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郎……你既然愛我,那你可願意永生永世陪我在商女城?”巫馬琴一臉認真的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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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朱子山毫不猶豫一口答應到。
都這個時候了,巫馬琴不管提什麽條件,朱子山都決定一口答應,先把巫馬琴弄到手再說,以後反悔不遲。
“那好吧……既然朱郎願意,那我自然也願意。”巫馬琴說道。
“等等!”
巫馬琴伸出了手,抵住了朱子山的嘴唇,讓朱子山的定情一吻戛然而止。
都這個時候了還等個毛線。
朱子山強行扳開巫馬琴的手。
霸道強拱!
可惜……拱到了空氣。
就在朱子山即将得手的一刹那,巫馬琴施展出了影魔身躲過了朱子山的霸道一拱。
“嘿嘿……”朱子山幹笑兩聲,告誡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巫馬琴這個女人,道法高深,實力強悍,影魔身更是鬼神莫測,隻要她不願意,隻怕金丹修士也未必能用強。
“琴兒,你這是何意?”朱子山讪笑問道。
“我巫馬琴自幼恪守禮法,實在做不出未婚先行苟且之事。”巫馬琴以堅定的口吻說道。
“那琴兒你的意思是?”
“朱郎……你有酒嗎?”巫馬琴詢問道。
朱子山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一壺酒,兩個酒杯。
“斟上。”巫馬琴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朱子山果斷照辦。
斟上美酒。
巫馬琴取了一杯,然後跪倒在地。
“你也來。”巫馬琴轉頭對朱子山說道。
“天地爲證,先祖爲鑒!我巫馬琴願與朱可夫結成雙修道侶,扶手挾将,患難與共,至死不渝。”巫馬琴一臉虔誠的說道。
說完以後,巫馬琴轉頭看向朱子山。
朱子山這才反應過來,這竟然是雙修道侶的儀式。
沒有廣邀賓客,沒有準備金紙告祭先祖,更沒有鑄造金牌告知天地。
僅僅兩杯酒,兩個人。
巫馬琴虔誠的跪在地上,她的背挺得筆直。
朱子山的眼眶突然感到有些濕潤。
他不是第一次和人結成雙修道侶。
道侶白雲婷雖然也是一個好姑娘,她和朱子山舉行過隆重的典禮,廣邀賓客,先祖爲證,天地爲鑒。
動用過金箔紙,烏金牌甚至是一艘雲舟……
哪一樣不是價值不菲,哪一樣不是奢靡至極。
可那又如何?
白雲婷對自己沒有感情,她直至此時也依然不願意接受一頭野豬成爲她的雙修道侶。
巫馬琴是認真的!
這個女人是在真誠的對待自己,認真的對待這段感情。
她以誠待自己,而自己卻是一門心思的想着行苟且之事。
可恥啊!
噗通。
“天地爲證,先祖爲鑒!我朱可夫願與巫馬琴結成雙修道侶,扶手挾将,患難與共,至死不渝。”朱子山指天爲誓,朗聲說道。
兩人發誓之後,将杯中酒灑向了天地。
儀式完成!
既簡單又虔誠。
“朱官人。”巫馬琴一臉羞澀的叫朱子山官人。
“琴兒……那個……我有件事騙了你。”朱子山斟酌着語句。
“别說,我不想知道。”巫馬琴擡起了頭,将朱子山的話堵了回去。
接着便是天作被,地作床,慕天席地入洞房……
良久之後。
朱子山和巫馬琴偎依在了一起。
“官人……你我結成了雙修道侶,更是有了夫妻之實,有一件事你應該知道,我也必須要告訴你。”
“娘子……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朱子山望着滔滔的望川河,一臉沉吟的說道。
“你先說。”
巫馬琴和朱子山看着對方的臉,幾乎同時說道。
“官人……不管你瞞着我的事是什麽,我都不會怪你。”巫馬琴略有一絲心虛的說道。
“娘子……我也一樣,不管你有什麽事情瞞着我,我都會體諒你,愛護你,絕不會責備你。”朱子山同樣心虛的說道。
“官人那我說了。”巫馬琴雙手抓住朱子山的手一臉感動的說道。
“那……我中了血毒。”
“啥?”
“我被不肖弟子淩華用血毒污染了法力修爲,雖然想盡了一切辦法,但是終究還是發作了,我已經成了血毒種。”
“淩華已入金丹,她的血毒威力極大,你既然和我慕天席地,便不可能免疫。”
“額……那你的意思是我也已經中了血毒。”
“嗯。”巫馬琴點點頭。
“娘子,你有這個病,你爲啥還要害人呢?”朱子山以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
“官人……我原本也不想害你,是你抓着我的手說願意永生永世的陪着我,難道你說謊?”
“我雖然有這麽說過,但是你也不該害我。”朱子山一臉嚴厲的質問道。
“官人……雖然我們會成爲血毒種,但是我們隻要永生永世留在商女城,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又有什麽大礙?”
“隻要我們不離開商女城,商女就會庇護我們的安全,淩華若敢來商女城必然死在商女的手中,将來淩華隕落了,我們自然就能恢複自由,天上地下哪裏都能去得。”巫馬琴将頭枕在朱子山的懷裏,一臉溫柔的說道。
“淩華可是金丹修士壽元足有五百年,要熬死我們兩個輕而易舉。”朱子山随手扯了一根彼岸花,像香煙一樣叼在口中一臉木然的說道。
“官人……還有一個方法可以徹底解毒。”
“什麽方法?”
“抛棄肉身轉爲鬼修。”
“什麽?”朱子山嘴一張口裏叼着的彼岸花掉了。
“官人……如果你實在向往自由,不願意和我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我可以陪你一起兵解化作一對鬼修。”巫馬琴以堅定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了。”朱子山神情木然的說道。
“官人……是我對不起你,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怨你。”
“那個……我想靜靜。”
良久之後。
“娘子……我的血毒還有多久發作?”朱子山突然詢問道。
“淩華已經入了金丹,她的血毒凡境修士根本不可能抵禦,我嘗試過很多方法,隻能延緩發作時間,根本不能祛除。”
“教我一種最簡單最有效的。”朱子山目光炯炯說道。
“好。”巫馬琴沒有問爲什麽,而是乖巧地答應下來。
巫馬琴教授的朱子山一種洗練法門,用功口訣極其簡單。
朱子山行功了一周,也不知道是否有效果。
“官人你法力身厚,不在琴兒之下,每日行此功法一周天,應該可以将血毒發作的時日延緩到一個月以後。”巫馬琴以肯定的口吻說道。
“一個月……”
朱子山沉吟良久。
他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接着朱子山突然站起,他一臉鄭重的對巫馬琴說道:“琴兒……你是血毒種一事,我既然說了不怪你,那就不會怪你,不過相公暫時還不能和你長相厮守,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