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湊到王朝和夏卓夜隊伍的聚集地,一副自來熟的架勢:“嘿,兄弟!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們老大的事兒。你們還不曉得吧?你們老大在我們這兒可有名了,大家夥都老崇拜他。啧啧,高頭大馬,一身風衣,那個帥氣酷斃啊!”
聽到這話的少年戰士一聽對方的話,頓生一股與有榮焉的自豪感和驕傲感。一個少年戰士驕傲的說道:“我們總隊啊,我跟你說……”還沒等他說完,鍾良庸喝道:“陳志波,誰讓你們在這裏閑聊?快去警戒!”
那少年戰士下意識的蹿了起來,“是!都起來,都起來,快!”說完就對那來搭話的人道:“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得去站崗了。”然後低聲的說:“我給你說,那是我們副總隊,脾氣比總隊還大,惹不起。”
那上來搭話的人幹幹一笑,又湊大鍾良庸面前,抽出一根遞過去,嘿嘿笑道:“你就是副總隊?失敬失敬。抽根煙?”男人交際,有煙有酒就好說話。
鍾良庸道:“謝謝。我不抽煙。抽煙減體質,有害健康。”抽一根煙會減001點體質,現在他31點體質,吸上31000根煙,他就徹底廢掉了——至于以後體質增長他沒算進去,反正他就不樂意自己體質扣減。
那人尴尬一笑,“是是是,吸煙有害健康。”心想你不抽更好,我還不舍得呢。對于煙民來說,每一根煙都是無價之寶!收起煙,他又道:“總隊你好,我是解放車隊第九排的副排長宋紅林。總隊貴姓?”
排,其實就是車隊。現在人民解放車隊一共有十一支車隊,三個連。第一連由許大才領着,由武警公安城管等組成,主要負責根據地安全。并沒有參加這次行動。
第二連由第一排到第六排組成,趙驚風爲連長。這人在第九排,也就是在第三連,連長鄭英雄,他的連負責聚集地内部的穩定,也沒有參加這次行動,但是卻派了自己的一支隊伍來。宋紅林就是鄭英雄的親信之一。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要說“免貴,姓xx,名xx”,可鍾良庸卻是坦然的受了那個“貴”字,道:“姓鍾。還有我是副總隊。宋排長有什麽事嗎?”好歹他把那個“副”字去掉了。
宋紅林笑道:“沒事,沒事。就是過來和副總隊和兄弟們聊聊天解悶,大家有幸一起參加這次的行動也是緣分嘛,親近親近。順便聊一聊你們的王總隊。我的兄弟們可非常崇拜王總隊的,都想知道更多他的事迹。”
鍾良庸眼睛眯了眯,道:“宋排長,壞規矩可不好。”宋紅林一愣,“什麽……壞規矩?”鍾良庸道:“你這樣容易讓人誤會你在打探我們王總隊的情報。”宋紅林忙道:“不不不,怎麽會,不敢不敢……”
鍾良庸笑道:“宋排長,聊我們王總隊有什麽意思?要聊就來聊一聊美女。怎麽樣?你們根據地有美女嗎?”宋紅林道:“美女?有有有!”然後兩人就湊一塊兒,“我告訴你,根據地新成立的文工團,裏頭有個大明星!”
鍾良庸不信,“大明星?不可能吧!咱們興邦縣這麽個犄角旮旯大的地方,能有大明星?”就吹吧,就算有也指不定是十八線的過氣小明星來這兒走穴跳豔舞。
宋紅林道:“啧!我還能騙你不成?好像是來咱們縣拍電視劇的,好像叫什麽《抗日女俠》。《珈嬛傳》曉得不?就是裏面那啥……那啥來着?忘了,反正漂亮極了,叫蔣什麽,胸大屁股翹。那臉蛋一掐能出水。”
“抗日?嘿嘿,這名字有味道。”鍾良庸道,“對了,你剛才說的文工團是啥?”宋紅林答非所問,道:“可惜啊。隻讓看不讓操。聽說杜書記認了她做幹女兒。呸!幹女兒幹爹,幹爹幹女兒。哦,你說文工團啊……”
等宋紅林回到隊伍,另一個排的副排長問他:“套到消息了沒?那王朝的白馬是怎麽弄的?”宋紅林一愣,随即一拍大腿,“我日!”怎麽把這茬忘了!那副排長問他:“日什麽日,快說說。”
宋紅林煩躁道:“說什麽說啊?我沒套到他的話,他倒是把我們根據地的情況問了底朝天。”什麽文工團啊,還有三個連長,平日裏都吃什麽,打了什麽厲害的怪物,聊着聊着就全抖出來了。
鍾良庸暗笑:“想套我的話,你還太嫩。林哥可是給我們講過反間諜的。”然後他走到陳志波身邊,“換崗了給我抄十遍保密條令!總隊的事情是能随便說的嗎?長點記性。”
陳志波道:“是!”然後鍾良庸就做到一處蔭涼處,乘着記憶還新鮮,把從宋紅林那套出來的根據地情報寫下來,喜滋滋的想着:“這些怎麽也值100點貢獻度吧?可以買一塊三斤的lv4的獸肉了。”
王朝給他的待遇是每個月488天朝币和300點貢獻度,鍾良庸吃穿是不愁了,可是想要過的更好,變得更強,這些哪裏夠?所以他可是整天琢磨着怎麽賺外快。
這時候,一個清秀少女戰士磨磨蹭蹭走到鍾良庸身邊,“鍾隊,你喝……喝水。”鍾良庸心一咯噔,伸手去接,“謝謝。”兩人都脫下了作戰手套,所以手就碰到了一起,少女戰士臉頰绯紅,扭身就走開了。
鍾良庸看着她的背影,那屁股看着真是又軟又翹啊,走一步顫一下,心都快彈出來了,感慨一聲:“這要是擱以前,誰搭理我一個送快遞的啊。哎,要不是我父母都死在了這操蛋的末日,這個末世也不錯。”
搖搖頭,爺爺奶奶壽終了,父母被喪屍殺死了,堂哥堂弟什麽的關系也就那樣,他懶得操心,外公外婆遠在川省,操心也瞎操心,現在也算是孑然一身,還是想着怎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吧。
也許該趕緊找個正經的女人。總不能有需求總往“絕世好船”跑,拼命賺點錢容易嗎?也許,林雅就很好,清音柔體的花季少女。鍾良庸看向剛才給自己送水的少女戰士,正好她也往這邊看過來,視線一碰就趕緊移開。
啊!!
突然,不遠處穿出一聲慘叫,“我的腿啊!”“地下有怪物!”“那是什麽!?”“地下!在地下!”“啊啊啊!救命啊!”臨時據點頓時亂成一團,同時槍聲大作。
鍾良庸瞬間蹿起,抽出後背的的弓箭。他感知比較突出,因此被王朝訓練成了職業弓箭手。相比于槍,他也用弓箭用的更順手:“集合!”
鍾良庸突然聽到林雅發出一聲驚叫,瞠目望去,就看到林雅被一條粗肥濃黃的環節長蟲纏住撲倒在地,那環節長蟲正将環形口器張的老大,罩向林雅的頭部。它的身子隻有碗口粗,可那長大的嘴卻足以将籃球吞下。
鍾良庸怒發沖冠,鋼箭射出,正中那環節長蟲的頭——應該是頭部的,将它釘在了地上。那環節長蟲并不尖叫,但身子卻發勁的抽搐狂扭,纏的也不那麽緊了。
林雅也是受過高強度魔鬼訓練的,忙連滾帶爬的掙脫的環節長蟲的束縛,不待爬起就抓着******轟擊。環節長蟲被打爛,濃痰似的黃色液體飛濺,濺到林雅的嵌鋼護腿上就發出哧哧的腐蝕聲,竟然侵蝕出一個洞。
鍾良庸突然警覺,猛的向前一撲。他原先所站位置的地方也蹿起一條環節肥蟲,長條的身子呈螺旋形狀,看樣子也要将鍾良庸纏住。
鍾良庸射了一箭,将其釘在地上,卻發現鋼箭竟然被腐蝕斷了,渾身發麻,“上車上車!所有人到車頂上去!快!”這些怪物會從地底下鑽出來,一點征兆都沒有,站在地面上根本防不勝防。
大家本來就挨着車警戒,聽鍾良庸下令,立即就往車上爬。夏卓夜的隊伍由一個叫黃馨的女人指揮,也跟着一起吆喝“上車”。鍾良庸将林拽起來,拖着林雅的臀将她頂上車,心想:“tm的就是比熟女更有彈性。”
鍾良庸在爬上車的時候,又一條長蟲從地裏鑽出,咬住了鍾良庸的腳。鍾良庸幾乎吓尿了。還好有眼尖的戰士開槍,竟然将那長蟲給射斷了。鍾良庸爬上車頂,還帶上來一節蟲體。
“操!這東西真tm惡心!”鍾良庸大罵,“趕緊給我把它弄出來。”林雅喊道:“用盾牌擋住!它的體液有強烈的腐蝕性。”不用她喊已經有隊員發現了,用盾牌壓住半截蟲體,不讓它的液體亂濺。他們若不是又全套的護甲裝備,恐怕已經遭大罪了。
等将半截蟲體拽脫,隊員就用盾牌将半截蟲體推下車頂。好家夥,盾牌和車頂都被腐蝕出了凹陷。鍾良庸看着包鐵軍靴上的齒痕,心想要不是有這雙好鞋,自己這隻腳就廢了。
受過專業訓練和沒受過訓練的差距立即就凸顯出來。王朝和夏卓夜的隊伍反應迅速,驚而不亂,号令一下就立即執行。反觀其他隊伍,仍在驚慌混亂,大呼小叫個不停。子彈還亂射,都射到鍾良庸他們這邊了。
鍾良庸吓的趕緊讓人把掩體鋼闆打起來。這時候大家都在最高的v頭重卡上,這輛車的就是一個粗糙的鋼鐵移動堡壘,車頂都焊接了活頁鋼闆掩體。
“這都是些什麽鬼!?”鍾良庸惱火不已。林雅道:“應該……看起來像是變異的蚯蚓!”鍾良庸道:“那個誰,趕緊把這東西記入怪物手冊。”每個隊都會設立的“怪物登記員”應了聲,他的任務就是記錄每個怪的信息。
這個時候其他隊伍的人子彈亂射,他們都不敢冒頭去對付蚯蚓怪。反正躲到了車頂上,也不怕蚯蚓怪從腳下突襲。果然,那些蚯蚓怪就不再從鍾良庸這邊冒出來,全都到其他隊伍那邊去了。
過了一會兒,鍾良庸看到其他隊伍的人也上了各自的車頂,站在車上開槍,子彈終于不會亂飛了,才打下活頁掩體鋼闆,也命令對地上的蚯蚓怪射擊。這些蚯蚓怪皮脆的一逼,子彈一打就破,濃痰腐液亂濺。
終于,不再有蚯蚓怪從地裏鑽出來了,滿地都是稀巴爛的惡心蟲屍。同時地上也留下了八具屍體和五個傷員,有的缺了腦袋,有的隻剩下半身,還有的少了腿。死的死,殘的殘,好不凄慘。
那還活着的五個傷員在喊着哭喊着救命。可是這個時候誰還敢下去救人。有個整條腿都被咬斷的傷員怒道:“老子也有槍!再不救我咱們一起死!”還是沒人去救,他救抓起槍朝車上的人射擊,然後被一大片的子彈打死了。
另外四個兩個自知活不成了,舉槍自殺。另外兩個嚎哭慘叫,罵天罵地,罵兄弟不講義氣,然後慢慢的失血過多死去,其中一個還是姿色不俗的美女……所有人冷眼旁觀。
林雅臉色蒼白,道:“不知道總隊他們會不會也遇到這樣的怪物。他們可沒有車。”鍾良庸道:“放心吧。總隊什麽危險沒遇到過。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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