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盞風的話,讓在場人們心中浮現了複雜的情緒。
感覺這個通靈遊戲,和正史上存在着的或野史上提及過的李·克斯特這個名字不太搭啊!
“嗯,的确是有這樣的一個通靈遊戲,在西方的少女間也是非常的受歡迎,而這個遊戲就是召喚血腥瑪麗, 而這個惡鬼一共有兩個傳說,分别是暴君瑪麗一世,和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這兩位。”
蘇橙解釋道,“一般都是後者更加得到信任,除了這些之外,還是李·克斯特有關的傳聞, 就是之前你們說過的城堡了。”
被科普了一番, 大家對紅夫人的這個十分也了解多了,就連葉凡也是這樣,不過他是之前就聽說過這幾個傳聞的,畢竟血腥瑪麗真的是一種很有名的雞尾酒。
它背後的惡鬼的故事,也時常被人提起,要說一點都沒聽說過是不可能的,但葉凡這種的鬼神不感冒的家夥,還真是第一次将整個故事完整的聽下來。
“不過,你既然有這個身份,爲什麽還有讓人稱你爲紅夫人,是爲了隐藏身份?”葉凡問道,他還挺好奇,紅夫人會怎麽回答他的。
紅夫人微微一笑,“也不是,我現在使用的這個名字,是因爲族内的人是這麽稱呼我的,倒沒有刻意隐瞞的意思,再者說, 隻要對吸血鬼文化了解一下的,又聽到我的名字,是肯定會想到兩位伯爵夫人的。”
“隻不過,就算知道我是吸血鬼,也不會認爲我就是生活在幾個世紀前的女吸血鬼的。”
這話倒是有理啊,就算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吸血鬼這樣長生不老的生物,以普通人的思維,一時間也很難想到這些,不會認爲正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容貌美豔的女郎,既然是幾個世紀前的古人的。
而且就算知道這個美豔女郎是吸血鬼,也不會想到,這個女郎會不會是從幾個世紀前活到現在的。
這就是思維的局限性。
一個活在幾個世紀前的,手上沾滿無數條純潔少女生命的兇手,怎麽可能是眼前的這個美女呢?如果不是知道紅夫人絕對不簡單,葉凡說不定也會這麽懷疑上一番。
不過現在,他已經能夠良好接受這個事實了,想一想從中世紀活下來的法老吧,紅夫人顯然……還是比較年輕的,呃,年輕一點也是年輕啊。
隻是在知道紅夫人的身份也如此的驚人後,葉凡就忍不住思考起來,現在在場的這幾個人的能力和身份,還有宙斯等人的目的來了。
在場的包括他在内一共八個人,回想一下,他有着死神的身份,也是誤打誤撞打敗了噬魂師成爲了天榜第三的,翡翠是他的跟班。
蘇橙有個名爲宙斯的愛慕者,放一邊也無所謂。
至于煉金術師,嗯,一個能夠煉制出賢者之石,博學多才,精通法陣的強者。埃及法老,一個身爲木乃伊,從十四世紀活下來的,精通咒術的不死種族。
紅夫人是從十八世紀活下來的著名女吸血鬼,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光是這幾個已知的身份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死神和宙斯肯定有着不得了的目的,所以才會将這些人聚集到一起,然後送入這個海市蜃樓中。
這一點,葉凡是早就猜到了的,他現在更想要知道,剩下的兩位,陰郁系男子和秦盞風的身份和能力上,究竟有沒有什麽特殊之處。
縱觀之前晚宴上的十二個人,除去他和蘇橙這些半路殺出來的,目前還活着的人中,都不是簡單的角色這一點是沒跑了。
現在的問題是,剩下來的這兩個人又不簡單到哪裏去了。
陰郁系男子不太了解,看起來似乎是一個走高智商流的角色,畢竟他無時無刻不在cos二次元高智商類角色的天花闆級人物L,因此下意識會有這種印象,貌似也是正常的。
至于真實的能力,葉凡還不太了解,就是覺得這人也沒有多麽厲害?
秦盞風的話,這就是一個純粹的小惡魔式的人物,時不時就拿尖銳的話語刺人一刺,說戰鬥力和心機的話,前者不太清楚,他到現在也沒看到她出手的樣子,後者的話,是個對局勢判斷迅速,做事果斷的人。
總而言之,這兩個人在城府心機上,都是相當成熟的人物,至于别的上面,葉凡現在還沒見證過,所以一概不知,也猜不出來這兩人的特殊之處究竟是在哪。
總不可能,一個是cos狂魔,一個是合法蘿莉這樣搞笑式的回答。
紅夫人的臉上露出幾分感慨之色,“我當初給自己娶了這麽一個名字,也沒有想到在幾個世紀後,竟然還有這麽多的傳聞存在。”
“不過這也正常,我曾經做的那些事,也的确能讓我到現在也有一個響亮的名頭了,畢竟活了七八十年,卻依舊有着青春容顔,這樣的存在,放在哪裏都是會被議論的。”
說到這裏,她搖了搖頭,“隻是對于一個吸血鬼而言,這樣才是常态,我當年因着年輕了些,做事的确是太過招搖,很快就引來了專門獵殺吸血鬼的獵人,那些人實力十分強大,一時間也将我逼得四處逃竄。”
“我厭惡着被獵殺的生活,便連同一名女巫實行了假死,憤怒的民衆将我溺死在血池後,被火焰焚燒殆盡,連屍骨的碎末都沒有留下,那獵人一直在一旁看着,便也确認了我的死亡。”
“哦,原來是這樣!”蘇橙一點頭道,“名聲太過響亮,的确會招來很多的敵人,想要擺脫這些敵人,最快速簡潔的方法就是假死了。”
她繼續道,“沒錯,我當年可是吸引了許多的獵人,這些人各個都想要獵殺我,就算強大如我,也難免會有失手受傷的時候,爲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我十分果斷的選擇了死亡。”
“像我的一些女巫朋友中,活得久了些的,也使用過這樣的方法。在那種年代,爲了保命,自然要做許多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