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你們?”
靈母挑了挑眉。
“不錯,我們!”陳牧羽坦然回應。
靈母突然笑了,“看來,牧羽兄的确是一直沒有拿我當自己人啊!”
陳牧羽也沒有否認,“實話講,我很欣賞靈母兄的人品,但是,咱們認識的時間畢竟短,并無深入了解,靈母兄而今又已經成爲九階強者了,隻怕我等亦無法高攀了……”
“呵呵!”
靈母澹笑一聲,“如何才能算是加入你們?”
“如果靈母兄有意,可以和我簽一份合約,簽完咱們就是自己人……”
陳牧羽沒有多餘的廢話,說話間已經将萬界站的勞動合同給取了出來,随手遞了過去。
這合同乃是系統發放,自帶法則,隻要簽了,自然會收到系統法則的約束。
當然,你要是不想幹了,也可以請辭,脫離這種勞動關系,但到時候系統會将你在萬界站的記憶給消除掉就是了。
“萬界站?”
靈母挑了挑眉,卻是十分認真的看着陳牧羽遞過來的合同。
“你就是靠這個,約束龍光他們的?”許久,靈母看向陳牧羽。
陳牧羽搖頭,打趣道,“非也,龍光他們簽的,可是賣身契,靈母兄這份,可以理解爲,幫我打工!”
不經意的看着靈母,注意着靈母的表情,就怕他突然撕了合同,直接翻臉。
“如果一定要簽這東西,才能算是自己人的話,簽了也無妨!”
靈母倒是坦然,說話間,擡起手,便在合同上畫了押。
随即,一道信息出現在靈母的腦海之中。
是關于萬界站的信息。
不一會兒,靈母消耗完信息,睜開雙眼,往陳牧羽看來,眼眸中已經有了幾分亮光,“果然,牧羽兄弟,你能迅速崛起,應該多是靠了這萬界站吧?”
陳牧羽也不否認,坦然的點頭。
“資質不夠,也就隻有靠這些外力了!”陳牧羽打趣道。
但也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得到了這個萬界站,他現在什麽都不是,恐怕還在地球上收廢品呢。
靈母道,“包羅萬界,通過去未來,牧羽兄當真好福緣,我見過的異寶無數,那怕極道靈寶都見過不少,牧羽兄此寶,恐怕已經超過極道範疇了……”
“有那麽誇張麽?”
陳牧羽搖了搖頭。
“是啊,有什麽東西能超越極道呢?”
靈母苦笑,随即道,“以前我一直這麽認爲,但現在,我反倒是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陳牧羽沒有多說,他知道萬界站很強大,但是,究竟它是什麽等級,這并不是他能夠理解的。
“不管怎樣,咱們現在是自己人了!”陳牧羽對着靈母拱了拱手。
“牧羽兄有禮!”
靈母起身回禮,“不對,應該叫老闆才對!”
陳牧羽哭笑不得,“靈母兄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
靈母道,“既然是自己人了,那我卻是有一件事,想求牧羽兄了!”
陳牧羽一愣,“靈母兄言重了,有話但說無妨!”
靈母道,“既然萬界站能連接萬界,穿梭時空,那,我想回鴻蒙時代去,不知,可否……”
“哈哈……”
陳牧羽笑了,“我還以爲靈母兄想說什麽呢,隻要不是讓我給你加工資,一切好說,站裏正在準備派駐一個團隊去鴻蒙時代常駐,缺少一位九階強者鎮壓,靈母兄既然願意,那舍你其誰呢?”
“那就多謝老闆了!”
靈母哈哈一笑。
……
他對于鴻蒙時代,是有着一定的執念的。
鴻蒙破碎這麽多歲月,他無數次夢到回到了鴻蒙時代,那時候,族人們都還在,雖然古血族受到各方排擠和攻讦,但是,有族人在,日子總是有盼頭的。
而今,剩下的隻是無窮的孤寂。
被封在血界那麽多年,出來是出來了,可世界已經變了模樣。
這也是爲什麽他在進入陳牧羽的腦海世界後,誤以爲這裏是鴻蒙世界的碎片空間,而顯得那麽的興奮。
這些日子來,他也明白了,這裏并不是他熟悉的鴻蒙。
現在,陳牧羽的萬界站,能穿梭時空,他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想要回到鴻蒙時代去。
去那個什麽都還沒有發生,自己熟悉的世界。
所以,這份合同,他簽得一點都不後悔。
不管怎樣,有了靈母的加入,萬界站勢力增加了不少,陳牧羽也沒想到會這麽的順利。
……
——
話說那上羅天域。
上羅天宮前,空間微微的波動,從虛空中走出來三個人影。
龍光和鳳初七緊跟在乾王的後面,看起來是有點忐忑的。
他們很清楚他們即将面對的是什麽樣的存在,九階後期,正在突破九階巅峰的強者,這一次,一不小心,真的可能萬劫不複的。
幽暗的虛空之中,一座宮殿綿延漂浮。
金碧輝煌,霞光萬丈,竟頗有幾分仙家氣象。
“怎麽弄?”龍光開口問了一句。
問的自然是走在前面的乾王。
乾王回頭看了一眼,“二位看起來好像很怕呀?”
“怕?”
二人均是皺眉。
不過,說實話,的确很忐忑。
乾王也沒有再繼續奚落他們,徑直往那宮殿飛去。
“乾王!”
二人趕緊追上,具體怎麽操作,大家總該有個商量不是,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乾王壓根就不理會他們,隻是瞬間,已經出現在了上羅天宮的上方。
宮中真的幾乎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這羅天老祖,當真是狠心,爲了修煉突破,竟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是個狠角色啊。
不過,神魔界中這樣的存在實在是太多了,倒也見怪不怪,就連他乾王,也算不得什麽好人。
“奉龍鳳二祖之命,令羅天即刻前往雲檀星助戰,不得有誤!”
乾王清了清嗓子,用一種頤指氣使的口吻,将聲音傳了出去。
龍光和鳳初七都經不住離他遠了一點,就怕羅天老祖突然蹦出來,給他們緻命一擊。
這是挑釁,以龍鳳二祖的名義,絕對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