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使所問何事?”張婉如雖然喝酒,但卻隻是應酬,喝在口中如冷水一般越喝越清醒。
“不知張姐姐可有喜歡的人?”侍女晴兒砸了眨眼睛詢問道。
“沒有。”張婉如搖了搖頭。
“張姐姐莫非還是處子?”侍女晴兒又問了一個更加私密的問題。
“不,不是……”被問到這個問題,張婉如有些慌亂的回答道。
“哦……那張姐姐又豈會沒有喜歡的人?”侍女晴兒再次追問道。
“上使,你太無聊了。”張婉如面色一寒,轉身離去。
“哼!”侍女晴兒看着張婉如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酒宴結束之後。
晴兒提出要在白堡住下盤恒幾日。
對于這個要求,白雲婷自然滿口答應。
翌日。
清晨。
太陽未生之時,天地之間一片蒙暗。
紫雲山巅。
一名二十幾許的青袍男子于黑夜之中來到了山巅的懸崖邊,舉目眺望。
遙遠的天際已經有了一絲微微的魚肚白。
青袍男子一拍,腰間儲物袋取出了一個精巧的煉丹爐。
他盤膝坐下。
煉丹爐的爐尖隻在他的膝蓋高度。
青袍男子就在煉丹爐旁盤膝座下,合上眼睛打坐修煉。
太陽緩緩升起。
天地之間一切都在變化。
而那青袍男子和他腳邊的煉丹爐卻靜谧不動,構成了一幅讓人難以言明的畫卷。
清晨的陽光灑落。
侍女晴兒身着白衣,腰懸寶劍,她的胸部豐腴飽滿,容貌嬌豔可人。
她一臉微笑的漫步在山間,仿佛在欣賞這山颠怡人的風景。
突然間。
一個坐在懸崖旁盤膝練功的青袍男子落入了他的眼簾。
董禮義!
是那個剛剛晉級練罡期沒多久的男子。
晴兒舔了舔舌頭,臉上竟然露出了渴望之色。
此時日已全出。
金色的陽光灑遍了整個紫雲山。
董禮義微微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
“小哥哥……”甜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吓得剛剛結束修煉的董禮義渾身一個顫栗。
他慌忙站起朝着侍女晴兒深施一禮說道:“晴兒姑娘,不知尋禮義何事?”
“小哥哥……你在修煉什麽功法?”晴兒大感興趣地問道。
“回上使的話,禮義其實并未在修煉功法。”
“哦……那你盤膝打坐所謂何事?莫非是在等心上人嗎?”晴兒踏前一步,豐腴的胸部幾乎都要頂進董禮義的懷裏。
董禮義大駭,慌忙向後退出一步,拉開了兩者的距離。
然而董禮義的身後是懸崖,董禮義雖然開了天阖晉升了練罡期,但他并沒有采煞練罡,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就不會飛。
“小哥哥,小心啊。”晴兒伸出一隻手去抓董禮義。
本着求生的本能,董禮義伸出手,握向了晴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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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位俊男美女的手即将要接觸的一瞬間。
董禮義腳下莫名其妙出現一股勁力把他推了下去,看起來就像是他腳打滑沒站穩一般。
“啊!小哥哥……晴兒來救你了!”晴兒駕馭血色罡煞飛身而下,于半空之中抓住了董禮義的手。
下墜的烈烈罡風在身邊環繞,驚慌的董禮義卻被一名美貌的女子溫柔地抱進了懷裏。
“小哥哥……我喜歡你。”
在血色遁光包裹下,兩人平穩落到地面。
董禮義一臉驚愕的看着晴兒,顯得有些迷惘。
晴兒閉上了眼睛。
主動吻了下去。
啪叽……
咦!?
奇怪……怎麽這麽熟練?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雛。
讨厭!
虧姐姐還以爲你是個幹幹淨淨的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也是個老手。
晴兒睜開了妩媚動人的眼睛。
看到了一頭閉着眼睛一臉享受的野豬。
豬!?
怎麽會是豬?
誰能告訴我……這裏怎麽會有一頭豬?
就在晴兒一臉懵的時候……
晴兒的眼睛瞪得老大。
眼前是恐怖的野豬......
這反差太大了。
噗通!
晴兒抱着的青袍男子董禮義落到了地面。
野豬乘勝追擊。
直接将晴兒按到了山壁上。
壁咚!
無處可逃了。
野豬之霸道強拱!
“嗚嗚嗚……”晴兒的嘴被堵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想要推開野豬力氣又不夠大。
最後她索性閉上眼睛,發揮想象力。
忘掉這是一頭野豬,便如同接受淩華仙子的血毒傳染一般。
或許可以把這頭豬妖傳染上血毒。
隻是讓一頭豬妖當了血毒種,不知道自己的姐妹和淩華仙子會怎麽看待自己?
天哪!
真是羞死個人了。
巨大的羞恥感,讓晴兒渾身戰栗,更可恥的是這種羞恥感竟然化作了一種奇怪的興奮。
董禮義一臉驚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是從懸崖邊跌下來。
沒錯,他是不會飛。
可這懸崖并不是很高,過了内煉境的修士根本就不會被摔死。
這個叫晴兒的女人實在太古怪了,剛剛見過一兩次面,就想親自己。
然後朱子山不知從哪裏沖了過來和這好色的女人對上了。
讓董禮義無法理解,甚至覺得驚駭欲絕的是這女人居然抱住了朱子山的野豬頭,享受一般的撫摸了起來,嘴裏還發出了哼哼聲……
聽到這誘人的聲音,董禮義的眼珠子和下巴都差點落地上。
這個女人……她還是個人嗎?
這晴兒姑娘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居然會和一頭豬好上,她莫非是母豬妖變的?
“好膽!”
山頂之上一聲怒喝傳來。
一身勁裝的張婉如從天而降。
手中的上品飛劍被她挑起了一縷劍花。
鋒銳的劍尖直刺朱子山的後背。
咚!
這注定是徒勞無功的。
飛劍劃開,豬毛都沒動一下。
“我就不信你沒弱點。”張婉如劍花一挑,上品飛劍的劍尖就刺向了朱子山半開半合的豬眼。
嘭!
豬蹄兒一甩。
張婉如如沙袋一般被踢飛了出去,落地之後口吐鮮血,一時之間竟站不起來。
“婉如師姐!”董禮義連忙跑到了張婉如身旁,一掐法訣施展出了治愈術。
張婉如雖然身受重傷,但都是筋骨肌肉之傷在法術的治愈下,她的傷勢快速的回複。
“董師弟!你養的野豬正在欺負女子,他在做這種喪盡天良之事,你也不管!?”張婉如面目兇惡的厲聲喝道。
欺負女人?
額……沒有吧?
董禮義轉頭看一下的晴兒和野豬。
在野豬的霸道之拱下,那晴兒的鼻尖發出了舒服哼聲,莫說是手就連腳都擡起來了……
“你情我願的,這怎麽管?”董禮義一臉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