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殷看着溫燦,眼眸收緊,目光越發的冷冽。
溫燦張嘴想要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她又覺得沒有意義。
“阿燦,我們一起睡覺,我要抱着你睡。”林子堯閉着眼睛,但還是仰着頭對溫燦說,溫燦此時真想給林子堯一拳,尼瑪的,早知道就不帶回來了。
烈殷邁開腳步直接和溫燦擦身而過,沒有絲毫的停留,也沒有說話,他開了門就走出去,溫燦立即就想要去追,但是林子堯死死抱着她,讓她抽不開身。[
“靠!林子堯,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說完,直接對着林子堯的脖頸就是一個掌刀,林子堯頓時就癱軟在沙發上。
溫燦開門就準備追出去,突然想起剛才烈殷走出去的時候連外套都沒有穿,她回身從衣架上拿下烈殷的外套追上去。
但是當她追到樓下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烈殷的身影,她拿着烈殷的外套站在外面一臉的茫然,爲什麽有一種再也找不到他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恐慌包裹着她,讓她覺得窒息。
最終,她還是選擇轉身回去。
在她回去之後,不遠處有一抹身影走出來,臉上的輪廓好似鋼絲一般的冷硬,他的嘴唇緊抿,映着周圍的路燈顯得冷意更盛,他身上隻是穿了一件灰色的線衫,夜風吹在他身上,他卻什麽反應都沒有。
如果在室内這樣穿并不奇怪,但是室外的溫度隻有一兩度,如果有人摸一下烈殷的臉,就會發現和冰塊一樣冷,感覺不到一點暖意。
溫燦回去之後看到熟睡的林子堯苦笑一聲就給他蓋上被子然後自己就進屋了,腦子裏都是剛才烈殷走時的樣子,他隻穿了那麽點衣服會不會感冒?就算身體再好也是會感冒的吧。
剛才她明明可以伸手拉住烈殷,但是她沒有,爲什麽沒有?她問自己,是覺得無須解釋,想要讓烈殷相信自己嗎?
可是看他的樣子是誤會了吧。
大概又覺得她和圈内的人牽扯不清,是又對她失望了吧。
第二天林子堯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脖子很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頓的感覺,當他看清楚自己身處的環境時愣住了,怎麽會在溫燦的家裏?奇怪了,不是在喝酒嗎?難道是喝醉了?好像是喝了很多。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茶幾上有一張紙條,是溫燦的筆迹。
紙上的内容:我有事出去了,你自便。
林子堯笑笑,覺得溫燦實在是對他太放心,就這麽讓他待在家裏,他洗漱了一下就離開了,今天他也有工作。
今天溫燦并不是去工作,而是去看媽媽,但是她去家裏的時候發現媽媽不在家,頓時覺得奇怪,她馬上給媽媽打電話,卻發現電話打不通。
隻能去找鄰居問問。
從鄰居的口中溫燦知道媽媽出門了,但是不知道她去哪裏,爲此溫燦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