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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覺得念慈大師這老和尚很夠朋友。
一串念珠别人供奉一百零八萬的香火錢他都不舍得賣,到最後被我随便就給扔了。換做是誰打死都舍不得的,當然那老和尚也舍不得,盡管舍不得他還是慷慨地拿出來了。那串念珠可是我親眼見證過的,确實是辟邪的靈物,我無意間還得到了前輩高僧的靈力,像這樣的寶貝,别說是一百零八萬,就算要一千萬我認爲也值得。不過我絕對不會買,因爲我沒錢。
然後上清涼山捉鬼除妖,鬼沒除掉勞心費力忙活了大半宿,最後還費力不讨好,老周他們三個人的死因都歸罪到他身上。挨了張寒一通臭罵,最後無奈分文不取還被罵的狗血淋頭。
現在;分文未得,又還倒貼幾塊大理石碑運到這裏來驅鬼,這個生意可真的是虧大發啦。
和尚的世界,我根本不懂。
我隻是覺得念慈這老和尚有點好玩了。
一宿無話,第二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手機鈴聲就把我給鬧醒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胡蓉打來的電話,因爲我和她不是睡在一個樓層的,我看看時間才六點不到,有點不情願地說“什麽事啊?這麽早打電話。”
胡蓉有點高冷地說“現在是五點四十,六點準時起床洗臉漱口,六點十五分下去到外面的早餐店吃早餐,六點四十五分出發,趕到山上差不多就要到八點鍾了。”
我去!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命令我了,把時間控制得這麽嚴格。好像是在軍營裏面一樣,現在還輪不到你來管理我。我很有些不以爲然地把手機調到靜音,倒頭繼續大睡。
朦胧中,突然覺得身上一涼,蓋着的薄被單被人一下子掀開扔在地上,我有些惱怒地扭頭一看,胡蓉滿臉寒霜,一雙細細長長的眼睛閃着寒光咄咄逼人地怒視着我。
大姐,現在我可是隻穿着一條短褲衩光着膀子睡的啊。更何況早上憋尿,帳篷搭的高聳入雲,這樣子怎麽好意思見人?
我趕緊縮成一團,十分惱火地“幹嘛?你這樣什麽意思啊?”
胡蓉語氣冷冰冰“現在已經是六點四十五分鍾了,比預定的時間已經晚了四十五分鍾了。你爲什麽還不起床?”
我十分光火地說“好像現在我沒有必要聽你的命令啊!你以爲你是誰啊?公舉、、、?皇後、、、?對不起我不是你的臣民,沒有義務服從你的領導。”
我毫不留情的斥責當時就把胡蓉氣得滿臉漲紅,呼呼地大喘着粗氣。大約也許她在學校裏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不留情面的呵斥。因爲她面容确實比較姣好,在學校裏面應該可以稱得上是校花一枚。但是這裏不是學校,我這人散漫随意慣了的,這些年飄泊在外養成了孤單高傲的性格,最受不了别人的頤指氣使呼來喝去。她胡蓉再漂亮再勾魂攝魄是她的事,說句實話我對她不來電。正像她說的那樣年齡差距大了有代溝,三年一個代溝,我和她相差九年足足隔着三個代溝。三個代溝的距離,不撞得火光四射才怪!
果然胡蓉怒氣沖沖地指着我一連說了幾個你字,扔下一句“你簡直無可救藥”奪門而去。
我煩悶地起床穿衣,這時臨床一個男客人賊忒嘻嘻地望了望我說道“兄弟,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的啊、、、隻是脾氣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