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衛城的心思,王明成語重心長地教育,年輕人畢竟心高,自負是難免的,雖然衛城已經三十歲了,但是一直以來都狠順利,面對烈殷這個挫折,難免會不能釋懷。
“我知道了,不會再魯莽,義父放心。”衛城垂下頭,他心裏依舊不認同,十五歲嗎?那又怎麽樣,如果他從小接受訓練,未必比烈殷差,烈殷隻是比他早了幾年而已。
現在還不是一樣落在他的手裏,他遲早會逼得烈殷跪地求饒!
“嗯,好孩子,最近我查到烈斐他們有所動作,不知道要幹什麽,你讓人盯着,有情況及時來跟我報告。”王明成提到烈斐眼中便顯出一抹恨意,他和烈斐鬥了這麽多年,始終被烈斐壓一頭,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所以在有生之年,他一定要鬥過烈斐,讓烈斐一敗塗地。[
“是,義父。”衛城應道。
他很清楚王明成對烈斐的恨意,就像他對烈殷,那種永遠被人壓一頭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當王明成和衛城聊天的時候,烈殷擡起血迹斑斑的左手,牽扯之下便引起劇痛,他咬着牙,摸到右手的手腕上,右手被手铐烤着,早已經血肉模糊,手腕處沒有一塊好肉,不過所幸手腕上戴着的手表還在,衛城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但是沒有将他手腕上的手表收走,食指在手表橫面的凸起輕輕摁下,立即彈出一個小托盤,托盤上有着數枚形狀怪異的針。
烈殷取出一枚,在手铐的鑰匙口慢慢轉動,動作不急不緩,或輕或重。
“咔”一聲,手铐應聲開出,烈殷的手腕得到解脫,他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而是立即打開鐵門走出去,腳步聲很輕,幾乎聽不到,他靠在牆邊聽着王明成和衛城之間的對話。
越聽他的眉頭皺得越緊,眼底越發森冷,嘴角處悄然爬上一抹冷笑,原來王明成是這樣打算,果真是老奸巨猾,鬥了這麽多年,終于知道不該隻做一手準備了,看來這次王明成是下了決心要和老爸一決高下了!
“城兒,我先走了。”王明成站起身,臉上雖然在笑,但是多年來養成的威嚴讓他的笑看起來一點都不親切,不過衛城早就習慣了,從他接觸王明成,就知道王明成是充滿威嚴的人。
“我送義父。”衛城送王明成出去,兩個人并未發現偷聽的烈殷,當衛城回到地下室的時候,烈殷依舊拷着自己依靠在柱子旁,他确實是有些站不穩了,這幾天來的折磨讓他非常疲憊,要是沒有這根柱子,估計他已經倒下去了。
衛城看着氣息不穩的烈殷沒有說話,目光冷冽而憤怒,他覺得自己的血液變得很躁動,很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