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路上行人談論的關于失蹤少女的訊息,魏增将目标鎖定到了古分村和伏牛坡,在打聽之得知古分村最近已經有數名少女失蹤,現在的古份村一份對外人警惕的樣子。聽到二人也是在找失蹤少女,村人才神色稍緩向二人提供資訊。
在一名放羊老人的口中得知,他在昨天下午的确看到一綠衣少女帶着一背簍拿着采藥小刀,在伏牛坡采藥。而唯真昨天正是穿着一綠色外衣出來的。有了唯真曾到伏牛坡的消息,二人便縮小了搜索範圍。可又聽有人說,看到數名青衣陌生人曾在村中購置日常用資,使魏增心中一緊。聯想到幾個月前溫第的經曆和流傳中惡魔教派信徒的裝扮,魏增覺得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拐賣人口。
“你懷疑是邪教徒把唯真給綁走的?可這裏離歸蕪城這麽近,邪教徒不是都在深山老林遠離人煙之處嗎?”古查一聽到魏增分析,說出心中疑問。
“這不好講,那些邪教徒窮兇極惡什麽事情幹不出來?尤其是這些青衣鬼面的惡魔信徒,更是以活人祭祀。若如唯真落到他們手裏可真就兇險了。你沒發現,這些失蹤的人都是一些十幾歲的少女,而且接連失蹤。我懷疑劫走唯真的人一定還在附近,畢竟一天來也走不了多遠。而且官府也沒有什麽大動作,他們沒有逃跑的必要。”魏增冷靜的分析道。
“那我們怎麽辦,報官嗎?還是自己找。”古查一問道。
“報官的話,等人找到了恐怕早就成一具屍體了。我們找一個能觀察到周圍事物的隐蔽地方,隻要找到形迹可疑的人就跟過去,希望可以能找到蛛絲馬迹發現唯真。”魏增回應道。
于是魏增和古查一在伏牛坡巡視一周,便尋到了這棵枝杈縱橫的高樹,加之新葉已長出,人在上面,不仔細看也尋不到蹤迹。魏增和古查一一夜未睡,現在又繃着精神向四處探查,眼中已有血紅的細絲,一副瞪大雙目,臉色白中帶黑,面目繃緊的狀貌,真像地獄逃出的惡鬼。
如是已經快一天了,兩人在吃幹糧時也不住觀望。終于在二人快要絕望之時,魏增和古查一都發現了東側的一些異常。
隻見東側蒼翠的山色背景上有兩道青色的身影緩緩移動,那模糊的樣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隻見一個身影仿佛背着什麽東西,而另一人在四處張望。隻見一人腰間閃過一道光亮,似鋼鐵制成刀劍的反光。
魏增和古查一趕緊從樹上滑下,就向發現動靜的遠處跑去,等到了地方,哪裏還有人影。不過魏增善于捕獸,自然積累了追蹤的經驗。憑借着一株被踩扁的小草,早春剛剛融化泥地上的腳印,一條被折斷的樹枝,地上散落的嫩葉,魏增和古查一逐漸向山的深處走去。
如是行了約一個小時,終于在一山間盆地找了幾間簡易木屋,而幾名青衣鬼面的惡魔教徒,繞着小屋巡視。
此地是一小小的山間盆地四周都是高山密林,隻有小木屋周圍二十幾米内被清理的幹幹淨淨,若如不是追尋邪教徒的蹤迹,還真難以找到這一隐蔽之處。在魏增的指點之下,兩人分别反方向繞行偵查小屋情況。兩人再次相遇時交換情報可知,這裏總共有十名邪教徒,其中三人分居三處警戒着四周,這三人所站的位置都可以兩兩相見。還有一人繞着小屋巡視,在巡視時,時不時同三名站立者交談。過一段時間便有四人與外面的人交換警戒。還有兩人似是首領,并不外出警戒。有三間小屋,兩名首領狀的人住在一間,其餘八名住在一間,還有一間傳來少女低低的哭泣聲和男人的叫罵聲。
魏增和古查一潛伏在暗處布置着陷阱準備天黑後伺機消滅邪教徒,救出唯真。
天黑了下來,巡視的邪教徒走到一直跺腳的崗哨面前,隻聽兩人說道。
“兄弟再忍一會,等換哨了就喝一杯。”
“沒事,反正今天已經抓夠了十個人,明天正午舉行過祭祀儀式後,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畢竟是一年一度的的祭祀大禮,要是完不成會被上頭懲罰的,那懲罰誰願受。要不咱們能到離主城這麽近的地方嗎?被官兵抓住,誰還能活。”
“反正也快完了,明天就回去了。”
說完,巡視的邪教徒走開了,剩下一人繼續跺腳。忽然聽到前方密林一陣響聲,這邪教徒心生警惕,拔出腰間長劍就向響聲處緩緩摸去,隻見一老鼠吱吱一叫就竄遠不見。
“媽的,一隻老鼠,可是下了老子一跳。”說完放松警惕就向回走去。
古查一見這人緩緩向前摸去時走得極慢,手中繩索不敢拉緊,心中很是焦急。看到那邪教徒回來時放松警惕,知機會來了,将繩子一拉緊,就把那邪教徒絆倒在地。魏增趁機雙手攥緊鋼頭杖,身形躍起将鋼頭杖自上而下猛擊那倒地邪教徒的後腦。那邪教徒隻是悶哼一聲,連叫喊都來不及就被魏增擊斃。
其他兩名放哨的邪教徒見那人到樹林中,以爲他隻是小解,沒有太注意。當巡視之人巡到右側崗哨發現一人不見,問清緣由覺等那人離去時間太長,就和右邊的崗哨一齊去探看。
魏增和古查一蹲在草叢中,見有兩名邪教徒向自己藏身處走來,便相對一眼。然後魏增用标槍瞄準一人,古查一用弓箭瞄準一人,待其相距不過數米就突起發難。隻見一标槍,射中一邪教徒胸膛,将其擊倒在地;另一邪教徒胸中一箭,見同伴倒地,轉身就要逃。
魏增和古查一離二人不過幾米,又是偷襲怎會讓他們逃跑。隻見魏增一杖擊中倒地邪教徒的鼻梁,那人就完了;古查一拿起長槍,刺中逃跑人的後心,那人哀嚎一聲也結束了性命。但這一聲卻将最後一崗哨和屋中人驚動。
古查一見那崗哨持刀沖了過來,便也持槍沖了過去,與其格鬥了起來。魏增怕其危險,見屋中人沖出,便也跟過了去。
屋中一人聽到同伴哀叫,便率先沖出。隻見一持槍少年與一同伴戰在一起,又有一少年沖向自己還抛出一物。那人隻覺胸前一涼,身子也不由自主跌倒在地,力量流失,呼吸困難。
魏增一标槍擊倒率先沖出的邪教徒,又連發數飛刀封住其他人的去路,使其他人紛紛躲避,不敢上前救援。
古查一特别亢奮,從嚴忽頓處學得的槍法使得虎虎生風。崗哨因被偷襲,倉皇應戰,加之見同伴倒地内心虛弱,在與古查一戰不過幾十招就被刺翻在地。古查一正面擊殺一人,心情振奮。見一人左手持盾牌,右手持鋼錘,擋住魏增射來飛刀,一步一步向魏增貼去,其他邪教徒在此人掩護之下也向前走來。便手提長槍,向那盾衛殺了過去。
那盾衛便是兩個首領之一,一手盾擊之術很是厲害。見古查一一槍刺來,舉盾格擋來槍,又用盾向前一擊,正中古查一前胸和嘴巴,将古查一一下擊倒在地,右手提起鋼錘就向古查一胸前擊去。古查一在地上一滾,堪堪躲過來襲鋼錘。魏增又一飛刀射過,首領舉盾格擋,便放過了古查一。
隻見魏增跑動,舉起标槍,槍尖向下射到了那首領盾的下側;沖到那首領的跟前,擡腳一踩标槍,用全身重量将首領的盾踩下;右手就是一杖擊打在那首領的天靈蓋上,将其天靈蓋打碎。正是從嚴忽頓處學的,标槍破盾法。
那首領被被标槍一擊,身形一頓;見魏增向其自殺式的沖來,舉盾就要将其擋住,然後一錘打爆魏增的頭顱;不想盾牌被踩,身子向前一傾,自己的頭就暴露在了魏增的杖下,高高舉起的鋼錘,不待落下,自己的生命就随風而逝了。
剩餘三名惡魔教衆,見首領被殺,心神劇震,竟呆在了那裏。被活着的首領一訓斥,就向魏增合圍而去。
古查一從那盾衛手下逃生,吐出一口血水,經生死一回,心神也靜了下來。見魏增擊殺那盾衛之後就要被合圍,舉起弓箭就支援魏增。
一邪教徒持劍,就要刺到魏增,被古查一一箭射中手臂,在那呲牙咧嘴。魏增乘機一杖,自下而上正中那人下颚,将其打的頭向後仰,滿嘴碎牙血水,倒地不起。
又一人持槍向刺向魏增,魏增向側一滾,避了開去,左手一甩飛刀,擊中此人心髒,結果了此人生命。
最後一名惡魔教衆,見兩名同伴一死一傷都喪失了戰鬥力,持槍的手不住顫抖。古查一一箭射到其手臂。那人叫了一聲,手中長槍竟然跌落,一屁股坐在地上,精神崩潰,看是不能鬥了。
最後的首領一腳将那惡魔教衆踢翻在地,對着魏增和古查一不住說:“很好,很好。”手持鋼刀就與魏增戰鬥起來,古查一射來的箭也被其格擋住,傷不了人。魏增不時發一飛刀,也傷不了人。可見此首領是極強悍的。
不多時魏增的飛刀和古查一的箭都射完了,可那首領還遊刃有餘。魏增和古查一經過了一系列的戰鬥,現在已是很疲憊,如是下去必将戰敗被殺。
魏增持杖,古查一持槍,聯鬥那最後的首領,身上都留下了幾道刀痕不過不緻命。那首領也被兩人留了幾道傷口,不過完全和沒事人一樣。
古查一持槍突刺,那首領劈刀格擋。魏增突然一杖摔飛,直取那首領的面門。那首領舉左臂遮住,挨了一痛。古查一放棄長槍雙手抱住那首領雙臂。那首領大急,用力就将古查一甩倒在地。這時魏增最後的标槍射出,一下就洞穿了那首領的頭顱。那首領身體,向後走了幾步,便倒地不起了。
魏增和古查一将還活着的邪教徒綁住後。就雙雙癱倒在地,歇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打碎鎖住屋子的鎖鏈,就進門解救被抓少女,唯真就在這裏。
看着如同血人魏增和古查一進門,幾個少女一陣驚叫。唯真認出了二人,終于忍不住撲在魏增懷裏,痛哭了起來,哭着從懷中掏出了一株車前草。魏增見此,心中一酸,就緊緊抱住了唯真。
第二天天一亮,魏增和古查一帶着被解救的少女,押着被綁的邪教徒回城了。少女們被送回家,邪教徒被送官。魏增和古查一得了一筆賞金,得到了鄉鄰的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