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劫匪拿出槍之後其他人也紛紛拿出了槍,想将三個孩子置于死地。
風聆眸光一緊,暗叫不好,立即就示意鄧韋廷撤退。
他趕緊沖到鬧鬧身邊壓低聲音命令,“撤退!”
而就在這時,搶匪的子彈朝着他們飛來,鬧鬧眼疾手快将風聆推開,自己的手臂則是被彈片劃傷。[
搶匪見他們要跑,立即去追,火流珠在他們手裏,絕對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們,他們一邊跑一邊躲避着不斷飛射過來的子彈,鄧韋廷的小腿被打中一槍,踉跄了幾步後直直跪在地上。
風聆發現之後立即将鄧韋廷背在背上撒腿就跑。
鬧鬧回身直接飛出數把飛刀,飛刀劃過搶匪的手腕,令他們有了一瞬間的停歇,而鬧鬧他們趁機鑽進胡同,左拐右拐之後直接上了車。
回到車内,三個孩子都驚魂不定,剛才是在是太危險了,他們身上是有槍,可是他們始終記得烈殷的話,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用槍。
鄧韋廷臉色蒼白,小腿上的血不斷流出來,風聆立即從背包裏拿出繃帶将鄧韋廷的小腿先包紮好止血。
“怎麽樣?撐得住嗎?”風聆看着鄧韋廷緊緊咬着牙,看得出來很痛苦。
“沒關系,撐得住。”鄧韋廷咬着牙說。
“嗯,很快就到了。”
風聆拍拍鄧韋廷的肩膀,然後轉過身看着鬧鬧,一臉寒霜,原本柔和的五官此時變得無比冷硬,不過他沒有說話,隻是看着鬧鬧,鬧鬧知道風聆是什麽意思,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錯在他,他不應該沖動和那個搶匪糾纏,應該在拿到東西之後就立刻離開,否則鄧韋廷也不會受傷了。
鬧鬧垂下頭,不敢看風聆,他終于知道爲什麽烈殷不将隊長的位置交給他,他總是這麽沖動,是他錯了。
一時間,車内的氣氛有些僵硬,鬧鬧的右臂還在流血,但是因爲他穿着的是一套黑色的皮衣,根本看不出血迹,而且他的手臂靠在車門邊上,沒有人能看到他受傷了,而他自己還沉浸在自責之中,沒有搭理手臂上的傷口。
他們回去之後就看到烈殷出現在訓練基地,烈殷看到受傷的鄧韋廷,眼睛微微眯起,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風聆将鄧韋廷交給鬧鬧,然後大步上前站在烈殷的面前,“少爺,這是火流珠。”他将東西交給烈殷,烈殷看了一眼火流珠臉上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好像就是在看一件很平常的東西。
烈殷的目光掃過鄧韋廷和鬧鬧,最後落在風聆的身上,風聆隻覺得心中顫抖,硬着頭皮開口,“少爺,是我指揮不當導緻鄧韋廷受傷,請少爺責罰!”
風聆單膝跪下,帶着稚氣的聲音堅定低沉。
鬧鬧看到風聆主動将錯誤歸到自己身上,馬上就要開口,但是想到之前風聆的目光,他隻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