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她嗅到一股非常清香的香氣,嗅起來非常的舒服愉悅,哪怕是在現在這種狀況她都忍不住嗅了幾鼻子,仿佛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但是身體被吊着的滋味更是難受,所以她掙紮着,叫着:“放開我!放開我!”
緊閉的眼前又一黑,她睜開一線眼睛,以爲強光關閉了,卻發現是有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擋住了強光,她說:“你是誰?這是哪裏?爲什麽要綁架我?”不知道是被吓的還是被凍的,她的聲音瑟瑟發抖。
“我是王朝。這裏是我團隊的地牢。因爲我看你不爽。”王朝簡短的回答了蔣清的提問。蔣清心頭猛顫,道:“王……王朝……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王朝道:“我不是說了嗎?就因爲我看你不爽。”說完王朝就一巴掌扇在蔣清那張漂亮至極的臉蛋上,用力之猛讓她的一層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蔣清給打蒙了,耳朵翁鳴陣陣,隐隐聽到王朝說:“有人說打了左臉,右臉也要送上去打一下,我覺得很有道理。”又是一聲“啪”,蔣清右臉也腫了起來,然後就徹底暈了。
王朝走了開來,負責内部監察的羅飛有拎起一桶冷水潑了上去。羅飛心裏激動,“這可是以前電視裏才能見到的大明星啊,現在我卻連續給她潑了兩桶冷水,簡直太爽了!”
蔣清又給潑醒了,她那張漂亮的臉就好像中了“面目全非腳”一樣高高腫起,紅裏發紫。王朝道:“知道我爲什麽要綁你嗎?”蔣清搖着頭,道:“我不知……道,王隊長……我求求你……”
王朝的手裏的鞭子就抽在蔣清的身上,她現在隻穿了一件單衣薄褲,冷水淋透之下衣服緊緊粘着皮膚,不得不說,她的身材真不怎麽樣,也許比一般女人要好,可實在配不上她的那張臉。
一鞭子抽下去就打出一條血痕。蔣清大聲的慘叫,渾身都繃緊。王朝道:“知道我爲什麽綁你嗎?”蔣清心頭顫動,“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是來暗殺他的?溫儉那個賤女人出賣我!!”口中卻嗚咽哀求道:“王隊長我不……”
王朝又是一鞭子抽下去,道:“沒關系,你慢慢想,我慢慢虐。不愧是明星,你的演技不錯。你現在的表情很像一個被敵特囚禁拷問的地下黨。如果有攝像機可以來一個鏡頭特寫,一定完美。”
說完,王朝道:“另外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也是一個演員。”說完王朝就将鞭子丢給羅飛,“給你們内情組一個任務。”
羅飛昂首挺胸,道:“是!”王朝道:“給這個女人洗腦。回頭我讓孟晴給你們一張我的照片。什麽時候她擁有了我王朝是她的主人這類天賦,你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我給你們計1000點貢獻!”
1000點!?羅飛聽了頭皮微微發麻,“總隊,我……不會洗過腦啊。”王朝道:“不會就慢慢摸索嘛。簡單來說就是先把她弄的精神崩潰,再給她重建三觀。這方面我有一些心得,回頭我寫給你。”怎麽說王朝前世也被“烈火與音樂”還有一些邪教勢力“招待”過,對此可是深有體會啊。
蔣清聽了頓時如墜無盡深淵,滔天的恐懼将她的理智徹底擊潰,“不要!不要!王隊長我說,我說,是潮哥……”腦海中浮現出王潮的雄姿,潰散的理智瞬間凝聚,頓時尖聲叫道:“姓王的你不得好死,潮哥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惡魔,我詛咒你,啊啊!”
王朝道:“你看,精神煥發,挺有活力的。羅組長你的任務看起來很艱難啊。”羅飛一咬牙,爲了總隊的賞識和1000點的貢獻,幹了,再說給一個大明星洗腦不是很有刺激嘛?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王朝道:“還有别忘了進入地牢要帶防毒面具。地下的銷魂沙能夠削弱意志,精神成瘾,讓人無法爆發戰氣。”
銷魂沙,就是王朝從盤絲洞裏搞來的黑色清香沙粒。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些香氣黑沙竟然是美人蛛排洩物。這東西在營地黑市相當受歡迎,算是末世裏的毒品。
有這東西在就可以杜絕蔣清因爲情緒爆發而釋放出超越等級的力量,王朝才敢放心的将她囚禁在地牢中。王朝又道:“還有每天都要寫總結和心得,并且紀錄蔣清的反應。幹好了,我給你加擔子。”
說完王朝拍了拍羅飛的肩膀,走出了地牢。不管蔣清最後洗腦成功還是失敗他都會殺死她,現在不過是用她來給羅飛他們做試驗,練練手。
末世除了自己誰都不能絕對信任——包括秦傾丞,他必須要有一隻狂熱忠于自己的力量!而唯一讓人無條件忠于自己的方法就是洗腦,摧毀原有的精神和三觀再建立“以我王朝爲主”的價值觀念。
這種人不需要很多,有二十個就足夠了,多了反而沒用,他們沒有獨立思想和人格,除了沖殺送命做死士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王朝剛剛離開地牢,孟晴就跑了過來,說:“朝哥,那位溫阿姨正急着找你呢,說是因爲蔣清失蹤的事情。”王朝道:“嗯。”見到溫儉,王朝就道:“溫阿姨,我聽說蔣清失蹤了,到底怎麽回事?”
溫儉看着王朝,一臉焦急,直在哪道:“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們在食堂吃飯,她說去方便一下,然後到現在就再也沒有出現。這都已經一個下午了。”
王朝道:“溫阿姨你别着急,我立即讓人去找。孟晴,你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去找鍾良庸和尚浩天讓他們找人。”孟晴并不知道蔣清的事,王朝怕她露餡就瞞住了她,臉上卻愣愣的“哦”了兩聲,忙跑開了。
王朝道:“溫阿姨我先送你回屋等消息。我這裏就巴掌那麽大,蔣小姐那麽大一個活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溫儉一雙明亮雙眸始終注視的王朝,聽王朝說完就“嗯”了聲。
很快鍾良庸和尚浩天就跑來,說:“總隊,今天下午站崗的隊員說蔣小姐一個人離開了駐地,說是要去見一個朋友。”鍾、尚兩個人同樣不知道緣由,但是那個站崗隊員卻已經在羅飛的命令下撒了謊。
溫儉看着鍾良庸和尚浩天,她有“七竅玲珑心”,對方有沒有撒謊她憑着直覺就能夠察覺出來,顯然這兩個人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
王朝道:“溫阿姨,你知道蔣清在鳳凰營地裏還有别的朋友嗎?”溫儉暗道:“蔣清是從紅岩營地出來的,鳳凰營地哪有什麽朋友,除非……是和王潮的人碰面……”
溫儉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她沒有和我說過。”王朝道:“既然她說了是去見朋友,那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或許她現在正在她朋友那裏。溫阿姨你也别太擔心,咱們先等等看。”
溫儉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王朝又說:“溫阿姨,最近鳳凰營地不太平,恐怕會有一次大亂。所以這段時間你如果沒什麽事就不要離開駐地。”溫儉道:“怎麽了?”
王朝道:“還能怎麽,一群人争權奪利呗。末世裏就沒有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我現在也隻能盡全力保證自己駐地裏的安全。這幾天大家都繃緊了神經,随時準備戰鬥。”
說完王朝拔出一支還能用的“晉造17式”——當然不是那支“天下第一槍”,隻是一支普通的,經過了營地工房的師傅重新調試保養的駁殼槍,169點的攻擊力也不低了。槍交到溫儉手裏,“溫阿姨你拿着用來防身。”
溫儉看着握着槍,經過重新打磨****的槍柄非常貼手,槍更是沉甸甸的,仿佛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她的心頭。王朝走出門去,溫儉喊道:“王朝……”
王朝回頭道:“溫阿姨還有什麽事情嗎?”溫儉道:“謝……謝謝你……”
房門關上,溫儉愣愣的坐在床頭。她剛才真的想要把真相告訴王朝。可是說出來之後呢?
王潮和吳雍讓她來協助蔣清刺殺王朝,王朝不死,王潮就會殺死她的老公吳雍,吳雍更說要把女兒也招到王潮的隊伍裏,溫儉以死相逼才逼得吳雍和王潮讓步,被迫答應他們來刺殺王朝。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溫儉現在很痛心,她想不明白自己那個飽讀詩書溫文儒雅的老公爲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溫儉看着手裏的駁殼槍,喃喃道:“真想死了算了……”
溫儉當然不知道,她前腳離開風雲營地,後腳吳雍就寫信讓吳楚燕去風雲營地,措辭還非常有“嚴父風範”。吳楚燕也收到了吳雍的信,父親的話她當然聽,可是她現在根本就走不了——因爲洪妍有大行動!但是吳楚燕已經在謀算着怎麽逃跑了。
可是這個時候王朝重金搞起來的情報人員給力了,他們聯系上了吳楚燕,說她母親在王朝那裏,讓她不用擔心,吳楚燕歡喜之餘就将她的難處告訴王朝,說她想要離開洪妍去風雲營地接父親。
于是王朝就“順理成章”的知道了吳雍的下落,忙“獻寶”似的找到了溫儉,道:“溫阿姨,好消息!”溫儉忙道:“找到蔣清了?”蔣清失蹤已經好幾天了,多半是遭遇不測,王朝已經派人出去“找人”了。
王朝道:“不是,我和吳楚燕聯系上了!”吳楚燕信裏還抱怨王朝上次戴着面具不見人……王朝直嘀咕我不戴面具還有命嗎?“你看,這是她的回信。她還說吳叔叔現在在風雲營地,要她去風雲營地團聚,可是……”
“什麽!?”溫儉如遭雷擊,腦子一片空白,隻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至于王朝後面的話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她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吳雍答應我的!他向我發過誓的!爲什麽他還要讓女兒去找他,爲什麽!?”
王朝道:“溫阿姨?溫阿姨?你怎麽了?”溫儉好不容易回過神,“你……你剛才說什麽?”王朝道:“哦,我說吳楚燕現在走不了,她讓我想辦法幫她脫身。”
溫儉道:“不要!”王朝道:“溫阿姨你說什麽?”溫儉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因爲憤怒,來自老公背叛的憤怒,可她還沒有失去理智,她告訴自己絕不能讓女兒去王潮那種人身邊,那樣會毀了她一生的!
“我,我是說……既然燕燕一時半會兒走不了,就留在洪妍營主身邊,要是她擅自離開紅岩營地就等于是背叛,洪妍營主肯定不會放過她的,不能讓她冒險,絕對不能!”
王朝道:“那吳叔叔那邊……”溫儉差點喊出“讓他去死好了”,支支吾吾的說道:“總之……不能讓燕燕冒險,他就……讓他在風雲營地那邊先呆着……王朝,你能不能幫我送一封信去風雲營地給他?”
王朝道:“可以是可以。隻是末世不必以前,到處都是危險,風雲營地距離這邊也有很長一段路,送出去的信也不一定能夠送到。”
溫儉道:“不管怎麽說……試一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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