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烈殷,你又何必裝得這麽偉大,對你來說,這個兒子沒有了不是更好?你大可以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何必幫别的男人養兒子,我可不知道原來你這麽大方。”
衛城的語氣極爲嘲諷,但烈殷沒什麽感覺,倒是鬧鬧很不舒服,他在想要是自己不是烈殷親生兒子,那他現在的心理一定會受到影響,不過幸好他是的,隻是此時他真的有一種想讓衛城死的心思。
鬧鬧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雖然他經過嚴格的訓練,也執行了幾次任務,但是說到真的殺人,卻還是沒有。
“那就麻煩你代勞了,其實我一直都不太想這個兒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是我心愛的女人生的呢,我也隻好養着了,不過現在你倒是提醒我了,要不麻煩你動手,這樣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烈殷和衛城說話,吸引了衛城一部分的注意力,衛城的另一部分注意力放在鬧鬧的身上。[
以至于他們看到從窗邊一閃而過的人影。
“隻要你束手就擒什麽都好說,你有什麽願望我都滿足你!”衛城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這麽多把槍對着烈殷和鬧鬧,他們絕對沒有反抗的機會,隻要他們一動,他就會命令開槍,無論死活,都必須留在這裏,能不死是最好,但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介意弄死烈殷!
烈殷輕笑一聲,覺得衛城此時真的是慷慨呢。
“上次你把我的臉毀了,我能不能要求報仇?”烈殷此時的臉已經看不出任何被毀的痕迹,光滑得沒有一點疤痕,不過衛城還是想起來了,那次他用鞭子抽烈殷,鞭尾甩到了烈殷的臉上,在烈殷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鞭痕。
按道理來說,那樣的鞭傷絕對不可能會不留下痕迹,可是他真的無法在烈殷臉上看到疤痕。
“你的臉不是一直都毀着嗎?有什麽差别?我正好可以滿足你戴一個整的面具。”衛城心中對烈殷不是不佩服,那一次在那樣惡劣的條件下,烈殷居然還能夠撐到他的人到來,本來他隻是想要告訴烈殷,這樣的他根本不可能走出去,但是他錯了,他低估了烈殷的意志力和應變能力。
而且在受了那麽重的傷後,他現在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裏,真的是很不一般。
寂靜的夜裏,房内和房外卻是不同的氣氛,屋内雖然是劍拔弩張,卻不是一灘死水,偶爾的嘲弄的玩笑讓屋内的氣氛變得有些輕松,但是屋外的氣氛卻是透着肅殺。
今天的夜裏沒有月光,站在門口舉着槍的人都隻能借着室内發出來的光,他們全神貫注地盯着烈殷和鬧鬧,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
他們以爲自己包圍了别人,卻不知道其實自己就在别人的包圍圈内,每一個人的後心都被一管槍口對準着,隻要一聲令下,便會血流成河。
現在就看誰的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