距離内。愛因斯坦這位遠程攻擊者……

死定了!

但……

當白癡舉劍,原本可以洞穿對方心髒的一劍卻刺在愛因斯坦的銀槍之上,而他卻在一個轉身後将另一把銀槍抵住白癡的太陽穴,射出的子擦着白癡的頭皮飛出之時……

當他将七把各式各樣的導力槍扔向半空,随後在這狹窄的車頂前後縱躍,随手一伸就是一把導力槍出現在手上,扣動扳機之後,往往是在白癡根本就法舉起暗滅格擋的距離之下,子擦着他的肌膚劃過。…。

近戰……遠戰皆擅長?!

等一下,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麽剛才那個持劍的……莫非……???!!!

就像是爲了印證白癡的猜測一般,與他纏鬥了五分鍾的愛因斯坦突然收回所有導力槍,整個人向旁一翻,抓着列車的邊緣。還不等白癡回過神,隻見列車的車尾赫然站着那個持劍的男人。此刻,他正倒抓手中的那把巨劍,劍身泛紅。

“喝啊——————!!!”

随着沙鬥的一聲爆喝,他手中的巨劍竟然憑空消失!而三秒鍾之後……

原本隻是下着蒙蒙細雨的天空,此刻……

竟然下起了劍之雨!

巨劍随着飛馳而過的列車落下,如同雨點一般毫不留情的攻擊着車身。這樣的遭遇讓列車的司機早吓破了膽子,抱着腦袋縮在車頭,不住顫抖。當比起正面應對的白癡,他的狀況顯然要好上太多。

面對這劍之雨,白癡也是咬着牙,小心而奮力的撥打。突然,一段列車經受不住這狂暴的劍雨攻擊,與前端的列車分離,沖出了軌道,直接撞向那路邊的民居!

許多居民聽到列車駛來的聲音都探頭觀望,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失控的列車現在正朝自己前來?!刹那間,這些平民們失控了。他們大聲喊叫,抱成一團,面色蒼白的祈求上天的仁慈。

這個世界的神并不會仁慈,仁慈的,就隻有“人”。

位于最後的沙鬥見狀,即刻收起劍雨。擡起腳迅速沖向斷裂的車身頭部,一劍劈下,将其斷爲兩截,也将其撂倒,随後,沙鬥落至鐵軌之上,疾步快沖一段距離之後再次跳起,險險進入前半段列車破損的車廂。而後半段列車在拉毀一大段的鐵軌之後,才終于停下。留下一大堆平民那驚魂未定的眼神。

僅僅幾個瞬間,白癡的背上,大腿,臉上,胸前,手臂上就多出了數條劃傷。他的整個人就如同血人一般站在那裏,舉着劍,依舊凝神迎敵。此刻,列車進入通往風吹沙城外懸崖隧道之中,由于高度太低,白癡不得以跳入下方一節空置的貨車車廂。同時右眼瞬間适應,隻見兩個猩紅色的人影正在列車尾部,快速的向自己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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