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駱主席多多照顧。我們明天再見。”李瑞楷說完便挂上了電話。
駱正軍感覺有些奇怪,自己的才打開話匣子,對方竟然挂了自己的電話,看來李家的這一粒丹藥拿得并不是很爽快啊!這李瑞楷也真不懂事。我要你的丹藥,不是給你一個好機會麽?别人想要這樣的機會都還求不來,你李瑞楷還不放在心上,真是其心可誅!不但猶猶豫豫這麽長的時間,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心不甘情不願,仿佛我駱正軍逼迫你李家一般。即便是我駱正軍逼迫你李家,你也要裝作心甘情願的樣子。
因此,駱正軍心裏不是想着等自己的兒子好了之後,給李家一個什麽樣的補償,而是想着等拿到丹藥之後,怎麽讓李瑞楷心悅誠服。
第二天上午十點。駱正軍便趕到了燕京酒店。正要往酒店裏走,卻見羅崇維從車上下來。
羅崇維看到駱正軍之後,神se有些尴尬,想偷偷走開。
“老羅!”駱正軍卻将羅崇維叫住。
“駱主席,你好。沒想到能夠在這裏遇到駱主席。”羅崇維說道。
“我到這裏來辦點事。你慌慌張張地幹什麽呢?誰沒個應酬?吃一頓飯也不用這樣。到了你這個級别,不廣交朋友,反而有些不正常。”駱正軍以爲羅崇維是來酒店吃飯。看到自己有些抹不開面子。哪知道羅崇維是擔心自己得了重病的事情敗露。
“駱主席,您先請。”羅崇維爲駱正軍開門。伸手請駱正軍進去。
“我這裏還有些事情。有機會跟你喝一杯。”駱正軍說道。
“駱主席,你忙。下次,駱主席有時間,一定要賞光。”羅崇維說道。
“好說,好說。”駱正軍跟羅崇維握了握手,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羅崇維等駱正軍走進入了一會,才走了進去。并沒有看到駱正軍到底去了那個包間。
等過了一會,四處沒有熟人的時候。羅崇拜看了一下手表。快步走了進去。
駱正軍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李瑞楷已經等在了那裏。
“駱主席,您來了。請進請進。”李瑞楷引着駱正軍走了進去,卻沒有拉開上首的位置的椅子,而是拉開傍邊的一個位置。
李瑞楷的這個舉動讓駱正軍有些詫異,但是這個時候丹藥還沒有拿到手,也不好發作。同時也有些奇怪。李瑞楷這個混蛋将這個位置到底留給誰。
“小李啊,我看你還是盡快将丹藥交給我。華生正在家裏等着呢。他現在情況有些危急。耽擱不得,所以客套話我就不想說了。總之。r後,我駱某人不會讓你吃虧的。”駱正軍說道。
“駱主席,還是先等一會。今天的事情不是由我說了算。等一下,能主事的人來了,一切就明白了。”李瑞楷說道。
“李瑞楷,你什麽意思?你若是不同意,那也就算了,你直接說一聲。不過,我我告訴你李瑞楷,不要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眼睛看到了天上,有人可以讓你家财萬貫,自然也有人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駱正軍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眼睛瞪着李瑞楷,怒道。
“駱主席,我已經說過了,今天的事情,我說了不算。等會自然給駱主席一個交待。”李瑞楷不卑不亢地說道。
“好,我就等你李瑞楷的交待。”駱正軍說道。
這個時候,包間的門響起了敲門聲。
駱正軍以爲是正主來了,眼睛轉過去,盯着門口。
李瑞楷将門拉開,門口站着羅崇維。
羅崇維也沒注意看房間裏到底有什麽人,眼睛隻看着開門的李瑞楷。
“李總,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你。以後我們兩家要好好親近親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很不錯。不瞞你說,我有個跟你女兒差不多大的兒子。你看有機會是不是讓年輕人見個面什麽的。交個朋友,将來要是年輕人有緣分,将來咱們羅李兩家結成親家不是關系更近一步?”羅崇維說道。
“哼!”
駱正軍聽到這裏,冷哼了一聲。
羅崇維這才發現,房間裏已經坐了一位。仔細一看,額頭立即冒出黃豆大的汗珠子。
“駱主席在這裏啊,那我就不打攪了。李瑞楷,你很好!”羅崇維拉開房門便要離去。
“老羅,等一等。過來坐嘛。我又不是老虎,你這麽怕什麽?李瑞楷說能夠主事的人莫不是就是你?”駱正軍哈哈笑道。
“羅部長,你也請坐。主事的人馬上就來。大家稍安勿躁,稍等一會。”李瑞楷說道。
“還沒來?”駱正軍變了顔se,原本他以爲對方想借羅崇維的虎皮來對抗自己,沒想到竟然另有其人。在國内想要壓制現在房間裏的自己與羅崇維兩個的人不多,但是那些人有幾個是李家能夠請得來的?
駱正軍甚至有些不好的感覺,李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明他背後的人物肯定有極大的分量。甚至在李瑞楷的心中,那人是能夠同時對抗自己與羅崇維的。
羅崇維現在已經是汗流浃背,他最怕自己的病情曝光,但是現在卻讓駱正軍逮個正着。
不過同時他心中也是略微一動,駱正軍爲什麽要來這裏?難道他跟自己一樣?這可不是好消息,要是駱正軍跟自己一樣的話,那自己得到丹藥的可能xng就有些微乎及微了!難怪李家一直猶猶豫豫的,不給自己任何答複呢。原來是靠着大樹了。但是以駱正軍的态度來看。李家似乎也得罪了。難道這後面還有更大的人物?
這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駱正軍與羅崇維兩個人同時扭頭看向門口。
李瑞楷将門打開,門口站着的正是張山海。
“山海,你來了。來來,先坐下。”李瑞楷心中松了一口氣。
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裏,李瑞楷頂着巨大的壓力,這駱正軍與羅崇維兩個一不是有着巨大的氣場。李瑞楷好在不是普通人,若不然還真頂不住。
張山海走進來。直接就在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
羅崇維與駱正軍眼珠子差點沒掉了出來。難道這李瑞楷瘋魔了?竟然讓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來主事?
“嘭!”
駱正軍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李瑞楷,你怎回事?你知道你今天耽誤了我多少時間麽?哼!不要以爲手裏有一粒丹藥,就可以尾巴翹得老高。你要是不聽話,我自然會讓你乖乖地自己将丹藥送到我手上。”
“哎喲,好大的官威!不過,你首先要搞清楚。這裏誰說了算。我知道,你們的官大得很。不過你官再大。也總要有命當才行。你們一把年紀了,說不定一個心髒命。或者一個癌症什麽就一命嗚呼了。丹藥是我的,我說給誰用就給誰用。我不想給,你再大的官,我也不給。你們生死與我何幹?不要威脅我,威脅我的人沒一個能夠活在這個世上!呵呵,你們可能不相信,我耍個魔術給你們看看,也許能夠讓這裏的氣氛更融洽一些。”張山海說道。
“你是什麽人?你敢威脅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麽人?你知道威脅我的後果是什麽嗎?”駱正軍厲聲問道。
“知道,怎麽不知道?不過,在我話沒有說完的時候,或者我不允許你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閉嘴。”張山海說着,一個禁言咒直接施加在駱正軍的身上。
駱正軍正要說話,卻發現張開嘴巴,竟然發不出聲音來。
駱正軍非常恐懼又帶着幾分怒火用手指着張山海。
“這是對你的一個懲罰,如果你再打攪我說話,我不介意将你固定哎座位上。”張山海說道,扭頭又向羅崇維說道,“你有沒有什麽話要說?”
“年輕人,你太大膽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你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爲。你趕緊将駱主席給恢複了。不然後果将不堪設想。”羅崇維說道。
“你也最好别再啰嗦,否則後果馬上立竿見影。”張山海說道。
羅崇維碰到了這樣的愣頭青,還真不敢沖撞,隻得閉嘴不說一句話。
“你們爲了一己之利,竟然巧取豪奪。你真以爲這世界就是你們可以一手遮天的麽?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們惹不起的人!”張山海說道。随手一揮,手中冒出一團幽蘭的火焰,張山海意念一動,火苗自動飛向面前的一個茶壺,那茶壺竟然燃燒了起來,冒出熊熊火焰。
但是這火焰卻有些奇怪,竟然碰到桌子,卻沒有将桌子上的東西燃燒起來,極是怪異。但是那個茶壺卻化成了灰燼。
在一開始的時候,茶壺燃燒幹淨了,但是茶壺裏面的茶水卻一點沒有流出來,一直維持原來的樣子,貼着桌面懸浮着,綠瑩瑩的,仿佛一塊碧綠的玉石一般。一地都沒有撒落下來。
張山海控制着茶水自動飛入桌上的茶杯之中。剛剛好,正好将桌上的茶杯裝得滿滿的。
駱正軍與羅崇維都不是孤陋寡聞之人,他們這個層次自然知道許多底層人不知道的隐秘。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一個極其高明的修道士。就他露出來的這一手。就不是一般的修道士能夠展露出來的。
那一團火,駱正軍與羅崇維都知道,那是隻有抱丹期的修道士才能夠展露出來的本領。到了這個層次的修道士,已經不是俗世的武力能夠威脅的了。國家對于這些人向來都是采取默許的政策,不向公衆公布他們的存在,同時給與這類人大量的特權。隻要他們不幹颠覆政權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問題。
另外到了抱丹期,雖然可以用現代化武器殺滅。但是也要人家引頸待割才行。不然以修道士的速度,即便是用導也沒有辦法擊中。他的驽劍飛行,速度比超音速戰鬥機還要快。普通人如何能夠對付得了?
張山海感覺有些累,當然不是這個小法術讓自己很累,而是跟這些俗世人鬥心機很累。要是依修道士的脾xng,對付這些人,直接滅了便是。管你在俗世是個什麽身份。在道法昌盛的時代,即便是世俗中的帝王。要是惹到了這些修道士。人家直接便給滅了。
但是張山海卻不能,怎麽說也是九十年代的新青年,是學過法律的。懂得不受約束的權力或者武力是世間的禍害。所以張山海自己給自己上了一道緊箍咒。這兩個人的身份有些複雜,真要是一招給滅了,肯定會引發極大的混亂。所以張山海絕得修道士也應該懂得運用智慧。
張山海解了駱正軍的禁言咒,“你現在可有什麽好說的?”
駱正軍知道張山海隻需要一個念頭便能夠要了他的命,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動手。說明他也是有顧忌的。他這麽年輕,家人應該還在世俗之中。所以。駱正軍很快便有了見計,“這個仙長。這一次我之所以如此急躁,确實是因爲犬子得了重病。他的這個病是在十年浩劫的時候,落下來來的。他是受了我的牽連。所以我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對他進行診治。聽聞李家得了仙丹,所以我動了心,想奪丹給犬子治病。”
“你怕是不止想爲你兒子治病?你兒子雖然在十年浩劫受了苦,但是這一二十年過得可是非常的滋潤。你一心補償你兒子,卻不知道你自己的這種行爲反而害了你兒子。欺男霸女,惡不做。這種人死了,燕京便少了一個禍害!我的丹藥是不會用來救惡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如果你既然執迷不悟,隻怕到時候,你自己都不會善終。我言盡于此,如果你想要報複,我随時靜候。”一個修士,要去查一個俗世之人,論他是何種身份,還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我可以走了?”駱正軍問道。
張山海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等駱正軍一走,張山海扭頭問道,“你得了絕症?”
“對對,前不久,我檢查出體内出現了癌細胞。”羅崇維說道。
“你又是官,又是商,賺得盆滿缽滿。這些事情不關我的事情,但是觊觎我的丹藥,還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這些過去了,我也不去追究。但是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丹藥,是想也别想。另外,我也jng告你,不要打歪主意。在你打歪主意的時候,我絕對會先你一步。你覺得你馬上是要死的人,沒有什麽顧忌,但是你總還有家人。到時候千萬别連累的家人。心慈手軟的人是不可能成爲修道士的。”張山海說道。
“明白,明白。”羅崇維心如死灰,但是他也明白,真要是跟張山海鬥,一個修道士要做掉幾個俗世人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張山海将駱正軍與羅崇維驚走,實際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張山海自然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任兩個人離去。實際上,張山海在他們離去的那會,直接在他們兩人身上留下了兩道神識,監視這兩個人的一切。
這兩個人回去之後,果然表現各不一樣,駱正軍自然不會甘心,最爲重要的是,駱正軍在十年浩劫的時候,與兒子相依爲命,之後雖然續了弦,但是卻再生兒女,駱華生這麽一個兒子。與自己的後妻的感情自然不如親生兒子這麽深厚。駱華生身體有殘缺,也沒有生養。所以,駱華生要是死掉,駱正軍等于是沒了親人。
所以一聽到駱華生沒有了生的希望,早已陷入瘋魔狀态,哪裏還去管張山海的威脅?
“真是豈有此理。我駱正軍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威脅我。讓我如何能夠咽得下這一口氣?”駱正軍心中想道。
駱正軍能夠達到這個位置,自然不是魯莽之人,“這事情要從長計議。那小子以爲這世上隻有他一個修道士。哼!我找幾個抱丹期的修道士,去對付他,看他還有什麽厲害的。”
駱正軍也不是沒有想過讓這些修道士來給駱華生治病,但是這些修道士卻要麽不會煉丹,要麽缺乏靈藥。其實是這些修道士手裏有靈藥,哪裏會輕易給一個普通人使用?所以都脫沒有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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