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夫人含着笑的接過了紙條,瞥了一眼答案,倒也不覺得驚訝,畢竟她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了。
“紙條上寫的究竟是什麽?”
本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秦盞風将答案讀出來的煉金術師,也有點好奇了, 出聲問了一句。
他也算是天牢中的老人了,而且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是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上的,所以對天牢中的各種秘密和的傳聞,也多少聽說過一點。
隻是有關于蘇誠的?
這就相當的少了!
蘇誠本身就是一個行蹤神秘的人,平時基本是很難找到他的, 再加上他也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 到處亂逛的家夥,除了他自己組織中的人外, 天牢中的人知道他,還是因爲他身兼裁判一職。
而有關于他的傳聞,也多數跟他爲什麽能得到裁判這個職位有關,多數都是在傳這家夥究竟是跟哪位強者有關系,這個關系又是什麽樣的“關系”?
可這些,對于知道宙斯對蘇誠不一般的煉金術師而言,是完全沒用的信息啊。
他本身就知道蘇誠能得到裁判一職,是和宙斯給蘇誠開後門有關系,可問題在于,這倆人究竟是什麽關系,宙斯爲毛線會特意幫蘇誠?
從這兩人之間,煉金術師隻能在宙斯的身上看出戀愛的氣息,可問題在于——宙斯是直的!真的是直的!
也就是說,宙斯不可能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的?那這倆人究竟是什麽關系啊!
所以在這個時候,煉金術師認爲,蘇誠所寫出的這個答案, 應該和宙斯爲什麽那麽照顧他有關系,也正因此,才好奇起來了。
“夫人,這答案能讓我看一看嗎?”煉金術師朝隔了兩個人的紅夫人看去,并伸出了手。
紅夫人微微一笑,“這當然是可以的,答案本身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的。”
說着,就将紙條遞了過去。
煉金術師一看紙條上的内容,也是睜大了眼睛,擡頭去看蘇誠,看了半天後,才問道,“……你是女人?”
“什麽,什麽玩意兒?”葉凡皺起了眉頭,覺得自己剛才應該是聽錯了,蘇誠怎麽可能是一個女人呢?
蘇誠垂下了頭,沒有搭理煉金術師的問話。
還是紅夫人出言道,“小橙子的确是女孩子啊,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這一點了。”
葉凡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紅夫人毫不避諱的讓蘇誠大吃豆腐,也怪不得宙斯對蘇誠的态度奇怪的讓人以爲他是同性戀,原來蘇誠并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仔細想想,蘇誠當初自我介紹時,說自己的名字是“蘇繡的蘇……誠信的誠”時,說話有一點不太自然,大概正是因爲不習慣這麽介紹自己吧?
“啧!”
葉凡也是奇怪,他之前怎麽沒有發現這一點呢?
明明他第一次見到蘇誠的時候,就覺得這人有點娘裏娘氣的,後來也發現蘇誠身上有許多奇怪的地方。
比如和翡翠的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的架勢,時不時的就能挑起來一場罵戰,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這麽對待一個容貌美豔的女人的。
不過也還真是,從來就沒有往那個方面想過。
這天牢中女人一向是珍稀的,隻要有實力,又有人庇佑,是斷然沒有要隐藏自己性别的必要的。或許正是因爲這樣,明明蘇誠的僞裝也算不上是完美,卻從未有一個人懷疑過。
話說回來,剛才宙斯的命令是,要說出最隐秘,最不能讓别人知道的秘密,怎麽這個到了蘇誠這,就成了她的性别啊?
這點讓葉凡有點想不通,如果說蘇誠隻是爲了保護自己,不想讓男人們惦記上她,這也沒道理啊,畢竟蘇誠的後台是宙斯,有宙斯在,天牢中哪個男人敢碰蘇誠一根手指,都算是膽大包天了!
“你是女的?”站在葉凡身後的翡翠目瞪口呆的注視着蘇誠說道,她直到現在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這蘇誠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女人呢?
她和蘇誠對着幹這麽長時間了,如果蘇誠真的是個女人,她怎麽會一丁點都沒有察覺到?
然而不管翡翠怎麽不敢相信,蘇誠的确是個女人,真·女人。
可能真是她一勁顧着和蘇誠對着幹了,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這個人,所以才從來都沒有察覺到這個事實?
翡翠剛有點接受了這個現實,臉頰瞬間就爆紅了……因爲她想起了一件很有以前的事情,她和蘇誠結怨的那件事情。
那時候,她也才剛剛來到天牢中,上面有姐姐琥珀照着,所以就算長相美豔,受不少人的觊觎,卻沒誰敢真正動她一個手指。
反而還因爲琥珀十分嚴厲的看管着她,無論是誰,隻要是男人,一旦接近她,就會被琥珀當場殺死。
久而久之,男人們爲了保住自己的命,也就避她如蛇蠍了。
對于這種境遇,翡翠當然是不開心的,老有人避過她,這算個什麽事啊?她又不是母老虎,又不會吃人,這樣顯得她有多麽可怕似的!
而蘇誠就是那個時候,唯一一個不會故意避着她,卻也不會被琥珀直接殺掉的家夥了。
她覺得這人特殊,因爲讓琥珀按耐住自己的性格,不敢招惹的人物,一定就不是什麽小人物,正逢那個時候,她心裏也有個念頭。
那就是想要在天牢中建立一個屬于她的組織,而她第一個想要拉入自己組織的人就是蘇誠。
結果,她被蘇誠用十分殘忍的話語給拒絕掉了,後來也不死心,時不時的就跑去撩撥蘇誠,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甚至還出賣了一點色相。
蘇誠卻仍然拒絕加入她的組織,她那時候都快氣炸了,果斷拉黑了蘇誠,才開始了做什麽事,都要和蘇誠對着幹的生活。
哎,現在回想起來,她當時那麽想要蘇誠加入她的組織,其實和蘇誠的能力沒什麽關系,隻是因爲蘇誠是她第一個邀請的人物,她認爲,如果連蘇誠都邀請不進來,那這個組織就一定建立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