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馨?你怎麽來了?恢複得怎麽樣了?”張山海問道。李可馨似乎恢複得不錯,臉上也恢複了往日的紅潤,但是張山海卻看得出,李可馨的面相中帶着陰郁之氣,雖然有玉、符壓制着,如果不及時處理,肯定很快便會出麻煩。
“張山海,你是不是很讨厭我。爲什麽來我家沒見到我就走了呢?不過我想你不會這麽做的,一定是我爸爸媽媽做了什麽!”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搖了搖頭,“沒什麽,那天我去你們家的時候,你丹好睡覺了,我正好有事,就沒等你醒過來,将玉符放在那裏就走了。”
“張山海,你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我爸媽根本沒有告訴我你去過,不是看到這個玉、符,我根本就不會知道你曾經去過我家裏,還以爲你這個家夥又到哪裏去瘋去了。我爸媽他們真是的,要是他們對你說過了什麽,你可别見怪啊?”。李可馨白了張山海一眼。
“也沒說什麽。隻是他們說已經另外請了高人來幫你恢複,我就回來了。”張山海說道。
“你還騙我。我爸爸媽媽肯定是說了什麽過分的話!他們一直懷疑我這一次遇險跟你有很大的關系。其實這怎麽能夠怪你呢?那些黑衣人明顯已經盯上了我了,不管我來不來你這裏,他們都會對我下手。幸好是到這裏來,嬌嬌才那麽快找到你。不然真的麻煩大了。”李可馨說道。
“算了,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幹嘛?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剛好趁你過來了,我幫你把隐患完全消除!以後你就不用将這玉符戴在身上了。”張山海說道。
“不行你先跟老實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才要你給我恢複,不然我也不到你家裏去了。雖然我父母可能因爲我委屈過你,但是我從來都是将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啊。你現在連實話都不肯跟我講,明顯就是沒将我當朋友了。你都沒将我當朋友了,還管我的死活幹什麽?”李可馨眼淚嘩了用湧了出來,扭轉身體便要往遠處跑。
“嘿!”張山海連忙追了上去,拉住李可馨的肩膀說道,“别走啊。我可沒說不将你當朋友了但是過去了事情,還追究它幹什麽呢習”
“放開我别拉着我。”李可馨掙紮了兩下,沒能夠掙紮掉,便停了下來。
“走,到我那屋裏去。不然别人還以爲我怎麽着你呢。”張山海笑道。
從旁邊經過的人也笑呵呵地看着這兩個小家夥在那裏打打鬧鬧。
李可馨四下環顧了一下,臉色變得绯紅,身體一扭,便從張山海手裏掙脫,快步往張山海的鬼屋走去。
“張山海真的對不起了。來之前,我跟我爸爸媽媽吵了一架。他們真是做得太過分了。我相信,不管什麽時候你張山海肯定是不會害我的。我也永遠都能夠信任張山海。他們偏偏不信。那天,我真不該睡着,不然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李可馨很是自責。
“我不是說過了麽?過去了事情,就不要去提了。我真的不在意。問心愧就行了。”張山海說道。
“你坐一下,我将你身上的晦氣全部驅除出來,雖然這玉符能夠暫時壓制這些晦氣,但是時間久了,難免會出問題,另外也可能會對你的家人産生影響。”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覺得朋友之間就應該相互諒解,李可馨能夠找到這裏來就說明了她的本意。至于她的家人,張山海覺得兩個人隻是一般的朋友而已,關她家人什麽事情呢?
驅除李可馨身上的晦氣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張山海沒費多少時間便完成。李可馨在全身的晦氣被張山海從體冇内清除之後,立即感覺到全身輕松,心情也不像之前那麽沉重了。
這一件事情了結,張山海心中便又少了個牽挂。
但是沒清閑幾天,唐飛虹與孟白雲竟然一道來到了張山海的鬼屋。
“我們局長有事又找你談談。”唐飛虹一來便說明了來意。
張山海卻很意外的看了看唐飛虹,有看了看孟白雲,說道,“你真不争氣,竟然像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屈服了。”
“張修士,那天的事情确實是我有些唐突了。回去我們又好好商量了一下,得出了另外一套方案。”孟白雲說道。
“那事情還能夠商量?你被他說服了?”張山海很吃驚地問唐飛虹。
唐飛虹用力的點了點頭,“我們讨論了很久,最後達成了妥協方案。”
張山海心中腹诽道,“這兩個都不是好東西,這種事情也能夠妥協。那天還以爲這個女的還行,沒想到烏龜對王八,彼此彼此。”
“你們達成妥協幹我什麽事?你們到底找我有什麽事情,趕緊說,說完了趕緊走人。”張山海的語氣不是很客氣。
有本事的有點脾乞,一般人都會覺得正常。雖然張山海的态度不太友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惡劣,但是孟白雲是什麽人?就這麽一點耐心,如何爬到今天的位置?
“張修士,這件事桔,我們充分考慮到你的情況,最大限度進行了變通。”
“你們那點髒事,牽扯到我身上來幹嘛?”張山海說道。
“當然要跟你彙報一下情識。是這樣,考慮到你現在還在上學,修煉上也處于緊迫時期。所以,我們放棄要求你加入我們特殊事務局的要求,但是上一次說的能夠向你提供的優惠條件并不以加入特殊事務局爲條件。”孟白雲說道。
“啥意思。我咋聽起來這麽繞呢?”張山海聽糊塗了。
“也就是說,就算你不加入特殊事務局,那天許諾給你的條件,依然有效。你不用加入特殊事務局,就能夠将那個廢棄的教堂作爲你的修道之所。不過作爲特殊宗教人士,我們會将你登記入冊,隻要你不做違反法律的事情,那個地方便永遠歸你隻配,而且不需要付出任何費用。”唐飛虹說道。
“你們過來就是說這事?”張山海問道。
“就是這事啊?”唐飛虹說道,“怎麽?你以爲我們說什麽?”
“沒有,我隻是覺得這條件也太好了一點。”張山海說道。
“我們之所以這麽做,主要是考慮到,你現在已經到了一定的修爲,這種人才是我們社會極爲需要的。如果沒有一個合适的地方來進行修煉的話,确實非常可惜。另外到了你這個層次,也可以開宗創派,招納門徒。所以,我們覺得有必要爲你提供一個合适的場所。當然如果特殊事務所将來遇到了不能夠解決的麻煩,也請張修士出手相助。”孟白雲送了個順水人情,目的自然是想将張山海拉攏住。張山海這樣的修士,不會像那些沒品的家夥一樣,有好處就上,要出力就躲。
這一次孟白雲丢了面子,卻成功砍掉了一大批需要花錢的項目。手裏頭倒是寬裕得很。
張山海白白得了便宜,心裏歡喜的很,随口便道,“好說好說。”
修煉到這個層次,鬼屋早已經不能滿足張山海的需求。現在得到了廢棄教堂,行事自然方便了許多。
孟白雲見張山海滿口答應,笑道,“如此正好。我馬上派人将那裏修繕一下,等一切貯備就緒了,便通知你搬過去。”
張山海心裏更樂了,這服務也真是太好了。想睡覺便送枕頭。這好事撞下來,張山海還真樂得有些暈。
過了幾天,青衣教的事情也有了結果。官方給民衆的解釋是,邪教組織企圖反社會,反人民,在黨的英明領導之下,在糾市委市政府的有力領導決策之下,在廣大公冇安幹警、武冇警官兵的堅決打擊之下,徹底搗毀,所有涉案人員一漏網。頭目某某被當場擊斃。在戰鬥過程中,湧現出一批優秀的公冇安幹警與武冇警官兵,他們不怕危險,勇于戰鬥,将人民的生命财産放在第一級,
壓根就沒有修道士們的任何事。張山海心裏腹诽道,“狗冇日的!難怪那些老油條出工不出力呢!差點沒把老冇子害死。幸好特殊事務局還給老冇子好處了呢。不然這一次就白幹了。”
張山海沒有想到的是,特殊事務局這一次給的好處,其實就是對他的補償。這一次,張山海出力最大,所以獎勵的力度也是前所未有。這裏面卻是有孟白雲的努力結果。其他的修士也自然不可能空手而歸。明面上山是不可能對他們進行公開的,但是一些變相的獎勵還是非常之豐厚的。比如城陛廟前兩天就批複了一條關于修複老君殿的報告。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