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駱冰擅自更改行程去了麗江,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一狀告到了公司上層。
駱冰河面對公司的責難,一本正經地說:“一個歌手,其實也和演員一樣需要去體味各種不同的人生,這樣他才能夠體會歌曲中的情感,更好地将這首歌曲演繹出來。這次的經曆讓我受益良多,我明白了上進的重要性,如果不能紅,我就隻能像那位前輩一樣去酒吧駐唱了,實在太悲慘了。所以爲了避免今後淪爲酒吧駐唱,我決定以後更加努力地學習!”
一番話,說得那位領導啞口無言。
7月11号,終于回到了家,生活的軌迹又像從前那般繼續向前走。
回家後略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淩菲雲就去了莫老的醫館。果然如莫葦茗所言,莫老列了一張長長的書單給她,讓她先看書,若有不懂的再去問他。
就這樣,淩菲雲同學又成了一名苦逼的學生,日日與書爲伴,痛并快樂着。那些關于愛情與婚姻的困擾,也暫時抛到了腦後。
轉眼就過了大半個月,這天淩英英突然病了。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淩英英這病來勢洶洶,白天還好好的,晚上突然就上吐下瀉起來。她吐得很厲害,吐得太急甚至從鼻孔裏噴了出來,直到胃裏什麽都沒有了,還吐出不少黃色的膽汁。
拉肚子也很吓人,二十分鍾一趟,水樣洩瀉。
淩菲雲還沒學過把脈,隻能從病症上去觀察,她吐成那樣看着很吓人,但其實她精神還比較好,沒吐之前感覺堵在胃裏很難受,可是吐出來之後反感感覺輕松許多。
拉肚子次數頻繁,但是并沒有虛脫的感覺。
并且除了上吐下瀉外,并沒有腹痛和發燒的症狀,一般來說這是急性腸胃炎引起的。去醫院的話,西醫一般會叫你驗血驗便,然後打吊針,或開一堆抗生素、抗病毒的藥,再加上止嘔止瀉的藥,反正一大堆給你吃。
但在中醫裏,有好幾種中成藥對此都有着特别好的療效。比如藿香正氣軟膠囊、保濟丸等等。
淩菲雲從醫館買了一盒保濟丸,價格很便宜。
淩豔珍有些不放心:“媽病得這麽重,還是上醫院打吊針吧。”
淩菲雲沒吭聲,自己現在畢竟不是真的醫生,姐姐不信任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正想說:那就去醫院吧。
淩英英卻說:“就先試試吧,如果吃一天沒有好轉再上醫院不遲。”
她是病人,她這麽說了,淩豔珍也就不好再堅持了。
這一天淩英英就沒去店裏,而是在家休息。
淩菲雲其實心裏也沒什麽底,一整天看書都不太專心,時常跑到淩英英房間裏去看看她。
到了下午的時候,淩英英就很激動地說:“我感覺自己好多了,之前那種肚子裏很堵很悶的感覺消失了,拉稀的次數也明顯減少了。”
淩非雲仔細瞧媽媽的臉色,感覺還不錯,不由放心了些許。
到了晚上,淩英英竟然說自己餓了,想吃東西。要知道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說自己沒胃口,現在知道餓了,可見是真的好轉了。
“喲小妹行啊,還真讓你給治好了!”淩豔珍睜大了眼睛,一臉驚歎地望着淩菲雲。
淩菲雲抿着嘴笑了笑,雖然沒說什麽,但其實心裏還是挺得意的。
這件事給了淩菲雲莫大的信心,她忍不住去找莫老:“師父,您成天讓我背書,我覺得自己理論知識看得夠多了,如果能夠理論結合實際,不是能更快理解、加深記憶嗎?”
“噢?”莫老擡起頭望着她,“看來你是對自己非常自信,不滿足于僅僅背書了。”
淩菲雲笑了笑沒吭聲,她就是這麽想的,所以不會去掩飾,也不喜歡虛僞。
見狀,莫老眸中滑過一抹笑意,然後說道:“行,從現在起你就跟在我身邊,随我一同看診吧。”
原本以爲需過關斬将才能得償所願,不料莫老竟然答應了?師父,您如此爽快,徒兒我有點不适應啊……
見自己的小徒弟呆呆地看着自己,莫老微微挑眉:“怎麽,不願意?那算了,我——”
“願意願意,求之不得呢,呵呵——”淩菲雲連忙表态,臉上罕見的露出了急切的表情。
莫老不再說話,眼裏掠過一抹精光,隻是激動的淩菲雲并未曾察覺。
很快就有病人進來了,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身旁還跟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觀神态像是其婆母。
莫老問她所看何事,女子吱吱唔唔的,身後那女人沒好氣地說:“不孕,結婚都五年了。”
語氣很是鄙夷不耐,莫老淡淡瞥了那婦人一眼,重又将目光看向年輕女子問道:“月經正常嗎?什麽時候來的初潮?”
女子小聲道:“我十二歲初潮,一二十歲時月經就開始延遲,但通常也就三十五六天左右,我便沒怎麽管。直到結婚後延遲的時間就越來越長了,變成了四十多天一次。今年更嚴重,現在兩個多月都不來了。”
“有血塊嗎?什麽顔色,來月經時有什麽不舒服的嗎?一般幾天結束?經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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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血塊,剛來那兩天顔色發黑,後來就是紅色的了。我從來沒痛經過,每次月經通常都是六七天結束。經量的話,還可以,前兩天少點,第三四天很多,後來就又很少了。”
“以前懷過孕嗎?”
“沒有。”
莫老又問她是否做過性激素六項檢測,女子說:“做過,今年春天我特地跑省城做的,不但做了性激素六項,還做了輸卵管造影、婦科彩超等等很多種檢查,可是都沒查出什麽問題來。”
莫老示意女子把手腕放到桌上的小布包上,開始給女子把脈。
“莫老大夫,您看她的病還能治好嗎?能生得出孩子嗎?”莫老把脈的時候,女子的婆婆就忍不住打聽起來。
年輕女子臉上閃過一抹怒意,卻又忍了下去,沒吭聲。
莫老擡眼淡淡地瞥了那婦人一眼:“稍安勿躁。”
莫老身上自有一股威儀,那婦人隻得讪讪地閉了嘴,狠狠瞪了自己兒媳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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