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聽,是不是關于少爺的?他和溫燦怎麽了?有眉目了?”看着烈殷對溫燦那麽用心,他麽的他都想變成一個女人,實在是太羨慕了。
“一會他們就能滾床單了,不對,也許地點是沙發。”鄭醫生的眉毛都飛舞起來,似乎是很久沒有遇到這麽有趣激動的事情了。
雷辛頓時來勁了,“這麽突然?你怎麽知道?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吧,烈殷那家夥不會動溫燦啊。”
“我哪有幹什麽壞事,完全就是機緣巧合,我們要不要來打賭,我賭他們會成,要是我赢了,你給我洗一個月的内\/褲。”鄭亥雖然已經三十出頭,但是看起來還是十分的年輕,再加上一顆童心,所以看上去就更加不顯老了,況且三十出頭正是大好的年華。[
“不來,肯定我輸,你想找人洗内\/褲去找個女人不就好了,都三十出頭還不找,你不要告訴我你在等少爺。”
鄭亥無語,什麽叫做他在等少爺?
“屁,老\/子等的是你,你特麽的不是也沒找!”
“老\/子一直有目标,你呢,什麽都沒有,整天就知道研究屍體,要是有一天你告訴我你要冥婚,我絕對不會懷疑!”他以前總覺得鄭亥對什麽都不在意,所以也就遲遲沒有找女人,當然,也沒有找男人。
“你等着,下次有傷了别找我,挂了!”
說完,鄭亥就挂了電話。
他很想過去刺探軍情,但是想到要是被烈殷發現的後果,他縮了縮脖子覺得還是算了,隻要等結果就好了,隻要最後兩個人都沒事,那就證明絕對是滾了。
溫燦依舊靠在門邊,此時她已經沒有看烈殷,烈殷卻是一直看着溫燦,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兩個人的中間放着一碗藥,袅袅的升騰着熱氣。
“過來!”烈殷對溫燦說,他是很想用冷硬的口氣說話,但是出口之後還是軟了下來。
溫燦慢慢走過去,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
“笑一個。”實在是不想看到她這麽冷若冰霜的樣子。
溫燦扯了扯嘴角,笑得一點都不好看。
“不行,必須笑得好看一點,而且得是發自内心。”烈殷繼續提要求。
他就不信自己還治不了溫燦,是自己平時太寵着她了,以至于她現在越來越放肆了?居然都敢給他擺臉色看了?這是在顯示他的地位下降了嗎?
溫燦很無語,但是還是照着烈殷的話做了,她一點點拉開自己的嘴角,眼睛微眯,由一開始的抿笑,變成露出八顆牙的燦笑,就好似一朵花骨朵徐徐綻放,先是展開花瓣,再是展開花蕊,令花瓣向着四周延伸。
烈殷看着這樣的溫燦,不禁看癡了去,他此時後悔教溫燦那麽多勾\/引人的方式,如果她對着别人展現這一面,那麽那些男人一定沒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