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生孩子那麽痛不是也不麻醉?”
烈殷的問題令溫燦無法回答,她當然知道生孩子有多痛,但是那是沒有辦法,可是烈殷此時的狀況完全可以麻醉。
在烈殷和溫燦對話的時候,鄭醫生已經将烈殷發黑的肉割去,并且将傷口清洗幹淨,令毒素盡可能的去掉一些,鄭醫生的手法熟練,沒有一點停頓,看着他的動作,溫燦隻覺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覺得手術刀割的不是烈殷而是她。
相對比之下,烈殷就顯得比較平靜,隻是偶爾會皺起眉頭,更多的時候還是很坦然地躺着,這并不是他第一次受傷,也不是受的最重的一次,所以對他而言,已經是很平常了。[
鄭醫生已經開始給烈殷縫針,溫燦看着一針針穿過烈殷的皮肉隻覺得很痛,雙腿都禁不住有些發軟。
他真的不痛嗎?不可能不痛,是習慣了嗎?這樣的傷也能習慣嗎?他到底經曆過什麽?黑道太子爺的稱呼爲他帶來的是無上的權勢還是無盡的傷痛?
在處理了肩胛上的傷之後,鄭醫生又開始處理烈殷腿上的槍傷,當溫燦看到一顆子彈被取出來的時候,隻覺得腳趾發涼,她在想要是自己中彈,絕對是要打麻藥,否則她肯定吃不消。
烈殷的目光飄向溫燦,溫燦專注地盯着鄭醫生處理傷口并沒有發現烈殷在看她,他看着她輕顫的睫毛,緊咬的嘴唇,還有那一臉不加掩飾的擔憂,讓他覺得其實并沒有那麽痛,身體上的痛,他向來都能忍受。
“少爺,你中的這個毒很難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毒是從澳大利亞的一種果實中提取出來的毒藥,毒性不猛烈,但是十分難解,如果無法完全清除這種毒性,那麽人就會慢慢變得沒有力氣,癱瘓在床。”
溫燦不可置信地看着鄭醫生,覺得他在開玩笑,烈殷怎麽能一直躺在床\/上,他是鷹,是需要在天上翺翔的鷹。
“說重點。”烈殷淡淡地說,他覺得鄭醫生應該能解,鄭醫生是個非常變态的一聲,當然這是幫内的人對他的一種尊稱,因爲無論傷得多重,到了他的手裏都能撿回一條命,實在是奇特的很。
“原本這種毒是很難解,但是現在不僅是少爺中了毒,溫小姐也中了毒,所以>
鄭醫生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
烈殷對自己的事情很冷淡,但是對溫燦的事情相當在意,他的情緒馬上就激動起來。
“鄭亥,你别考驗我的耐性!”烈殷看着鄭醫生,目光帶着極強的壓迫力,鄭醫生覺得是時候收了,要是再賣關子,肯定會把烈殷給惹惱。
“我會去配一份藥,到時候你們一起喝下去,然後交合,就可以徹底清除殘留在體内的毒性。”
鄭醫生快速地說完,說完之後烈殷和溫燦兩個人直接傻眼,交合?交合?是交合沒錯吧,不可能聽錯啊,四隻耳朵在聽,肯定是交合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