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雙有力的手臂伸過去攔住她的腰身,令她頓時有了支撐。
烈殷直接将溫燦打橫抱起抱進了自己的房間,讓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走到旁邊拿過藥箱,他的藥箱和一般的藥箱不同,裏面的醫藥工具特别多。
溫燦剛才是想要掙紮,但是身上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也就懶得掙紮了,反正烈殷經常抱她。
“你也太敬業了吧,這樣還沒有處理。”烈殷的語氣淡淡的,還帶着一絲笑意。[
他将溫燦手臂上的血迹給擦去,傷口雖然不大,但是有些深,看這傷口應該是被刀片割傷。
“這點傷沒什麽事。”要是這點傷就在意她還怎麽混,她本來準備回到自己房間再好好處理一下,她本來都感覺不到痛了,但是現在被烈殷處理的時候覺得很刺痛。
她咬着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這點痛和以前訓練時的痛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麽。
“是不是雷辛逼你做什麽事情了?”烈殷明知故問,本來就是他讓雷辛去爲難溫燦。
溫燦看向烈殷眉頭輕蹙,“沒有你點頭,他怎麽會爲難我。”要是連這點都想不通,那她還混什麽混。
“很聰明嘛。”烈殷伸手彈了彈溫燦的額頭,态度親昵。
她沒有說話,默默在心裏鄙視烈殷,非得這麽逼她嗎?不過他确實是在一步步将她的心硬化,逼迫出她潛藏着的血性。
“其實阮慶侯本來是要死的是不是?”溫燦低聲問,她想起雷辛,覺得阮慶侯的結局應該就是要死的,但是最後隻是斷了一臂,怎麽說都是賺到了。
烈殷點點頭。
“他自作聰明,以爲他的行爲不會被發現,他給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烈殷對溫燦解釋。
溫燦怔住,他怎麽對她解釋,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
而她忍不住開始和他聊起來,“嗯,他挺狡猾也夠謹慎,隻是他低估了你的實力。”
“你對雷辛有什麽印象?”烈殷已經将溫燦的手臂包紮完畢,不僅不松,剛剛好,不會緊得難受。
“他比較冷峻,同時心比較狠,心思難以琢磨。”這是溫燦對雷辛的感覺,其實她對雷辛最大的印象就是那雙寶藍色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深邃澄澈。
烈殷點點頭,“才這麽一會你就有這麽多認識了?”
“這不是我的必修課嗎?”不知不覺兩個人就好像閑聊起來了。
“也是,回去休息吧,後天再開工。”
“嗯,謝謝。”溫燦想着反正無法琢磨烈殷的心思那還是不要琢磨了,就這麽應付好了。
而且她現在也希望提高自己的修養,盡量不要讓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看透,其實她已經做得不錯了,但是始終瞞不過烈殷。[
溫燦離開之後,雷辛就出現在了烈殷的客廳裏。
“殷,沒有想到啊。”雷辛走過去直接打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開便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