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增現在關北已經不能呆了,我們該怎麽辦,是要直接到毅山去嗎?不過看你這幾天的遭遇,這一路可不太輕松。可你倒地是怎麽和惡魔教派結仇的,他們竟如此三番兩次爲難你?”薩佳麗疑問道。
“我們先想辦法和唯真彙合,再到石風城找到查一。我和真兒已經失散這麽多天了,也不知道現在她現在到哪裏了?本來打算擺脫那夥強盜就立刻追趕他們,沒想到剛一出林子就遭到連日的追捕。至于我和惡魔教派的恩怨就說來話長了,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吧。”魏增回答道。
“疾風團雖然礙于朝廷的原因不能明目張膽的幫我們,但想來打聽一些消息也是可以的,我能找到你也多虧疾風團的幫忙。唯真的消息我們一定可以通過疾風團打聽到的。”薩佳麗說道。
“好我們就先去找疾風團打探消息。”魏增說着就起身要離去。
“魏增我知道你現在着急,不過你還是先洗漱一下的好。你現在的樣子。。”薩佳麗提醒道,忍不住笑了。
魏增低頭看自己的衣着的确不成樣子,也忍不住笑了,便在臨近的水邊好好清洗了一番。然後二人便一同上路而去。
一路上薩佳麗似有心事沒有說太多的話。魏增覺得氣氛有些尴尬便把自己和惡魔教派的恩恩怨怨說了出來,連帶着說出了好多事情。然後又是一陣沉默。就在魏增尋找話題打破沉默時,一直不語的薩佳麗突然開口道:
“你很愛那個叫馮憐生的女人嗎?那愛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心痛的感覺,很痛!痛的讓人無法拒絕它!”魏增沒有思考便開口回道。
薩佳麗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不愛一個人又是什麽樣的感覺?我那一天看到溫第哭着離開了,那是愛還是不愛?”
魏增很詫異薩佳麗爲何會問這些奇怪的問題,但還是回道:“不愛一個人,尤其是不愛一個已經有感情的人也很難過。不過愛本就是自私的,心本來就是狹小的,與其長久不明不白,還是及時了斷的好。我隻希望溫第可以幸福。”
“我雖然不太明白,但覺得你真的很絕情。但又不能責備你,因爲你又沒有做錯什麽。愛上一個人是痛苦的,痛苦的讓人不能割舍;不愛個人又是痛苦的。既然反複都是痛苦,當初爲何又要有它。魏增你現在内心很堅定,希望你的内心可以一直這麽堅定。到了毅山我會自己開始自己的生活,不會再麻煩你的。那個小姑娘很善良,希望你不要再傷害到她的心。”薩佳麗忍不住流了淚,恢複起原來的沉默,頭也不會向前走去。
“真兒我自然會好好對她,我一輩子也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的。”魏增回答道,說完也不言談了。
安左二人在魏增逃走後一直派人追捕,第二日中午終于又有了魏增的消息。就在安左二人招呼四周人馬打算再次圍捕魏增時,一個信使趕來通告二人水清流已經來到小鎮。安左二人大驚急忙随信使拜見水清流。
“魔君大人安康,我們已經找到了魏增的下落。這次我們集結了近百人,他就是三頭六臂也逃不掉了。”安親衛拜會水清流後連忙說道,生怕水清流因爲其辦事不利而責罰他們。
“不過抓捕一個小角色,何必魔君親自出馬,我和安親衛自會将其頭顱獻上。”左親衛也有些緊張如是說道。
“我到這裏也隻是路過,你二人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不過在我現在告訴你們那個叫魏增的人暫時不用管他。”水清流說道。
“我們幾日來沒能殺掉他,是我們辦事不利。魔君若有懲罰,我也不會有怨言。可魔君大人我們馬上就要得手了,爲何要放棄。”左親衛聽此言激動地說道。
“左親衛不可無禮。魔君大人辦事向來是深思熟慮過的。那個叫魏增的人和疾風團的人一直有幹系,而附近又有疾風團的駐地,那個叫魏增的人必定會去投靠。魏增可是朝廷通緝要犯,這勾結朝廷要犯可是謀反的大罪。左親衛你還不明白嗎?”安親衛說道。
“有安老辦事我的确可以高枕無憂了。左老你雖然忠心,但辦事也要多多思慮。勇武隻可殺數人,智謀墮城滅國也不過彈指一揮間。魏增那小子肯定要殺,順便把疾風團清理掉不更妙哉。”水清流說完笑着離去了。
“安老,魔君的意思我總是不能明白,又被訓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左親衛在水清流走後向安親衛問道。
“自然是幫魏增和疾風團的雜碎彙合。不僅幫他們彙合,還要給他們安排幾個見證人。”安親衛回答道。
“安老你就别和我打啞謎了,有話就直說好了。我這整天猜不透魔君的心思,一直是膽戰心驚。你作爲老朋友可要即使提醒我,可不能看我的笑話。”左親衛說道。
“我哪裏會這樣。魔君的意思是讓我們想辦法獲得疾風團和逆賊勾結的罪證。我們先放魏增過去,然後再帶官軍抓他們個人贓并獲。到時候疾風團有幾張嘴也說不清了。鏟除了疾風團,整個關北就是我教派的天下了。”安親衛說道。
“好,我這就盯好魏增,幫他清清道路。你去聯系官府,到時候好好****一場。”左親衛恍然大悟,說完便帶人離開。安親衛搖搖頭也聯絡官府而去。
魏增和薩佳麗一路小心翼翼而行的确沒有遇到惡魔教派人,可奇怪的是幾個以前有官兵設卡的地方現在也空無一人。
薩佳麗将心中疑慮告訴魏增。魏增覺得事有蹊跷,但也想不明白爲何會如此。隻是更加小心地向疾風團的駐地而去。一路确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疾風團駐地人認出了魏增和薩佳麗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魏增向他們詢問消息,知道前些日子的确又一隊難民向虞山山道而去。魏增算了一下時間,确信這就是唯真和齊維倫所在的隊伍。
就在魏增整頓一番打算告辭之時,疾風團駐地外被官軍包圍。駐地标長安排魏增和薩佳麗躲在地下密室,便去應對官軍。可官軍不容分說就要硬闖。标長不敢阻攔隻得放過,想那密室也不容易被官軍發現,再花錢打點一下定可以蒙混過去。可标長看到一群青衣人也要進來,便上前阻攔。一人二話不說,一樸刀便将标長砍翻在地,然後大喊“疾風團造反了!殺光他們!”疾風團員見标長被殺和青衣人打成一團,官軍不明真相也殺向疾風團員。
魏增和薩佳麗躲在密室聽到外面一陣打鬥聲。等打鬥聲終止,魏增和薩佳麗見無人來叫他們便悄悄離開密室。
魏增和薩佳麗從密室走出入目一片狼藉,疾風團的武士橫七豎八躺在地上顯然已經死去多時。魏增見此爲連累了疾風團一幹人感到難過,對惡魔教派的恨又加深了一層。這時一陣煙火味傳來,魏增向出口望去隻見火光乍起,濃煙向屋子裏湧了進來。
“魏增外面有人在放火我們該怎麽辦。”薩佳麗也發現情形不對于是問道。
“薩小姐現在火勢不大,我們從屋頂逃出去。”魏增說着就向樓上跑去,薩佳麗緊随其後。
順着木梯二人來到屋頂,隻見四周都是惡魔教徒。惡魔教徒也發現了魏增和薩佳麗紛紛彎弓搭箭射了上來。魏增和薩佳麗一邊躲避箭矢,一邊躍到鄰近的屋頂上要逃離這裏。
魏增和薩佳麗剛逃離火場沒走幾步,前方屋頂爬上幾人攔住了二人去路。當先一人手持樸刀正是左親衛。
“魏增你現在還往哪裏逃,受死吧!”
左親衛說着當空躍起一刀劈向魏增。魏增連忙側身躲避。左親衛沒有打中人,屋頂有承受不了太大的重量,隻聽他一聲慘叫直接從屋頂陷了下去。
魏增和薩佳麗見有更多的人要爬上屋頂,也不停留,将攔路的青衣人擊下屋頂奪路而逃。連連翻過十幾個屋子,魏增和薩佳麗跳進一個巷子隐密在其中。
左親衛從地上追了過來,發現早已沒了二人蹤影。氣憤的他将頭上的茅草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後帶人繼續搜索。
魏增和薩佳麗擺脫惡魔教派的追蹤,便想辦法要逃離了小鎮。官兵和青衣人也追了出來但也難覓二人蹤影。
疾風團駐地遇襲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歸蕪城總部。疾風團幾年來礙于朝廷的面子一直對惡魔教派采取隐忍的的态度,将勢力完全從陸葉城和合冰城撤出。沒想到如今僅有的勢力範圍也遭到了惡魔教派的進攻,于是風逐遠決定對惡魔教派進行反擊。
“團長惡魔教派其人太甚,我們這次絕對不能再忍下去了。那麽多兄弟慘死,我們要再不吭聲,恐怕大家的心都寒了。”一長老氣憤地說道。
“這次我們當然不會再忍下去,以前我們處處退讓換來的隻是他們越來越嚣張。如果我們連歸蕪城都保不住了,以後恐怕再也沒有疾風團的名号了。通告各處的兄弟,對惡魔教派進行反擊。”風逐遠同樣氣憤地吩咐道。
“可是團長,我們要怎麽應對朝廷呀。萬一朝廷起疑認爲我們要叛亂可如何是好?”一名分團長無不擔憂的說道。
“這次是惡魔教派挑的事,責任完全不在我們。我這就去回見城主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我就不信還沒天理了。”風逐遠怒道,但風逐遠又想了想自己在京城的經曆繼續說道:“告訴兄弟們這次對惡魔教徒不必留情,血債要血來還。不過也不能怕花錢,這上下關節一定都要打通,絕對不能給水清流任何陷害的機會。我們就是賠的傾家蕩産也絕對不能讓水清流撿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