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打賞名單:山草青青,元朝,宋曉霜,名天。釣魚由衷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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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咱們得回去了,這太危險了。”張雲陽說道。
“爹,放心,你接着看!它到不了咱們這裏。”張山海非常有把握的說道。
“不行,這太危險了,你還是跟我回去,不然你媽知道了,非罵死我不可。”張雲陽說道。
“你看,你看!告訴你沒事。爹,你真膽小。”張山海說道。
“我這是膽小麽?要不是你在這裏,爹才不會這麽擔心。”張雲陽重重地在張山海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喲。爹,你又打我了,回去我告訴娘去。”張山海威脅道。
“随你的便,我也回去告訴你娘打獵的事。”張雲陽笑道。
張雲陽很是奇怪地看着那一頭在不遠處發瘋的野豬,它瘋狂得攻擊着四周的一切,結果卻是不停地撞擊在四周的亂石之上,将自己撞擊得傷痕累累。
“真是奇怪。這豬咋就發了瘋呢?”張雲陽嘀咕了一聲。
“爹,你沒看到,它像是撞到了鬼打牆麽?”張山海說道。
“嗯,是有些像,大能兩口子那天也是像這樣在倉庫門口那裏轉來轉去,似乎有啥子危險的東西追着他們跑一樣。這野豬難道也撞到了鬼打牆了?不對,你怎麽知道這裏會有野豬撞到鬼打牆?”張雲陽終于回過神來。
那一頭野豬亂竄了許久,慢慢地開始筋疲力盡,不過到這個時候,那個搖搖欲墜已經許久的幻陣也宣告了破滅,不過撞得暈乎乎地野豬對于消失的那些幻影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它竟然在那裏發起了呆,茫然地看着四周。
“小黃,快去,将野豬帶到這邊來。”張山海又将小黃狗使喚了出去。
小黃狗還真是不鳥那頭野豬,飛快地跑了出去,對着身體比它大了十倍以上的巨大的野豬汪汪地叫了起來。它居然在挑釁這一頭似乎已經精疲力盡的野豬。
這野豬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已經接近力竭,依然不能忍受小黃狗的挑釁,尤其這小黃狗在之前還曾經攻擊過它,更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吼!”
野豬發出一聲怒吼,猛地向着小黃狗沖了過去。
小黃狗卻不緊不慢地向後退了幾步,似乎對猛沖過來的野豬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野豬的速度越來越快,仿佛一台放着空擋下坡的手扶拖拉機一般,向小黃狗碾壓了過來。小黃狗卻像傻了一般,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慘了!”張雲陽閉上眼睛不忍心看着慘劇的發生。
“嘭!”
一聲巨響,不停地在寂靜的山谷裏回響。
張雲陽睜開眼睛看時,卻驚奇的發現小黃狗安然恙的站在原地。而那頭野豬卻已經躺在了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張雲陽疑惑萬分,剛才他可是看到,那一帶根本就是空蕩蕩的,什麽東西都沒有,難道那野豬還撞不赢這小黃狗麽?
“哈哈!爹,你當小黃傻啊,野豬沒撞着它呢!那頭傻豬撞到了大石頭上,将自己撞暈了。爹,咱們過去捉野豬。幸好我将繩子帶過來了。”張山海說着拿出手中提着的一捆繩子。
“嗯,不過你在這裏等着,爹一個人過去。萬一那野豬要是撞死,那就不好了。”張雲陽說道。
“爹,沒事的。我要是不去,你可找不到那頭野豬。”張山海說道。
“明擺着在那裏呢,難道爹還找不到?”張雲陽哪裏肯信,大步往前走去。
“等等,那裏有鬼打牆。”
張山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雲陽已經消失在幻陣之中,不一會兒,在陣法之中,張雲陽看着四周有些迷惘。那頭原本近在眼前的野豬竟然已經消失不見。
“野豬呢?”張雲陽很是奇怪。這才走了幾步,眼前的景緻竟然全然發生了變化。張雲陽壯膽走了幾步,沒想到走來走去,總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真的是鬼打牆。”張雲陽心道。
很快張雲陽又開始擔心了起來:崽崽哪裏去了?
“崽崽!崽崽!你别過來,這裏真的有鬼打牆,你站在一邊,注意安全。”
張山海奈地看着在幻陣裏瞎轉悠的張雲陽,“真是心急。我話還沒說完呢!”
張山海沒有應聲,在陣法之中,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所有的信息都被幻陣進行了僞裝。直接走了進去,三兩步就走到了張雲陽的身邊。
“崽崽,你怎麽也進來了?不是叫你在外面等麽?咱們碰到鬼打牆了。”張雲陽奈地說道。
“我知道呀,所以才進來救你啊!爹,跟我來。”張雲陽說道。
張山海一邊說,一邊怪異地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周圍的環境立即發生了變化。
張雲陽也立即發現,那頭野豬其實就躺在自己身前幾步遠的地方。
“爹,快把它綁起來,它醒過來就麻煩了。”張山海說道。
“哎。”張雲陽被這風雲突變的變化搞得有些暈,一時半會還理不清亂如麻的頭緒,隻得依照張山海的話将地上的野豬五花大綁了起來。
等将野豬綁好,張雲陽看着那頭打野豬發起了愁。這野豬至少有四五百斤重,就算張雲陽力氣再大,撐了天也就能夠搬得動兩百來斤的東西。這野豬的重量顯然不是張雲陽能夠搬得動的。
“走,兒子,咱們先回去,叫幾個人過來将野豬擡回去。”張雲陽說道。
“爹啊。你咋連個野豬都背不動呢?”張山海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當老子是頭牛呀!”張雲陽翻了翻白眼道。
“小子,叫你去找幾隻惡鬼,練成了五鬼搬運術,别說這一頭野豬,就是一座山也搬得動。”黃士隐又在張山海的識海中誘惑道。
“我呸!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要是以後将鬼找來了,你若是沒搬動一座山呢?”劉道南問道。
“呃,當然,這稍微有些誇張,但是這五鬼搬運術其實也差不到哪裏去。”黃士隐說道。
“現在講這個有個屁用,最關鍵的是,你們兩個能不能想出辦法,讓我把野豬直接帶回去呢!”張雲陽說道。
“這不簡單,一個大力符足矣!”劉道南說道。
劉道南立即給了張山海一個大力符咒的信息。
“有個屁用,現在荒郊野外的,你讓我到哪裏找符紙去?”張山海恨不得罵娘。
“這小子,玩了這麽久的道符,難道你還不知道,符的關鍵并不是符筆符紙?符最核心的是承載靈氣,将靈氣以符文的方式釋放出去,所以,隻要你能夠将靈氣形成一個符文,實際上這道符就算完成。”劉道南說道
“也就是說,我隻需要引導靈氣形成一個符文,然後直接可以釋放出來。符紙的作用僅僅是能夠對符文進行儲存。”張山海終于明白了過來。
“孺子可教也!”劉道南說道。
“酸溜溜的,真是讓人不舒服。”黃士隐陰陽怪氣地說道。
張雲陽見張山海在一旁發愣,伸手拉了一把,“臭小子!發什麽愣,走了走了!”
“爹,我會一個法術,放了這個法術,你就能夠将這野豬背回去,你信不信。”張山海說道。
張雲陽以爲張山海說小孩子話,哈哈大笑道,“信,信得不得了。你倒是快點施法讓爹看看。”
張雲陽嬉笑着看着兒子一本正經的飛舞着雙手,口中念念有詞,腳步碎小急促,圍着自己轉了起來。轉了九圈,張山海高聲道,“急急如律令!”
若是那張雲陽開了靈眼的話,此時便能夠看到張山海手上放射出一道靈光,直奔自己而來,然後在自己身體裏面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