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于灰瞳僵屍體内的劉震天不可思議地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神秘的仙人怎麽會連成了梁越,難怪他之前如此針對劉家。
“你這梁家的娃娃竟如此膽大,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麽妖術,可是你竟然敢強據高山宗弟子的屍體!“劉震天此時還不忘了威脅梁越,畢竟兩隻灰瞳僵屍之間的打鬥,無論誰勝誰負,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隻是這傷勢輕重有一點差距罷了。
“呵呵,你威脅我?“梁月凝聚着濃郁的灰色屍氣,正盤算着将仙氣彙聚成何等形狀用以攻擊劉震天。
“呵呵,你小子毀了我劉家,又怎能不付出些代價,而且如今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便認栽了吧!“劉震了一聲暴呵,便催動了那濃郁的灰色屍氣。
“殺了你滅口,便不會有人知道了。”看到劉震天準備攻擊,梁越将屍氣凝聚成了一塊盾牌,等待着劉震天的攻擊。
“住手!”一個嬌媚的聲音自蒼穹傳來。
“請問閣下是何人?”劉震天也能道,若是高山宗之人,那他可要樂開了花兒了,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借刀殺人,就算對方實力不濟,哪怕是築基期的菜鳥,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戰鬥之中也會起到決定勝負的作用。
若是個美女,收拾了這梁家小子後,我便将她抓起來,關在我的實驗室,到時候,嘿嘿。。。劉震天在内心中幻想着不堪入目的畫面。
而梁越聽了這個聲音以後則是臉色很不好,非親非故的他知道這世界上會飛的人之中,沒有一個是自己的熟人。
梁越悄悄地把屍氣附加到了自己的腳上。
天空之中,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女子從空中緩緩而落,飄逸的秀發伴随着微風屢屢飄動,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女般美麗。
劉震天強咽了口口水,強行地抑制住自己的欲火,他深知在戰鬥中一瞬的走神都可能令自己送命。
看到這女子的打扮,梁越更是心慌了起來,這女子穿成這樣,恐怕隻有那高山宗的弟子才會打扮得這般光鮮。
“大家都是屍族之人,爲何要大打出手?”女子的第一句話變令梁越和劉震天大吃一驚,這女子,竟是屍族之人!
話說那從天而降的綠衣女子雖是勸架的語氣,可俨然是一副家長訓話的樣子。
“玄,玄玉!”玉佩之中響起了玄天的聲音。
“老師,你認得她?”梁越眨了眨眼睛,眼中都快要放光了地說,“若是她和我二人聯手,必能殺了這劉震天,因爲她的實力我看不透,所以比女子定比我強!”
“何止啊孩子,她的實力可是比你高出了太多太多了!”玉佩之中,再度響起了玄天的聲音。
見到二人都沒理會自己,玄玉便一拱手,做起了自我介紹:“在下屍族玄家玄玉,還望二位看在玄家的面子上,就此罷手,不然就别怪我不講情面!”最後一句話說完,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玄玉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似乎是說話太用力而導緻。
那劉震天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實力高于自己,所以便也是不敢言語,氣氛就這樣僵化着。
直到玉佩裏傳來了一句話:“玄玉,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你。”
自稱玄玉的女子一愣,随即大喊道:“玄天,你在哪!”
“說來話長,你先幫我把那個老僵屍解決掉吧,年輕的不要動。”玄天的聲音自玉佩之中傳出。
“還是那麽神秘。”玄玉說完,便一瞬間出現在了劉震天的面前,面對如此速度,劉震天的頭上被吓得冷汗直流。
“這位前輩,難道你真的要與。”不等劉震天說完,玄玉便咔一下捏碎了劉震天的喉結,喉結碎了,氣上不來,無論是仙人還是僵屍,都會缺氧而死。
看着眼前這個出手極其兇悍的女人,梁越十分的忌憚其人,吓得梁越直咽唾沫
“現在可以說了吧?”玄玉問。
“這個少年是我的弟子,我,就在他的玉佩之中。”玄天。
“你沒事跑到玉佩裏做什麽,快出來!”玄玉嗔怪道。
“出不來了,這玉佩裏面有蹊跷,把我困在其中。”
“砸開不就得了。”女子一邊說,一邊向梁越靠近。
“萬萬不可,這玉佩之中有好多寶貝等着我徒弟拆開呢!”
“那你怎麽辦?”玄玉焦急地問到。
“我就在這裏修煉,渡劫也全一些。等我徒弟成爲了獨當一面的仙人,我一定會重見天日的。”玄天笑笑說到。
“你!”玄玉快被玄天氣死了。
“我很好,真的!”玄天繼續說到。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吧。”這句話,是玄玉提的。
“好!玉佩中一聲暴呵,此時的梁越早已失去僵屍的特征,便催化着仙氣爲自己加速。
誰都沒有注意到,角落一個老妪正在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個被别人滅門卻如此冷靜的——老妪!
高山宗,三長老尹隆的房間之中。一個身材瘦小,黝黑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的男子正單膝跪在地上,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
“方戟,此次王皓離開宗門多日還未回到高山宗,怕是有什麽不測,你明天便帶上白色速符,去落花街尋一尋他的消息。”那老頭說着,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是,師傅。”被稱作是方戟的黑瘦男子答到,毫不拖泥帶水地回答道。
方戟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向自己的房間之中走去,進入到房間裏,他取了一身破布衣服換上,畢竟此次王皓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爲了掩人耳目,還是低調些比較好。
方戟從一個黑色的袋子裏拿出了一個由許多顆珠子串在一起串成的手環,戴在了手上,喃喃道:“多虧了這件法寶,這些年我才能貪了不少速符去賣。”說罷,他便風風火火地向落花大街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