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目光閃動道。
他神色木然,面容蠟黃猙獰,瞧來就像是一位惡人,以至于鍾靈現在還不敢跟他離得太近。
自被張爍生生以力壓服後,再加上自己心中的梗惑,段延慶老老實實地做了張爍的跟班。對于張爍廢掉老三老二的功力,也沒有二話。
張爍并沒有以毒或者禁制手法控制段延慶的意思,但段延慶卻隻能乖乖聽命。
此時段延慶押着葉二娘、嶽老三跟在張爍和鍾靈身後,段譽則跟随段氏衆人回歸大理皇宮。
好不容易找到兒子,自己也身受重傷差點性命不保,段正淳自然不願繼續在外停留。另外四大惡人之首居然會一陽指,而且功力還在他之上,段正淳更要回去與自己皇兄禀報。
至于段譽,跟着張爍一路可謂是極大漲了見識,隻覺張爍天文地理無所不知,雖迥異于聖人之說,偏偏又很有道理,使自己無從反駁,不情願分開,但是父命難爲,隻得乖乖回去。
張爍道:“逍遙派這個名字,段先生當是聽過罷。”
段延慶沒有否認。
或許天下九成九以上的武林中人都對這個曾經輝煌的門派一無所知,但段延慶卻絕不包含在其中。
想到那位爲了對抗天山靈鸠宮,即使身處深宮仍然能親手創立西夏一品堂的蓋世宗師,西夏太後李秋水便是曾經的逍遙派之人。段延慶心中一緊,莫不是自己這位主上要跟一品堂幕後的那位存在對上?
雖然張爍之強深不可測,手段詭異,但起碼還在‘人’的範疇,而一品堂幕後的那位宗師已然近乎于神一般。
“我此來大理,一爲逍遙派隐居之地,一爲你們四大惡人。如今目的基本達到,隻消除了雲中鶴,此行便算圓滿!”
“看來老四果然要命絕于此,不知主上爲何不殺我等三人,卻隻殺老四呢?”段延慶眼光一閃,問道。
”四大惡人,在我看來真正該殺之人隻有葉二娘和雲中鶴二人,葉二娘我留着還有用,雲中鶴放任爲惡,我心難安!“
張爍在看原著時,對四大惡人有自己的看法,段延慶爲了報複曾經害他之人,手段殘忍,動則滿門誅殺,遂得了個‘惡貫滿盈’的稱号,而嶽老三雖有‘兇神惡煞’之稱,跟他外貌和善喜扭人脖子的行爲有關。但是出來混江湖,你殺我我殺你,沒什麽大不了的,這二人還算不上什麽罪大惡極。
‘窮兇極惡’雲中鶴,不知壞了多少閨中少女的清潔,在這個時代逼死多少女子,絕對是必殺之人。而‘無惡不作’葉二娘更甚,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不知弄死多少嬰兒,雖有原因,但實在是萬死不足,隻不過留着她還有用處,吸光功力,打算先關起來再說。
如今葉二娘和嶽老三被自己吸光功力,還被老大段延慶押着走,此時聽到張爍要殺雲中鶴,眼光動了動卻也沒說什麽,雲中鶴的人緣果然不行。
“爍哥哥,别說了咱們快走吧,萬一雲中鶴害我爹爹怎麽辦呢?”
一路上聽到張爍對四大惡人的介紹,現在的鍾靈是急不可耐地想趕回去,心中直怪自己父親爲什麽要請這幾個人來大理。
就在這時,陣陣馬蹄聲旋風般狂卷而來,山道之上,一騎奔馬如履平地,飛馳而來。馬上騎士一身黑衣,黑紗蒙住面目,隻露出一雙燦如星月的眸子,而從她那優美的倩影便能瞧出這是一位年輕女子。
“好一匹神駿的寶馬!”張爍脫口贊道。
黑衣女子似乎正在逃命,追殺她的人足有二、三十餘人,打頭的是兩個面容醜陋,頭發花白的老妪,邊追邊罵。
“小賤人,你膽敢行刺咱們夫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活膩味了!”
咱們萬裏迢迢,從江南追你這賤人到大理,你道你還能逃得了麽?趁早死了這份心,我們就算拼着一死,也非得擒你回去向夫人複命不可!“
那黑馬雖然神駿,但山道崎岖狹窄,速度不免慢了下來,追殺黑衣少女的老妪等一群人則仗着靈巧的身法,漸漸将距離拉近。
“大家發暗器打馬,再擒拿這小賤人!”其中一個體型肥胖的老妪大喝道。
唰唰唰!數十道寒星催發出去,隻聽啵的一聲,一支飛镖恰好射中黑馬一隻後腿,黑馬當即踉跄了一下,朝山道一側歪倒。
這黑衣少女正是木婉清,她孤身一人潛入曼陀山莊刺殺李青蘿失敗後,便被李青蘿手下的平婆婆,瑞婆婆兩人攜着數十位好手追擊千裏,一路從江南追殺到大理境内。
“黑玫瑰!”
瞧見愛馬受傷,木婉清目露寒意,嬌軀一扭,人已輕盈的自馬背上縱身掠出,左手袍袖連揚,隻聽得嗤嗤幾聲勁響,數支毒箭破空朝着來敵催射而去。
這小賤人又要使暗器了!”
“留神她毒箭!”
四下裏一片驚呼,王夫人這一群手下從江南追殺木婉清到大理,一路上有許多人被木婉清以毒箭射死,否則以木婉清二流的武功早該被擒,此時一見到木婉清揚袖的動作,一衆人慌忙閃避。
不過山道崎岖狹窄,供人騰挪閃躲的空間實在不多,倉促之下,仍是有三人來不及躲開,當場被毒箭射中。
“賤婢該死!”
平婆婆神色大怒,霍然朝木婉清撲了上去,衆人也是又驚又怒,吆喝聲中,各式各樣的兵刃裹挾勁風,朝着木婉清圍殺上去。
木婉清忙催發暗箭,同時展開身法閃躲開兵器,不過她的武功畢竟遠遠稱不上高明,在瑞婆婆和平婆婆等人合力圍攻下,隻是片刻間就被迫得險象環生,幾乎無力反擊。
嗖!
張爍腳下用力,閃電般射了出去。
瑞婆婆、平婆婆等一衆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面前已多了一位黑衣俊公子。
毫不多言,張爍并指如劍,北冥真氣激射而出!
砰!砰!砰!
鋒銳的劍氣破空點殺,平婆婆,瑞婆婆等十數人連反應都來不及,已被劍指點中,翻滾着身形飛了出去,生死不知。
另一邊的段延慶瞧得這一幕,瞳孔猛地一縮,“這是,,一陽指?怎麽可能!難道剛才他已經?!”
餘下的一衆人卻是驚得呆住了,他們也就是李青蘿蓄養的打手,何曾見識過如此高明的武功?不知是誰率先回過神來,驚呼一聲,衆人四散潰逃而去。
“木姐姐,是你?”
一聲驚喜聲傳來,卻是張爍身後的鍾靈。
“靈兒,你這丫頭怎麽在這?可見到我師父了嗎?她已經往萬劫谷趕了。”
木婉清看到鍾靈在這,微微一愣,随即說道。
秦紅棉此去蘇州本想殺了李青蘿,結果不但面都沒見着,還被人家手下殺得四下逃命。深知力有未逮,聽得自己師妹‘俏藥叉’甘寶寶的夫君鍾萬仇請來了四大惡人相助,于是秦紅棉便動了搭上四大惡人這條線,然後對付李青蘿的想法,此時應該也到了萬劫谷中。
“那我們就要加快腳步了,這雲中鶴好色如命,鍾萬仇可不是他的對手!靈兒你跟這位木姑娘一起,段先生看守好葉二娘和嶽老三到萬劫谷外等我。”
張爍神色一動,将鍾靈扶上黑玫瑰和木婉清共騎一騎,自己神行百變、淩波微步運轉之下,速度反比黑玫瑰這匹千裏馬更快。
“這次真是一鍋煮了,鍾萬仇個沙比爲了對付段正淳請四大惡人,秦紅棉爲了對付王夫人,也想搭上四大惡人這條線,一個俏藥叉一個修羅刀,那雲中鶴耐得住才怪。”
想到這,張爍不由得加快腳步,果然,好色的人對采花賊是最痛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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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六七裏路程,在張爍全速之下,小半個時辰便到。剛到谷外,便聽到一陣尖叫聲和和罵聲隐隐傳來。
進入谷中,張爍驚呆。一個年近四十的漢子正要去強暴兩個美婦,而現場還有一個奄奄一息的漢子,隻見他胸口還插着一把大刀,鮮血直流。
那奄奄一息的漢子道:“雲中鶴,你這畜生,我請你來對付姓段的,你卻奪我妻子!還要動她師姐,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鍾萬仇,你連三歲小孩都不如,你這叫引狼入室!什麽是四大惡人,奸虜掠,殺人越貨,無惡不作,喪盡天良,這才叫惡人。正好老大他們都不在,爺爺我可以好好爽一爽了,你看你的妻子多漂亮!”
說完,雲中鶴伸手将甘寶寶身上的衣裙扯去。
“啊!淫賊,你——”
甘寶寶一聲驚叫!身上純白的衣裙已經脫離她的身體,曲線玲珑雪白如玉的嬌軀上,隻剩下亵衣褲遮蔽身體,有心掙脫,但是面紅耳赤,渾身滾燙,根本使不上一絲力氣。
鍾萬仇咬牙切齒,氣血攻心,他罵道:“淫賊!你不得好——死!”剛說完,便吐血身亡。
“哈哈,中了爺爺的陰陽合歡散,今天真是有福啦~”大笑着賊手便想向着意識模糊的兩女抓去。
張爍看到這,肌肉猙獰恐怖的扭動,氣勢狂飚猛漲,身體瞬間彈射去去,猶如一陣飑風席卷向雲中鶴,“去死~~~”
身還在半空,丹勁爆發,單腿淩空一記斧劈,氣勁直奔雲中鶴後心而去。
雲中鶴哪裏想到旁邊還有人在,而且攻勢如此可怕兇猛!還未及反應,張爍含怒一腳勁風呼嘯而下。心中大駭,趕忙抽出鋼爪橫檔。
但是連段延慶都擋不住的一擊,雲中鶴又怎麽擋得住,“啪~咔嚓~”
一腳之下,精鋼打造的兵器從中折斷,餘勢不減,擊在雲中鶴肩頸之間,隻聽骨斷之聲響起,雲中鶴身體呈現不規則的扭曲,倒在地上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轉頭望去,隻見甘、秦二女也已經意識模糊,手腳胡亂将自身衣衫撕扯得七零八落,春光乍洩,嫣紅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倍加誘人,感受張爍的男性氣息後,還要往他身上擠過來。
“果然,所有的淫賊,春藥都是給主角準備的,老鶴你也算最後做了件好事!”
眼見這兩個女人愈加沉淪,也變得愈發誘惑,身上的衣衫幾乎就要被她們自己給撕扯成一攤碎片,兩具嬌體橫陳,可謂攝人心魄、目眩神迷!
甘寶寶、秦紅棉兩個三十歲的成熟美婦,豐韻如牡丹、玫瑰豔麗。張爍倒是沒怎麽吃過熟女味,此時也忍不住喘起氣來,瞳孔漸漸放大,心道:“看來今日合該老子走桃花運!媽的,如果這還不上,老子就不算男人了!”
伸手抱起兩女,兩個女人的思維都已經徹底被****所侵襲占據,滿腦子都沉淪在無盡的**裏,如四腳蛇般扒在張爍身上,根本不願意下來。
帶着兩女身形一閃,從房間中消失。原地隻留下已氣死的鍾萬仇和尚未斷氣的雲中鶴。
看到張爍憑空消失,雲中鶴雙目暴掙,指着張爍消失之地,“赫~赫~”兩聲,似乎有天大的驚異之事想要說出,卻說不出,也無人聽。一口氣不支,腦袋一歪,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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