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山佛陀無數,達到天級九階巅峰,才有資格成爲佛老。
據陀古的消息,古佛族内達到九階巅峰的強者共有36位,而得了佛老果位的隻有8位。
也就是說,盡管都是九階巅峰,也有強弱之分,除了那八位佛老之外,其他的九階巅峰強者,最多也隻能稱祖。
這些個佛老佛祖們,無一例外,曾經都是佛子出生。
所以,完全可以想象古佛族的強大,也能想象到陀古這是走了多大的鴻運。
……
一個人講,一個人聽,不知不覺的,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了。
“咳咳!”
陀古幹咳了幾聲,已經是講得口幹了。
陳牧羽趕緊給他搞了杯水。
陀古有些尴尬,“老闆,時間也不早了,我是背着人進來的,這次回彌陀族,天靈山給我配了三位大佛護衛,我這要是回去遲了,難免惹他們懷疑。”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天靈山還給你配護衛了?”
陀古幹笑一聲,“我現在身份不同了,鴻蒙世界處處都是危險,當然得配幾位護衛跟着,其實說是護衛,實際也算是導師,我的修行都是他們在指點。”
“有多強?都什麽境界。”陳牧羽問道。
“都是九階後期的存在。”陀古直接道。
“九階後期?”
陳牧羽驚了個呆,盯着他看了半天,“你沒開玩笑吧,天靈山給你配了三位九階後期的護衛?你确定不是八階後期?”
他都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
陀古搖頭,“的确是九階後期,天靈山的九階強者不少,九階後期也很多,佛子對于天靈山來說很重要,曆代佛子出行,都是需要大佛護衛的,畢竟古佛族的敵人也不少,有些敵人說不定會專門獵殺這些佛子,實力低了根本不夠看……”
陳牧羽恍然,看來讓陀古去争這個佛子的位子,的确是個無比正确的選擇。
“跟着我的這三位大佛,聽他們自己說,三人合力的話,足以和九階巅峰一戰,甚至能壓普通的九階巅峰一頭!”陀古繼續說着。
陳牧羽的眼中逐漸放光,“這三人都聽你的麽?”
陀古點頭,“離開天靈山後,他們都聽我的,将來我若繼承佛老之位,他們就是佛師,地位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們與我算是性命相連了……”
“好!”
陳牧羽不由得使勁的拍了拍桌子,把陀古給吓了一跳。
“老闆,你……”陀古錯愕的看着神情激動的陳牧羽。
陳牧羽笑道,“真是想睡覺就來了枕頭,我最近遇上一點麻煩,想借你這三位護衛一用……”
“呃……”
陀古一滞,“老闆,我不太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陳牧羽打斷了他,“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回去後,把你那三位大佛帶到萬界站來,等我要辦的事情結束,便送他們回去!”
“可是……”
陀古一臉的爲難,“老闆,他們不是站裏的人,我也帶他們不過來呀!”
陳牧羽道,“這個簡單,一會兒讓金蓮給你拟幾分合同,回去之後,讓他們畫個押,不就成站裏的人了麽,等事情辦完,他們想解除勞動關系,給他們解除了便是,陀古,你不會這點事都辦不好吧?”
“不不不!”
陀古連連擺手,“小事而已,陀古這就去辦!”
“不用着急,我要辦的那事還有幾日!”
陳牧羽這會兒的心情,别提有多可樂了,有了這三位大佛護衛,去真龍域走一遭,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事。
如果南冥能醒來,那就更妙了。
此去面對真龍老祖,說不定還有鳳鳴老祖,雖然有兩位九階巅峰,但是,他們又不是去以死相拼的,發現不對逃跑就是,這種情況下,隻要他們這邊有一定的戰力便行了,用不着勢均力敵。
先前他擔心一個南冥不夠,現在有三位大佛,絕對妥妥的是夠了。
……
與陀古聊了許久,金蓮把合同送來,讓陀古帶上,陳牧羽這才放陀古離去。
……
——
陀古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三份合同放在了陳牧羽的面前。
大智、大慧、大覺。
合同上已經簽上了三位大佛的名字,而且已經按了手印畫了押。
法則已然生效,合同已經是在有效期内了。
“人呢?”
放下合同,陳牧羽對陀古問道。
陀古幹笑一聲,“沒得到老闆你的許可,沒敢貿然帶他們過來!”
“湖塗!”
陳牧羽苦笑,“快去把人帶來!”
“是!”
陀古不敢怠慢,“我跟他們說,老闆你是我的一位朋友……”
陳牧羽笑了,“放心,不會跌你的面子的!”
陀古樂呵呵的去了。
不多久,三位大佛降臨萬界站。
一樓的大廳裏,陳牧羽爲三位大佛舉行了隆重的歡迎儀式,搞得那三人都有些不太适應。
三人看起來年紀相彷,都頂着個大光頭,渾身氣勢内斂,一如常人。
大智長眉飄飄,瘦削矍铄,眉宇間隐含精芒。
大慧體态稍寬,長須白眉,渾如一口沉穩的老鍾。
大覺個子高高的,普通老者模樣,卻像是沒睡醒一樣,不時的打着哈欠。
“唉呀,三位大佛,歡迎歡迎!”
陳牧羽拱手堆笑,雖然已經是站裏的員工,法則使然下有了幾分親和,可畢竟是九階後期的強者,該有的禮遇還是要到位。
畢竟這個勞動合同雖然有一定的約束,但人家直接不幹了,不在你這兒打工了還是可以的。
“我佛慈悲!”
三位大佛對着陳牧羽作揖,他們簽過合同之後,便已經對此地有了一定的了解,自然也知道誰是老闆。
法則使然,此時面對陳牧羽,竟覺得面前這個年輕人,不過八階中期,卻給他們一種天然的威嚴的感覺。
一時間,卻也不知道怎麽稱呼陳牧羽,多少有幾分尴尬。
陳牧羽哈哈一笑,“三位不必拘束,我已經備了宴席,走,咱們邊吃邊聊!”
說着便如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拉着三人往站裏食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