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走了吧?”三叔相當的不舍。
“還能怎麽辦,先走呗,以後又不是不能再來!”陳牧羽聳了聳肩,“你要是想就在這兒給姚家當女婿也行,我回去給我爸說說,他們應該也不會不支持!”
“得了吧你,這事可别告訴你爸媽!”三叔連忙擺手,還有點小害羞,“你說的,以後還能再來?”
“腳長在你身上,誰還能攔住你不成?”
“可這姚家不是什麽想來就來的地方!”
“你都成姚家女婿了,還不是想來就來?去找姚家主好好說說吧,咱們兩家祖上關系匪淺,這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陳牧羽可不想管三叔這檔子破事,怎麽處理,是走是留,都看他自己了。
“行吧,先别急着走,我先找姚家主問問再說!”
三叔摸了把額頭的喊,往外走去。
他本意是想讓陳牧羽去幫他說說,但想了想,這種事,讓一個侄兒出面,可不像那麽回事。
……
夜裏。
伴随着一陣悅耳的鈴铛聲,一道香風吹入窗棱。
陳牧羽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不是走了麽?”
來到屋外,一名紅衣女子現在院子裏,正是劉妙雪。
“是要走了,趕來送你件禮物!”
劉妙雪淺淺一笑,衣袖在地上一拂,就像變魔術一樣,院子裏層層疊疊,堆起了一堆的木頭箱子。
看起來,挺沉的。
少說也有數百個,堆成了一座小山,院子裏幾乎都沒辦法下腳了。
“什麽東西?”陳牧羽愕然。
這個劉妙雪手上顯然也有空間類的存儲法寶。
“你不是想要姚家的寶藏麽,都在這兒了!”劉妙雪淺淺一笑。
呃……
陳牧羽一滞。
先前姚家那個高級仆人姚勇聲稱知道姚家寶藏的下落,裏面藏有大量的銀兩,但後來姚勇被劉妙雪給擄走,上次見面,劉妙雪也沒把姚勇給他。
敢情,這女人自己個兒尋寶去了。
“都給我的?”陳牧羽挑了挑眉,“這兒有多少!”
劉妙雪淡然道,“一共有兩千多萬兩的樣子,我一個人獨吞,感覺有點過意不去,想來想去,那人既然是你找的,那咱們就二一添作五,這裏大概一千萬兩,是屬于你的一分!”
“呵,這麽多!”
陳牧羽上下打量了劉妙雪兩眼,“那我真得感謝你了!”
天下能有這種好事?他那裏不明白這女人心裏怎麽想的,分明隻是想找陳牧羽分擔風險而已。
畢竟這是姚家的東西。
要是被姚家發現,追查起來,至少還能有個陳家幫着一起承受姚家的怒火。
這就相當于想把陳牧羽給綁一條船上了。
小心思,心照不宣。
陳牧羽也沒有去揭穿,自己送上門來的,這麽多銀子,粗算下來,系統直接回收,也能有将近30億的收入了。
沒理由不要。
“自己收拾吧,天亮之前,最好處理好,别讓姚家的人發現了!”劉妙雪頗有幾分促狹的看着陳牧羽。
她這相當于是給陳牧羽出難題了,幾百箱銀子,一個人,一晚上搬都搬不完,更不用說藏了。
陳牧羽大手一揮。
院子裏的箱子憑空消失。
劉妙雪的促狹僵在了臉上,不過并沒有多說什麽,顯然,陳牧羽沒她想的那麽簡單,身上也有儲物類的法寶,而且,這法寶的空間肯定還不小。
“姚勇呢?”陳牧羽問道。
劉妙雪擺了擺手,“放心,我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早放他回去了!”
說到這兒,劉妙雪深看了陳牧羽一眼,“我會來青山找你的!”
“呃……”
陳牧羽幹笑一聲,“這話說的,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先祖有留下一些東西,還需要你們陳家人的幫助,等我融合了道骨,就來青山找你!”
劉妙雪說完,轉身飄然而去。
這女人,怎麽感覺有點神經兮兮的?
陳牧羽搖了搖頭,劉家,姚家,陳家,還真有點糾纏不清了。
總感覺沾上這女人不會有什麽好事。
希望隻是錯覺吧。
……
回到房間,已經沒有什麽睡意。
陳牧羽又把那尊玉像拿出來仔細端詳,可惜,看不出什麽端倪。
這似乎就是一尊普通的玉像,但系統掃描不到它的信息,卻又證明它肯定不凡。
因爲以他現在的境界,掃描不到信息,那肯定是超越武寶品階,至少到了靈寶層次的東西。
這人像是個老道,看起來挺潇灑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麽身份。
莫不是先祖陳清之?
可惜陳牧羽沒有見過先祖,也不可能亂認祖宗。
陳牧羽嘗試過滴血,嘗試過神念探入,都沒有什麽反應。
用真氣灌入,卻是石沉大海,有去無回。
老道手中捧着一塊血玉,陳牧羽嘗試把它摳下來,指甲都摳碎了,也是沒有奈何。
不知不覺,已經是大半夜,困意上來,陳牧羽也懶得研究了,東西一收,不如睡覺痛快。
……
——
隔日,陳牧羽三人便離開了姚家聖境。
廚了三叔走的依依不舍之外,整體來說,此次西嶺之行,還算順利。
順利取回了先祖遺寶,雖然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但意義大于價值。
白撿了上千萬兩銀子,掙了幾十億的财富值。
最大的收獲還是收服了姚家,現在,姚家上下盡在掌握,相當于陳牧羽手上增加了一股龐大的隐世勢力,羽翼進一步擴充。
回到青山後,先去見了三爺八爺。
簡單的講了一下經過,當然陳牧羽講的,也隻是該講的而已。
玉像給兩人看了看,八爺倒是沒說什麽,三爺卻是連連搖頭。
秦洪本身就是玩古董的,對武寶方面也有一定的見識,眼前這個玉像,在他看來,實在是太普通了。
東西是老東西,可似乎并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是武寶,玉質也是非常廉價,唯一能有的就是曆史價值,可天知道這玉像雕的是誰,又是誰雕的,曆史價值也是無從說起。
放秦家樓去賣,怕也賣不出幾個錢來。
兩人也都懷疑,姚家欺負陳牧羽年幼,随便給了個東西搪塞。
但現在,東西已經被陳牧羽拿回來,再想找姚家說事,已經不現實了。
七百年的事,誰說得清呢,兩位也不想再追究,玉像就丢給陳牧羽處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