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寫書的速度不是很快,而且《漁色人生》完本之後,沒有任何的準備期,直接開始新書的更新,所以并沒有存稿。每天寫多少發多少。催更任務是完不成的。在此深感愧疚。不過釣魚保證努力寫出好書,以回饋大家的支持!
沒看過釣魚的《漁色人生》的大大,可以去看一下,跟《陰師人生》的風格非常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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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陽,你這麽晚的叫我到你家裏來幹啥?還帶上殺豬刀的。”張直展被張雲陽從被窩裏叫起來,心情有些不大愉快。
實際上,張雲陽來的真不是時候,張直展好幾天沒跟婆娘幹那事兒了,好容易等孩子們都睡着了,這才得着機會,沒想到才到興頭上,這該死的張雲陽居然來叫門了。
張直展是張家山的屠師傅,張家山生産隊誰家要殺豬都會叫張直展去。不過這些年,張直展的業務并不是很繁忙。
“還能幹嘛?叫你不是殺豬,難道還叫你去殺人?”張雲陽說道。
“哦。哎,不對啊。你家裏啥時候喂了豬了?”張直展對張雲陽家裏可是熟悉得很,家裏養了啥,養了多少可是清楚得跟自家一樣。
“我又沒說是自家養的豬。”張雲陽說道。
“難道是去幫别家殺豬?這混蛋也真是,你說要殺豬也不知道早點來告訴我。再說,殺豬都是趕早,怎麽到了這時候還殺豬的。是不是豬快死了?”張直展問道。
“誰說是别人家,就是我家。跟你說了,不是養的豬。是野豬。我從野豬嶺捉了一頭野豬回來了。”張雲陽說道。
“哈哈,你捉一個野豬崽回來,自己用菜刀砍了就是,還來叫我這個屠師傅。真是的。”張直展有些抓狂。
“四五百斤,等下你用菜刀砍砍試試。”張雲陽沒好氣的說道。
“騙鬼。四五百斤的野豬,你還抓活的。我看真要是碰到四五百斤的野豬,你能夠活着回來就算不錯了。就算你瞎貓逮着死耗子,你也得背得動啊!”張直展呵呵笑個不停。
“算了,我懶得跟你說。等到了我家裏,就知道了。”張雲陽翻了翻白眼,要想讓張直展相信這件事情确實有些難度。
走到自家屋前的大坪,張雲陽便大聲叫道,“婆娘,水燒開了沒?”
“哪這麽快。才剛剛燒燃呢!”卻是張山海回答。
何妮打開門,“六哥來了,先進來坐坐。”
“哎,你忙你的。雲陽,野豬呢?”屋外的大坪四周都是樹木,光線極爲昏暗,張直展沒看清楚擺在屋外的大野豬,還以爲那黑乎乎的一團是張雲陽家的柴火。
張雲陽打着手電,對着野豬照了一下,“喏,那不就是。”
“我的娘啊。真是野豬啊。這像一座山一樣,得有多大呀!不是這野豬自己跑到你們家裏來的?這就是一頭死野豬,擺在那裏讓你背也背不動呀!”張直展看了一眼冒出一身冷汗,一頭巨大的野豬被五花大綁的擺在院子裏實在太壯觀了。
“哈哈,吓着了?你不是說用菜刀直接砍麽?等一下,你來試試。”張雲陽看到張直展那副吃驚的樣子非常的解氣。
“真是你從野豬嶺背回來的?”張直展問道。
“千真萬确。至于過程,你就别問了,反正這次的事情真的有些玄妙。我跟你說也說不清。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可不能到村裏去跟别人講,就說是我們兄弟兩個從野豬嶺擡回來的,是放套子套的,隻有兩三百斤重。”張雲陽說道。
張直展看了張雲陽一眼,心裏立即明白了張雲陽的意思,這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他也想不出個究竟,點了點頭,“放心,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嗷嗷嗷!”突然躺在地上的野豬滾動了一下,卻發現被繩子綁得死死地,根本法掙開,發出憤怒的嚎叫聲。
“這下麻煩了,咱們兩個人根本捉不住。而且這麽大的野豬,皮厚實得很,不容易殺得進,我們兩個人怕是不容易搞得定哩。”張直展說道。
“那我再去叫個人過來,不過讓别的人拉,我還是擔心不好講清楚。”張雲陽說道。
“你這又不是偷的,你怕啥?老七家哪年不弄一兩頭野豬回來?誰說他家什麽了沒?”張直展說道。
“他弄的那些野豬和這頭野豬相比充其量隻能算作豬崽。能和我弄的野豬相比麽?”張雲陽說道。
“爹,要是我讓這頭野豬動不了,你們能夠殺得死它麽?”張山海從屋裏走了出來。
“那還不容易得很。雖說這野豬皮厚得很,他也是肉長的不是,難道還能像鋼闆一樣?哎,臭小子,你能讓這野豬不動麽?嗨。說了半天,這不是廢話麽?”張直展自然不相信張山海能夠讓野豬不動。
張雲陽是知道兒子的神奇的,點點頭,“你要是有辦法讓野豬不動,你六叔肯定可以将野豬放血。”
張直展有些不解的看着張雲陽,他沒想到張雲陽還真相信張山海能夠讓野豬不動,“雲陽,去拿把斧頭來,或者拿大鐵錘來,先把這野豬給打暈了,然後再放血。”
“不用,先等等,讓山海想想辦法。”張雲陽擺擺手。
張直展更是奇怪,這父子還真是有些意思,這不是兒戲麽?
張山海卻轉過身,手上揮動了幾下,口中輕聲嘀咕一會兒,然後對着野豬猛地揮動了一下手。
張直展隻聽清楚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差點沒直接笑出聲來。
不過張山海卻轉過身來,說道,“好了。半個小時之内,它應該動不了。”
“噗嗤!”張直展忍不住笑出了聲,“傻小子,這又不是過家家。雲陽,去拿錘頭來。”
張雲陽卻走近野豬,用力踢了一腳,結果發現,野豬隻哼了一聲,卻根本法動。
“直展,你現在可以看看,能夠動刀了沒?”張雲陽回頭問道。
“我可不敢,你可是知道規矩的,一刀殺不死,我可不會動第二刀的。”張直展說道。
碧雲公社這一塊都是這樣的規矩,屠師傅殺豬是不能殺第二刀,一刀殺不死不吉利,殺第二刀,就有些趕盡殺絕的意思,會遭報應的。所以碧雲公社這裏的屠師傅從來不肯殺兩刀。
張雲陽笑道,“|我知道哩。要是動都不動的豬你也要殺兩刀,那你幹脆别吃這碗飯算了。”
“這是野豬,這麽大,尋常幾個人都抓不住,我們兩個人能夠抓得住?捅的時候,它稍微動一下,刀子一歪,它這麽厚的皮肯定進不去。不行不行。你趕緊叫人去,要麽去拿鐵錘來。”張直展連連搖頭道。
“嘿,我說你這個人,看都不看,就在那裏啰裏啰嗦。你先過來瞧瞧。”張雲陽招招手。
張直展走了過去随意掃視一眼,結果又是大吃一驚,那野豬竟然像睡着了一般,在地上一點都不動。
“這,這是咋回事?”張直展吃驚的問道,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廚房竈膛前燒火的張山海,“難道真是山海讓這野豬不能動的?”
“這事我也搞不明白,反正這事你給我口緊一點,這事我不想瞞你,但是千萬别讓村裏的人知道。”張雲陽小聲說道,回頭往廚房裏看了一眼又道,“這事我婆娘都還不知道。你千萬别說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