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亞金猛然醒過來,身上感覺到了極其的涼爽。
突然想起剛才被某明奇妙的攻擊了一下,林亞金全身的寒毛都豎立起來。扭頭一看,冷仁傑與賴光祖兩個江洋大盜也趴在地上。
“你個狗娘養的林亞金,竟然敢設計害我們!”冷仁傑大聲喝道。
林亞金翻了翻白眼,“去你娘的,有這麽算計人的麽?”
賴光祖一扭身體,翻了過來,眼睛看着提着桶子的年輕人。年輕人自然就是張山海。
“兄弟,哪條道上混的?今天哥哥栽在你手裏,服了!”賴光祖說道。
“怎麽?你還想以後來報複我?”張山海微微笑道。
“不是。我不敢。東西你都拿去。大家交個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走。”賴光祖說道。
“你一個竊賊也配跟我做朋友?”張山海冷冷地說道。
“兄弟,我林光亞不知道哪裏有所得罪,兄弟你擺出道來。該怎麽着,我林光亞半點不含糊!”林光亞說道。
“你一個老流氓,也敢叫我兄弟?”張山海踢了一腳。
“啊!”林亞金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很顯然,張山海那一腳并不輕。
“你丫的神氣個啥?老子今天倒黴,落到了你手裏。你有什麽好神氣的,跟我們還不是一路貨se?你有本事今天整死我。不然老子跟你沒完!”冷仁傑一下子來火了。
“你以爲我不敢整死你?”張山海冷冷地說道。
一下子房間裏的溫度似乎降到了冰點。躺在地上的三個人身體不由得瑟瑟發抖。
賴光祖踢了冷仁傑一腳,“這位老大,這個家夥腦子有些不大清楚。你别跟他一般見識。”
賴光祖算是看出來了,真要是将張山海給惹毛了,說不定他真的一下子滅了躺在地上的三個人。
“是是是,是我犯渾,我知道錯了。”冷仁傑也是吃軟怕硬的貨se,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打得自己整個一個豬頭。
“兄弟,我也認栽。能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得罪您了麽?”林亞金問道。
“哼!有些東西,你就是得到手,也沒福氣享受!”張山海冷冷地說道。
林亞金心中咯噔一響,明白是丹藥的事情捅出大漏子來,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病床上等待丹藥。林亞金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爺爺。你行行好。這一次,我是做得不地道,不該找人去偷李家的丹藥,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不這樣,我根本沒辦法從李家買到丹藥。丹藥就這麽一粒。頭聽說,已經有幾家在向李家施壓了。他們李家肯定不會将我放在眼裏。求求你。别拿走丹藥,這是我兒子唯一能夠活下來的希望。”
張山海說道。“如果拿你的命換你兒子的命,你換不換?”
林亞金牙齒咬得咯吱直響。大聲說道,“隻要你能夠讓我兒子活下來,别說讓我死一次,就是讓我死十次、百次,我林亞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張山海有些複雜的看着林亞金,地上躺在的這三個,每一個是好人,但是壞人有個時候,也會閃現出不一樣的東西。
“好,你這條命我要了。把你兒子弄過來,我救好他。但是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去幹什麽。”張山海說道。
林亞金不停地點頭。
“趕緊去。我在這裏等。”張山海向林亞金說道。
林亞金也沒去換渾身**的衣服,直接往外面跑去。
“你們兩個,在李家不止偷了這有些東西?”張山海回頭向還躺在地上的冷仁傑與賴光祖說道。
“還有些别的。我們都願意交出來。我們認錯了。您就饒過我們這一回。”賴光祖說道。
“那些東西,到哪裏去拿?”張山海問道。
“我們藏在一個地方。馬上就可以領你去取。”賴光祖說道。
“我沒工夫跟你們去找這些東西。你們去一個人将東西取過來,留一個人下來,要是另外那一個跑了,我就把留下來的這個一個整死。你們兩個商量一下,到底誰去。”張山海說道。
“人傑,還是你去。我留在這裏。”賴光祖說道。
“不,光祖,還是你去。”冷仁傑說道。
“你們兩個不要來去,不要以爲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就沒事了。最好不要抱有這樣的想法,否則你們會很後悔的。”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随手指着賴光祖說道,“你,就你。你可想清楚了,你若是回來得太晚,就順便帶口棺材過來,給這個混蛋收屍。另外順便多買一口,給你自己。如果你不來的話,你們兩個連棺材都省了。”
“我一定會回來的。”賴光祖說道,說完快步跑了出去。
“對,他一定會回來的,他跟我就跟親兄弟一樣,出生入死這麽多年了,要是有個貳心早就被公安給抓了。”冷仁傑倒是對賴光祖極其信任。
賴光祖還沒到,林亞金倒是回來了,一台救護車開到了林亞金的院子裏。惡人的事情往往比老實人好辦,林亞金去醫院給兒子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原本醫院是不同意出院的。
但是在林亞金的窮兇極惡之下,醫院不僅給辦了出院手續,還用救護車給送了回來,生怕這大佬的公子出了事,醫院要擔責任。
林家人擡着林亞金的兒子林元進來房子,林亞金走到張山海面前就跪了下去,“爺爺,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以後你就是讓我當豬當狗我都願意。”
林家人對林亞金的表現極爲吃驚,林亞金的妻子錢文豔走了過來,指着張山海問道,“亞金,你說的那個能夠救咱們兒子的人就是他?你平r胡來,我管不了你,但是現在關系到兒子的生死,你還要這麽胡搞麽?”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将錢文豔打了個踉跄,林亞金卻連連向張山海道歉,“爺爺,你不要跟這蠢女人一般見識,我兒子的生死就托付給你了!”
錢文豔卻像發了瘋一般,沖過去護住自己的兒子,“林亞金,這兒子是我生的。我不允許你這麽瞎搞!你今天要是亂來,我就死在這裏!”
“你們還不将她拉開?我要是比你蠢,還能夠活到現在?你們别管她,先将他拉到一邊。”林亞金指揮着自己手下,将錢文豔拉到一邊,然後回轉頭來,又向張山海說道,“爺爺,祖宗,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林亞金的手下不得不聽林亞金的話,将嚎啕大哭的錢文豔拉到一邊。病床上的林遠也微微撐起,眼睛she出淩厲的光芒。
“哇!”
林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本來心髒就不好,被剛才的情景一急,馬上就出來問題,一口鮮血湧了出來。
張山海快步沖了過去,那幾個原本想将張山海擋住的人竟然像玩偶一般撞到了一邊,一個個東倒西歪,眼睜睜看着張山海一把抓住林元的手。
林元使勁的掙紮,想将手從張山海手中抽出來,但是他的力氣哪裏能夠比得過張山海?張山海的手像鉗子一般将林元的手抓得牢牢的。
“你想要幹什麽?”錢文豔使勁的掙紮,大聲的呼号。
“你們要是不想他死掉的話,就都給我閉嘴!”張山海的聲音不大,卻一下将房子内所有人的聲音鎮壓了下去。
房子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錢文豔雖然想說話,但是卻奇怪的如論如何也發不出聲來。張山海竟然直接給房子中所有的人來了一個禁音咒。
林元用眼睛瞪着張山海,如果眼光能夠殺人的話,張山海應該已經被林元殺了數回。
不過很快,從張山海的手中流出一股靈氣,然林元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這是,這是?”林元心中極爲吃驚,原本怒瞪着張山海的眼睛變成了限的驚詫。
“安靜下來!不識好歹的家夥!”有本事的人都喜歡讓人恨得牙咬咬,然後又讓你感激得想跪地。張山海似乎也有這種惡趣味。
林元安靜了下來,眼睛裏充滿的感激,總算,他明白了,張山海不是愚弄了他老子,而且正在出手救自己。
張山海的神識在林元身上掃描,将林元身上的所有組織看得清清楚楚。不過對于修士來說,他隻會去觀察一個人的三魂七魄。在道家的理論裏,人生病,就是邪氣入體,正氣不足。三魂七魄自然而然帶着邪氣,隻要驅除邪氣,補足正氣,就可以根本頑疾。林元雖然是先天不足,實際上也是先天正氣不足。張山海通入靈力,自然可以修補他的先天補足,從而祛除他體内的邪氣,補充三魂七魄的正氣。
這靈氣一入體,林元的氣se就可以慢慢由青紫se變成淡淡紅潤。任憑誰都能夠看得出來,林元已經開始慢慢好轉。
這個時候,張山海收回手來。
“你兒子,我已經治好了,記住你自己的承諾,遲早我會來問你要的!”張山海說道。
林亞金沖着張山海連磕了幾個頭,“我林亞金說出了話,肯定會做得到。r後我林亞金這一條賤命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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