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姐姐!”
“禽獸快把鐵鍾打開!”
曹婕瘋狂的拍打鎮魔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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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鍾卻是毫無反應。
去找爺爺!
曹婕終于反應了過來,她沖出了地下室,向着良工坊出去。
良工坊。
曹相瑞大師正和淩家庶務堂堂主淩正覺飲茶交談。
“盟主除了本身擁有的本命法寶之外,還需要練字108把極品飛劍作爲太素劍陣的輔劍,而這些極品飛劍必須要融爲一體,能分能合,方爲上佳。”
“這是自然,隻是這108把極品飛劍光是材料都難以湊齊。”
“曹大師無需擔心,如今我天池山中有充足的财力。”
“庚金不是用靈石能夠買到的。”曹相瑞眉頭一皺。
“庚金可以容後再加入。”
“這樣一來,事倍功半,而且108把飛劍無法一體成型,必然有所影響……”
“爺爺!爺爺!”
随着急促的呼喊。
被曹相瑞視作掌中寶的曹婕火急火燎的沖入了大堂之中,這一路之上所有的暗哨都無人阻攔。
“婕兒!發生什麽事了?”曹相瑞大師驚慌失措的問道。
“冰兒姐姐,被一個強徒關了起來,你快去救救她!”曹婕急切的說到。
“莫非是孫冰姑娘?”庶務堂堂主淩正覺。
“正是孫冰姐姐!”曹婕說道。
“孫冰姑娘剛剛被淩華仙子選爲侍女,竟然在這天池方有狂徒敢欺她!?”淩正覺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那……那人修爲極高,測靈盤無法測出他的修爲,他一個念頭就能夠壓制的我無法動彈。”曹婕再一次驚駭的說道了。
練神期!?
這個境界的修士可不簡單,自從天池山一劫之後,整個淩家再次晉級爲煉神期的修士不足20人。
“他在哪裏?”淩正覺猛然站起一臉凝重的問道。
“在……”說到這裏,曹婕有些支支吾吾,她心虛的看向了,爺爺有些不敢說話。
見此表情。
曹相瑞哪裏不知自己的孫女在裏面做了鬼。
于是他對着淩正覺說道:“淩兄莫急!”
“婕兒,你說究竟是怎麽回事兒?”曹相瑞一臉嚴肅的對曹婕說道。
“我……我和冰兒姐姐去内院見到了一個朱姓陌生人,他說來找你煉器,他一個陌生人憑什麽到内院來?于是我想捉弄一下他,誰知道……”曹婕心虛的說道。
“誰知道他是煉神修士。”
“婕兒!你實在太頑皮了,這等修爲之人怎麽又不能到内院來找爺爺?他既然放你出來,便是沒有傷你之意,跟爺爺去賠禮道歉吧。”曹相瑞大師說道。
“等等!”淩正覺擡手阻止道。
“曹大師,您是千金之軀,豈能貿然與一門陌生的練神修士相見,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吧。”淩正覺雙目一寒的說道。
“淩兄打算如何做?”曹相瑞詢問到。
“當然是先禮後兵!我現在就去通知執法堂帶齊人手,那人若是對孫冰姑娘秋毫無犯,此事就此揭過,若是敢仗着修爲高深,無故傷人,我天池山淩家堡,必然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淩正覺斬釘截鐵的說到。
曹相瑞張了張嘴。
嚴格說來,此事乃是曹婕沒有待客之道,曹家理虧在先,理應賠禮道歉,然而此事被淩家之人知曉,自然各種偏袒……
片刻之後。
十三名練罡頂峰劍修在練神初期修士淩正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曹婕玩鬧的地下室。
空曠的地下室裏,隻有一口大鐵鍾。
十三名劍修分散站開,各做一個方位。
紛紛取出陣旗。
淩正覺歸于陣眼。
布陣。
一個簡易的太素劍陣布成了。
此陣非同小可,那也是困陣實打實的高階陣法。
地下室的環境消失不見。
在空曠的曠野之中。
有一口大鐵鍾。
青光一閃。
淩正覺仿佛從需空中而來。
他擡手一指施展出禦物術。
土黃色的金色大鐵鍾微微晃了晃,竟然一動不動。
恰在此時。
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淩師叔,曹婕姑娘說他懂打開鎮魔鍾的法訣。”
這鎮魔鍾乃是曹相瑞大師煉制的困敵法器,重達千鈞,普通的禦物術根本打不開,必須要用專門的法訣。
淩正覺也不可能用飛劍将其破壞。
“那好吧,讓曹姑娘去陣眼吧,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淩正覺略一思索後說道。
青光一閃,淩正覺原地消失。
曹婕出現在了青草地中。
“曹姑娘你不用害怕,你在陣眼之中,那朱姓修士隻要不破此陣,他對你的一切攻擊都隻會達到幻象之上。”淩正覺的聲音傳入了曹婕的耳中。
曹婕點點頭,旋即一掐法決,一道靈光打出。
龐大的鎮魔鍾滴溜溜地縮小……
然後朱子山和孫冰的身形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
此時13名練罡期劍修,一名練神期劍修還有一個練氣期的女修,齊齊掉了下巴。
曹婕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純潔的眼瞳中隻有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一雙大手從虛空中伸出将曹婕抓住,往黑暗中拉了進去。
在曹婕即将消失的瞬間,她的目光依舊注視着朱子山和孫冰。
原來這就是……
冰兒姐姐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大陣消失。
十三名練罡期劍修捂着自己的眼沖了出去。
淩正覺一臉羞愧地捂着曹婕的眼睛也跟着沖了出去。
曹相瑞大師正焦急的守在回廊之外。
“如何?那位朱道友可肯放人?”曹相瑞詢問道。
淩正覺朝着曹相瑞抱了抱拳,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其他的劍修也跟着一起離開,無一例外,全都低着頭。
“婕兒!?”曹相瑞呼喚孫女。
“額……”曹婕從恍惚之中驚醒了過來。
曹婕一驚醒過來便是滿臉羞紅。
“發生什麽事了?”曹相瑞詢問道。
“沒……沒什麽!”曹婕慌忙拉着曹相瑞的手就往偏房而去。
“孫姑娘現在怎麽樣了?可有危險?”
“沒危險……冰兒姐姐現在好的很。”
曹相瑞在内院偏房靜靜的等候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
一男一女。
邁步來到了偏房。
男子氣宇軒昂,身穿書生服,身材高大。
女子身材婀娜,亦步亦趨的跟在男子身後,神色乖順。
“曹大師,久仰久仰。”朱子山抱拳說道。
“朱道友,多有得罪。”曹相瑞同樣也禮貌的抱拳。
“哈哈哈哈……這都是晚輩們開玩笑,朱某又豈會往心裏去。”朱子山顯得豪爽至極。
“朱道友,不知高姓大名,尋曹某所謂何事?”曹相瑞詢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朱可夫乃是一名散修。”
“朱某此番特地前來便是想請曹大師處理一件材料。”
“敢問是何材料?”
朱子山瞥了一眼身旁乖巧的孫冰,淡淡一笑說道:“我們借一步說話。”
“不如我們去良工坊談吧”曹相瑞一臉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