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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何應欽沒有足夠重視封天善意的提醒,以爲一二八隻是小摩擦,導緻事态進一步擴大。
而政府的國家戰略又是如此的糟糕,一旦事件擴大到戰争等級,政府卻隻能被動的應對,根本沒有與日軍針鋒相對的膽略。
雖然北方抗日軍政府現在很忙,這并不影響高層們關注一二八事件的發酵。
馮庸回想起當初封天所說的話,心有疑惑地問道:“雲龍,當時你對何應欽說,日本人要在上海搞事,是不是已經估計到事态會擴大化?”
封天可不想留給别人一個神棍的感覺,一般正經地分析道:“這幾個月的時間裏,日本人侵略東北,而後又攻占錦州,把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北亞。
他們的行徑是那樣的裸,又害怕引起國際社會幹預,尤其是英法美三國在華都有利益,日本人心裏不擔心引發國際幹預是假的。
于是,日本人又出新招,想把愛新覺羅這個傀儡搬出來招搖撞騙,成立一個所謂的滿洲國。
爲了配合這一個計劃,日本人就必須轉移國際社會的目光,哪裏最好啊?
當然是遠離東北的南方,商海是最理想的地方。
比起東北,西方人更注重商海這個國際窗口的地方,也是西方人利益攸關的地方。
算了吧,一幫子扶不起的阿鬥,我們都有一大攤子事情要忙,沒工夫替他們操心。”
封天的話說得對,北方抗日軍政府忙的焦頭爛額,還真沒工夫關注外面的事情。
這裏剛剛放下這個話題,電話鈴響了。
北方抗日軍副總指揮張樹森接起電話:“喂,我是張樹森,有什麽事情?”
“報告張副指揮,我是宋未照,我部與銀川的馬鴻逵所部發生摩擦,請求指揮部下達具體應對策略,對于馬軍的武裝挑釁,我軍應該采取何種策略對待。”
張樹森聽了一愣,軍隊與馬鴻逵的軍隊發生摩擦,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你等一等,我請總指揮給你具體指示。”
張樹森把電話交給封天,說:“宋未照所部與銀川的馬家軍發生了摩擦,他在請求指示。”
封天笑了,早就顧及到西北三馬不會太清淨。如今,北方抗日軍與馬軍臨界,他們早晚會把黑手伸到自己的地盤,這不,銀川的馬家軍動手了嘛。
“宋師長,我是封天,現在指揮部命令你部,務必堅守陣地,寸土不讓。
并且在交戰的過程中,還要示敵以弱,隻要保障地盤不丢失就行。你部按此方略作戰,等待指揮部的下一步行動命令,明白嗎?”
“宋未照明白,在保證守住陣地的前提下示敵以弱,剛剛抵抗住馬家軍的進攻即可,我部一定完成任務。”
在場的人無論是馮庸、黃顯聲、張樹森等人都對封天這個決定感到奇怪。這算什麽命令?
按照北方抗日軍的武器裝備,宋未照這個師打掉一個馬鴻逵還真不在話下,爲何既堅守陣地還要示敵以弱,搞不明白呀。
以馮庸對自己這個連襟的了解,這家夥肯定又要鬧什麽幺蛾子了。
以往的戰役,隻要是封天采取示敵以弱的戰術,後面肯定會有陷阱。
隻不過,以前的對手是日本人,現在換成了馬家軍而已。
“雲龍,你這道命令有點奇怪啊,會不會後面有陰招啊?”
“呵呵,看來瞞不住你呀。”封天苦笑一聲,自己來到這一世專門玩陰的,其實也是被逼無奈之舉。“西北有四馬,哪一個都不是好東西,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膽敢摸老虎屁股,那不是欠揍嗎?
李濟川,給我把第一裝甲旅旅長辛景波和第二裝甲旅旅長蘇炳文叫來。”
“是,封指揮,尊令。”
張樹森搖搖頭說:“我對所謂的三馬四馬不了解,他們很壞嗎?”
馮庸大概知道一些,說:“四馬名聲的确不咋樣,似乎有點家族武裝的味道。在他們統治的地盤,算是一支作威作福,欺壓百姓的武裝力量。”
“不管怎樣,北方抗日軍是抗日的軍隊,膽敢搞摩擦就是反對抗日,老虎一定要發威的。
看來我軍抗日的名聲還不夠響亮,沒有吓到一些宵小,那就再給他們一些震懾。張副指揮,這一次你親自出馬,這一戰,一定要打出威風,以此震懾國内的一些宵小。我軍要用事實說話,告訴其它地方勢力,北方抗日軍不好招惹。”
張樹森指指自己的鼻子,不确定地問道:“讓我去指揮呀?是不是應該說說你的部署,準備采取哪些戰術。”
“對付騎兵,最好的戰法就是使用裝甲力量,不過,目前我軍的坦克還太少,隻能先湊合一下了。”
說罷,封天拿過一張紙畫了起來,嗯,先畫了一輛卡車,而後繼續寫寫畫畫,封天一邊畫一邊解說。
“看到沒有,用鐵闆把汽車的重要部位保護起來,還不能遮擋駕駛員的視線,這需要現場試驗。
在卡車的頂部設置二三個重火力點,而在卡車的兩側各布置一排輕機槍,這等機動性極強的火力打擊力量,簡直是騎兵的死神。
另外,裝甲旅還有十二輛坦克,讓坦克居中突破,裝甲汽車兩翼快速行動,這一戰,務必打掉馬家軍的主力,順勢南下拿下銀川之地,甚至威逼甘肅。”
張樹森吃驚地看着封天一邊畫一邊說,真他媽化腐朽爲神奇,一輛卡車竟然可以這樣使用。
張樹森是騎兵,當然知道騎兵碰上這樣的鐵家夥,根本無法抗拒,隻能被動的挨打。
最主要的還是速度,騎兵依靠的就是速度,問題是這些鐵家夥速度不比騎兵慢啊。
張樹森心中有底了,這一仗無論怎樣打,都是絕對會打爆馬家軍的。
“封指揮,你讓宋未照示弱,是不是有深意呀?”
“對,示敵以弱還不後退,其目的就是讓馬鴻逵感覺北方抗日軍也不咋樣,防守很艱苦。
但是,他們一時半會也攻不動,或許馬鴻逵會求助援軍,三馬能來多少軍隊,現在我們沒法子估計,反正來多少打多少,越多越好。
此戰,我軍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利用西北四馬這個倒黴鬼做榜樣,以雷霆之勢震懾那些不懷好意的各色武裝力量,誰敢對北方抗日軍有想法,這就是下場。”
張樹森搓搓大手,說道:“好,好,這一仗很好打,一群裝甲怪獸兇猛地向前推進,那些騎兵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這一股鋼鐵洪流。而我軍乘勝追擊,勢如破竹,橫掃西北馬軍。”
“對,就這個意思。而且,這一次北方抗日軍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窮追猛打。除了趁機南下甘肅之外,還要一鼓作氣勢如虎,向西挺近,拿下玉門關。”
封天話音剛落,驚得馮庸和張樹森二人目瞪口呆。
這一位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拿下甯夏、甘肅,向西直達玉門關,從面積上看,又是一個差不多北地轄區的面積,北方抗日軍能照顧過來嗎?
雖說,這些區域也屬于比較落後、荒涼的地區,北方抗日軍的控制區擴大近一倍,是不争的事實。
馮庸擔心地問道:“民國政府的何應欽剛走,重要的是,你還承諾過,不會摻和國内事務。如此一來,這對你的名聲很不好。如果沖突鬧大了,我軍一下子占領一大片區域,這樣的話,勢必引發國民政府的幹預。”
“是啊,你好不容易創出如此大名聲,如果民國政府利用輿論,往你身上潑髒水,影響一定很壞的。”馮庸的擔心不無道理,張樹森也贊同。
封天微微一笑,說:“我猜想,一旦我軍與西北馬軍發生摩擦,民國政府肯定不會發聲,他們會坐看兩家軍隊拼個你死我活。
蔣某人最希望看到的是,各地軍閥相互攻伐,互爲消耗有生力量,最終讓中央軍不戰而定天下。
如果,中央政府不是從一開始便出面制止這種沖突,而是等到最終決出勝負,他們才出面指責,顯然是理虧的。
我想,他不會幹這種傻事。
一旦決出勝負,乾坤已定,中央政府隻能啞巴吃黃連,不認也得認。”
馮庸和張樹森或許不了解老蔣的爲人,封天心中清楚的很。
封天算定,蔣某人一定會坐山觀虎鬥,甚至,不排除他會在暗地裏支持和鼓勵馬家軍攻伐北方抗日軍。
像封天這種地方勢力,不管你在抗戰中有多大的功勞,隻要一天沒有臣服在老蔣的麾下,那就是一個極不安定的因素,必然會除之而後快。
西北馬軍主動挑起事端,與北方抗日軍一較高下,蔣某人不在暗地裏偷着樂,那才是怪事!
“報告,第一裝甲旅辛景波奉命來到。”
“報告,第二裝甲旅蘇炳文奉命來到。”
“哦,蘇旅長和辛旅長來了,就等你們唱大戲了。”
“總指揮,是不是有任務呀?”
“不錯,盡管裝甲旅還沒有成型,卻并不妨礙參加戰鬥,給你們制造一次練兵的機會。這一次安排你們裝甲旅一個實戰任務,随張副指揮前去執行作戰任務,這也算是裝甲旅成立之後的處女之戰吧。”
“是,裝甲旅保證完成任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